一本江湖 - 【一本江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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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本江湖(下)

    落箨成竹。渡弱水欲求真相,会真意随性由心。

    百转千回。恐情深大梦一场,畏卦尽天道无常。

    「师妹,你来了。」

    少年起身朝进门的少女打着招呼,面前的桌上摆着两碟清爽的小菜和白粥,

    樵夫正拿着馒头就着小菜大口大口吃着。

    「嗯。」少女点头回应走进屋中,走向灶台。

    「我来我来。」樵夫连忙放下馒头抢先来到灶台边,将热着的小菜端向另外

    一张桌子上。

    少女见状道了声谢,转身坐在与少年相对的桌子上。樵夫又盛了粥,放在少

    女桌子上用只有少女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尝尝我特制的……粥。」

    话里为什会有间隙?少女想了想,总觉得樵夫特意强调的那个特制会有什么

    不对的地方,但看着师兄大口小口的喝着,还是放下了小心翼翼疑神疑鬼的心理。

    少年看师妹看向自己,连忙回应:「师妹,快尝尝孙老哥的手艺,这小菜十

    分爽利,这清粥也十分有味。」

    少女闻言夹了口蔬菜,唔,确实十分清爽,本来观里就没什么佐料,这孙樵

    夫竟然把火候掌握的恰到好处。热锅凉油,蒜粒爆香,新鲜时蔬将糊未糊,这热

    火炝出来的味道十分美味。

    少女赞许地看了一眼憨厚的樵夫,樵夫嘿嘿得笑出声。

    再看这清粥,看样子樵夫起了个大早,这粥熬制的十分浓稠,一看就是文火

    炖制了许久的样子。少女拿起木勺,在粥面上荡了荡,舀了半勺。在碗沿荡了勺

    底的残汁送至嘴边,小嘴轻吹,木勺送入口中。

    只半口,少女便扭头吐了出来。

    什么清粥!这明明是……这明明是那孙樵夫的那个玩意儿!这味道少女再熟

    悉不过了,这两日被他或哄或骗的吃过几次,腥浓的味道少女毕生难忘。虽不至

    于十分厌恶,但当着自己师兄的面把那个人的那玩意儿吃下去,少女实在是做不

    到。

    少女剜了孙樵夫一眼,正欲发作却找不到合适理由。少年端起自己的粥碗喝

    了一口,奇了怪了,这就是碗白粥,味道也没什么奇怪的,怎么师妹就给吐了?

    少年看向孙樵夫,孙樵夫有些心虚只能尴尬地笑笑。

    少女见自己的师兄喝了一口粥,知道只有自己的这碗粥被樵夫给加了料,只

    能无奈作罢。少女已没了食欲,再美味的小菜也激不起她的胃口,满满一碗加了

    料的粥,这让她如何下咽?

    少女起身冷哼一声离开,刚走到门口,少年的话又让她停下了脚步。

    只听少年问樵夫:「孙老哥,这粥还有吗?」

    樵夫回道:「没有了,那是最后一碗。」

    少年一直觊觎少女用过的那只木勺,那只还有着水迹的木勺,那只沾满师妹

    口中津液的木勺。

    「哦…」少年停了一下,看向走到门边的少女问了一句:「那师妹,你不喝

    的话,那碗粥就给我喝了吧。」

    说完少年就起身走向少女刚坐的桌子,少女一听这还得了?

    「你不能喝!」

    少女快步走向刚才坐得位置,将那碗粥抢到手里,樵夫偷偷则擦了把额头惊

    出的冷汗。

    少年愣了,这是为何?少年回头看了看樵夫,樵夫端起自己的碗,三口两口

    喝完自己的粥。

    「师妹,你这是?」少年不解,这粥你不喝,还不让我喝,这是什么道理?

    「总之,你就是不能喝。」少女态度坚决,还转过身去将粥端离少年。

    「额…可你总不能倒了吧。都是粮食,挺可惜的不是?」少年总感觉有哪里

    不太对,自己与师妹朝夕相处十几年,师妹从来不会这样的。

    「那…给他喝。」少女闻言犹豫了一下,朝着孙樵夫走了过去。

    樵夫哪里会喝这个玩意儿连忙提气回应了一声响嗝:「我可喝不下了。饱了

    饱了。」

    少女挺住脚步陷入了两难之地,除了狠狠地瞪着樵夫,一点办法都没有。

    「师妹,你要是真的不喝,就…」少年的话虽然只说了一半,但确实恰到好

    处地补了一刀。

    开什么玩笑?这一碗说不清到底有多少粥有多少是樵夫那恶心体液的浓稠液

    体,怎么可能给自己的师兄喝?

    看着樵夫一脸偷笑,少女气的牙痒偏又奈何他不得。眼看着自己那不上道的

    师兄一个劲儿的扇阴风点鬼火,少女恨不得真想这会就揭开一切。揪着师兄的衣

    领大声问他,你的亲爱师妹都被他吃干抹净了,你还这样帮他扇扇子?

    眼下真的是个无解的死局,前有始作俑者樵夫拦路,后有笨蛋师兄堵截,看

    来只有将这碗「清粥」喝下这一条路了。

    少女是真的不想喝,除了心中抵触以外,还有另一个深层次的原因。那就是

    昨天,自己被樵夫作弄的意乱情迷之时,被迫又与他打了一个赌。

    昨天这个坏人竟然大胆到将自己带到师兄面前作弄,自己奈何他不得,他就

    不怕惊扰了师兄,然后一掌打死他?

    不管怎样,当自己实在忍耐不住乞求他带自己离开的时候,被他半强迫的与

    他打这个赌,那就是自己会自愿吃下他的精液。

    自己曾被他弄进过嘴里,恍惚之间自己也并没有太过在意那些,毕竟往往那

    时的自己已经飞了起来,落地还需要些时间。虽然事后有提过异议,但大概正是

    这些异议才造成了此时此刻这个尴尬的局面。

    少女又回忆起那些羞人的画面,脸上飘起了红云。或是被他强迫,又或是半

    推半就,那种感觉与滋味确实是十分奇妙的,闭合的身体被他一点一点地撑开,

    被迫的向他绽放,由着他将诞生生命的种子播撒在自己的身体里。

    少女在男女情欲之事算得上是少不经事,但她也曾随着师父到处看诊,孕育

    之事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比如男性的阳精就代表着生命。也正是通过与樵

    夫的这些韵事,切身体会到了,有些事情并不是随着自己的意志就可以转移的。

    自己已经被他的阳精灌注过多次了,虽有抗拒,但仍摆脱不了被他牢牢按住,

    用那根足以要了自己性命的东西深深地插进自己毫无保护的身体里肆意播撒生命

    的种子。

    那种滋味,其实并不坏。也曾有过那么一次两次的瞬间,自己在最后的时候

    想要推开处在发射边缘的樵夫。但都以失败告终,或许是那样快速而强烈的攻势,

    也或许是自己已经习惯了被他射进身体里的美妙滋味,最终少女还是没有那么做,

    由着他用各种姿势各种体位插进自己的最深处发射。那一刻,少女有种自己的心

    都被他射开的感觉。

    少女咬着嘴唇看着手中的粥碗默不作声,虽然已经算是默许他可以射进自己

    体内,毕竟已经被他射进去了,再多射几次又有什么区别呢?但是这次不一样,

    这些浓稠的种子换了一个入口,少女还是没有这个勇气。

    而且这次打赌的内容,只要自己心甘情愿的吃下他精液,那么自己以后就不

    能拒绝他用那根丑陋的东西享用自己小嘴的要求。

    所以,此时此刻的少女是真的不想喝下这碗「清粥」,她还在努力地寻找着

    破局之路。眼下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找个借口把这玩意儿倒了算了,反正里面

    到底有没有粥也不一定。可那不开窍的师兄,总是在这紧要关头帮上些倒忙。

    「师妹?」少年拍了下少女的肩膀。「这些都是粮食,倒了的话就太可惜了。」

    浪费粮食当然可惜,这些事情少女是知道的。她当然知道粮食意味着什么,

    一粒米的用处可能不大,可是十粒、百粒、千粒、万粒就不一样了。有了这些大

    米,加上水熬制成粥,那可就是救命的东西了。那些旱灾之年,师父带着自己和

    师兄开观放粥,就凭着这一粒粒的大米熬制成一碗碗的白粥,从无常鬼差们的手

    中夺下这一条又一条的性命。

    罢了。

    身子都已经被他得手了,既然他要这嘴巴,那便给他又何妨?姑娘家最宝贵

    的身子都没了,自己在这里患得患失又有何用?而且,就算这「精粥」里精多米

    少,但哪怕只有一粒米,也不能作为自己浪费粮食的借口。

    最最重要的是,师兄不知犯了什么神经,竟然要和自己抢这碗粥喝,这不是

    给自己添堵又是什么?

    好!既然是你要如此,那我便喝给你看。反正已经吃过了,再吃几次又有何

    妨。而且射都被他射进去了,吃几口还会怀孕不成?

    少女芳心一横,屏住呼吸。皓腕轻抬,红唇扣碗,咕嘟就是一大口。

    少年愣住了,樵夫也愣住了。

    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腥苦,不过又稠又粘倒是真的。一口咽下,喉咙之间竟然

    还带着些系连感。这哪里会是大米粥的口感?就算是米粥变成凝结的米油,也不

    会是这般粘稠。这碗粥中到底有多少樵夫的阳精?

    紧接着一阵反胃的感觉涌上,少女又连忙咕嘟咕嘟咽了几口,这才将那一大

    股稠液给咽下去。

    少女压着怒火不好发作,更不敢回气,这种事要的就是一鼓作气的狠劲儿,

    少女生怕自己一但迟疑,这种勇气就会跑的不见踪影。于是凭着这股尚存的勇气,

    接连几口将碗中的粥喝得一干二净。

    在少年和樵夫的注视当中,少女亮了碗底,紧接着低着头快步走到水槽旁边,

    用瓢舀了水麻利的将碗和勺子刷了个干净。

    少女刷完了碗,没打任何招呼径直离开了伙房。

    「她这是…」少年看向樵夫,樵夫则又回应了一道饭嗝。

    少女快步回到自己房间,关上房门一头扎在绣床上,将自己蒙在薄被里。

    羞死人了。少女踢掉鞋子,整个钻进被子里。自己真得将樵夫的阳精给吃下

    去了,而且是在自己清醒的状态下。那个东西味道那么怪,整整一碗哎,自己就

    这么喝下去了,少女回忆了一下,当时只顾着羞涩,没太在意味道,就这么一鼓

    作气的给喝了下去。少女趴在床上正想着,一阵气息上涌,一个饱嗝顶出喉咙。

    少女只吃了两片蔬菜,食道里除了那令人恶心的东西只在再无其他。顿时,

    一阵浓郁的雄性气息弥漫在被子中。

    少女皱起眉头,却没有掀开被子,小心的嗅了嗅,之后自暴自弃的就这样得

    过且过了。吃都吃下去了,现在还嫌弃味道有个屁用啊。

    少女扬起小腿前后摆着,心思早已跑到了九霄云外,自己真得要去吃他的那

    根丑东西吗?噫,那可是他小解的地方,光是想想就觉得反胃。可是自己已经输

    了,如果不履行赌约,谁知道那可恶的樵夫又会耍什么花样?

    那就便宜他了吧。又不是没吃过,趁着自己头晕眼花的时候插进来过,当时

    只记得很大来着…那自己该怎么去吃那玩意儿呢?让他闭上眼睛?

    笑话,他半途睁开眼睛,自己又哪会知道?唔,会是什么味道?不管了,一

    定要让他先洗干净才是。唔,万一他得寸进尺怎么办?一定要义正言辞的拒绝他

    才是…

    少女蒙在被子里,闻着强烈的男性气息,胡思乱想间对这味道也少了些抵触

    的情绪。吃就吃吧,总好过真得弄到自己身体里去,已经被他弄进去过好多次了,

    自己会不会怀上宝宝呢?少女摸了摸肚子胡思乱想着,忽然腹中缓慢燃起的阵阵

    暖意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又来了?少女多嗅了两口已经转淡的精液味道,掀起被子盘腿坐好,这两天

    最大的收获便是这腹中时不时会出现的暖意了,暖暖洋洋十分舒服,就连胸中时

    不时的隐痛也消失不见。

    而此时自己受损的经脉竟然有了回应,少女屏气凝神坐照内观,惊讶得发现

    那些断掉脉络不知何时竟接上了七七八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这道暖洋

    洋的暖意正游走在自己的百脉,滋养着那些受损的地方。

    少女强压心头窃喜,试着查找这道暖意的来源。之前不是没有过,可那时总

    是精疲力竭,哪里有功夫探查,而今天正是好机会。

    一番探查,少女发现这道暖意的来源竟在自己的小腹处。这是怎么回事?这

    两日自己并未做过什么与平日有出入的举动,就连吃的也与平日一样。唯一不同

    的就只有一个了,那就是与孙樵夫的欢好了,难道说这就是这阴阳交合的效力?

    也不对。今日并未做过那档子羞人的事儿,只不过喝了碗粥罢了。

    对了!是那粥。没错,就是那粥,虽未真正交合,但孙樵夫那子孙液可是被

    自己实打实的吃下去不少,难道说真的是那个恶心的玩意儿起的作用?

    少女重新躺好,掀过被子将自己裹好,仔细梳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那日在

    山上,自己莫名其妙得经脉尽断,而这两日却有莫名其妙得稍稍好转,唯一的变

    数可能就是这个孙樵夫了。

    少女盯着被子愣了会,还是伸手扯过蒙住了自己。被子里还带着一些若有若

    无的男性味道,少女闭上眼睛沉浸在这奇妙的氛围中。

    这个事情需要证实,而眼下就有一个现成的机会。那就是这个自己自己输了

    的赌约了,主动且自愿的去吃樵夫的那根丑玩意儿。

    这个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可是有着重大的意义,师父就快回来了,可是现在的

    少女并不确定归来的师父会带来怎样的消息,而现在身边就有一个机会,少女觉

    得自己应该去尝试并争取一下的。因为,这件事情对现在的少女来说,并不是一

    件特别不划算的事情,自己都已经被那樵夫得到了一切,再失去些一点不疼不痒

    的东西也算不上什么了,毕竟嘴巴里面并没有什么代表着贞洁的东西。

    至于为什么不去找自己的师兄,少女只是刚刚升起这个念头,便被时间

    否决了。要问为什么,少女也说不好,可能是拉不下来那个脸吧。总不能去找师

    兄说,来,师兄,给师妹吃你的阳精吧?你说不知道怎么取精?简单,让师妹给

    你吃出来就是了。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还是孙樵夫吧,尽管自己对他并不是太钟意,体格壮实但身高却是硬伤,再

    加上常年劳作格外显得苍老,皮肤黝黑又不体贴,实在与少女心中的佳偶良婿出

    入太多。可话说回来,毕竟自己已经和他坦诚相待过,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便是被

    他给夺走的,至此也发生了多次相当亲密的关系,自己的样子已经被他从头到脚

    看得一点不剩,所以,这件事情没有比孙樵夫更适合的选择了。

    自己需要履行赌约不假,但具体该怎么做呢?少女在被子里苦着脸,一想到

    自己真的要去吃那玩意儿,心里还是有些放不下面子。可是,这和自己以后的未

    来有着很重要的关系,拉不下来也是要拉的。少女在心中鼓励着自己,大不了就

    当是吃糖葫芦好了。说起来还有些相像哩,大大的圆头又粗又长,这个坏东西夺

    去了自己的贞洁,占了自己的身子还不够,还想占了自己的嘴巴,实在是太可恶

    了。

    可是,还是蛮舒服的。那个坏东西进入自己的时候,那种奇妙的感觉想想就

    让人心跳加快。再想想自己就这样将少女宝贵的羞处给他干给他插,实在是羞死

    人了。那个坏东西那么大,自己又那么小,到底是怎么把那东西给吃进去的?这

    只后自己用嘴巴吃不下去怎么办?到时候自己又推不开他,还不是要被他按住淫

    弄一番?联想到这些,少女小腹一阵紧张下体竟挤出些水儿来。

    少女连忙夹紧大腿,试图掩盖自己的反应,可穴口处的滑腻却将自己羞人的

    事实给暴露出来。少女连甩脑袋安慰自己不过是事急从权而已,起床清理了一番,

    对镜照了照,还是那个漂亮的姑娘。现在弄清楚阳精的效力无疑是重中之重,少

    女不再磨蹭,梳洗完毕便出了门。

    院里少年正在练武,樵夫则在不远处的树下看的津津有味。少年一套掌法打

    得酣畅淋漓,每招每式都带着强而有力的风息,草叶随风息旋动煞是好看。

    少女冷着脸走近,朝着樵夫说道:「你,跟我去趟后山。」

    樵夫愣了一下,起身拍了拍屁股。少年闻言收了气劲问道:「师妹,去后山

    做什么?」

    「采些草药。」少女转身就走,根本不给少年接话的机会,其实是不想给他

    看到自己红得似要滴血的小脸。

    「采药?前些日子,不是已经采过许多嘛?」少年不解,看着少女离去连忙

    跟上。

    「女人需要用的。我答应过孙樵夫,待我身体好些,就去看看他老娘的身体。」

    少女头也不回,继续超前有着,出了院门指着门边的背篓指挥樵夫带上。

    樵夫言听计从,自然乖乖背上。少年自然也想一同前行连忙说道:「师妹,

    我陪你去吧。孙老哥既不识药,又不懂得如何采摘,万一伤了根茎,以后可就没

    得采了。」

    「不用。有我在,无需担心那些,师兄就在观里吧,师父可能随时回观,我

    们去去就回。」少女心有所求,才不会给少年任何机会,领着樵夫上了山道。

    樵夫回首看了看少年,耸了耸肩跟了上去。

    少年怅然若失,干张了几下嘴,失望地坐在观前石阶上看着两人越走越远。

    唉,少年心中十分苦涩,看着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后消失在山道的拐角处,空

    旷的道观里只剩下一声长叹。

    少女走在前头,看似低着头认真走着高低不平的山道,其实心思早已飘向了

    远方。有了独处的机会,可是该也么开始呢?少女觉得这个事情应该有一个人站

    出来开个头,然后她才能顺其自然的按部就班才是。虽然已下定决心尝试主动,

    但真到了这个时候少女本能的羞涩还是压了勇气一头,从一开始的勇往无前变成

    了你先出招,我才接招。

    「仙子?」突如其来的一声问话吓了少女一跳。

    「啊?我我我,你你你你…」少女被惊得话都说不全了。

    樵夫看着少女犹如惊鸟般的反应觉得有趣,解释道:「仙子,这山道不好走,

    你身子单薄,要不休息一下?」

    来,来了。该来的迟早还是来了,鉴于前几日那跌宕起伏的经历,这家伙一

    叫自己休息就准是在打自己注意。刚好,这不就是自己需要的机会嘛?这次一定

    要弄清楚男人的阳精到底是不是真的对自己有效。

    少女环顾四周,这里已处于后山腹地,原来不知不觉间已走了这么久。这道

    观后山虽不能与那日采药之山相比,但也颇具规模。平日里人迹罕至,而从道观

    登山,除了道观中人再无其他。山路延绵,这里与道观相差甚远,且又拐了许多

    折弯,就算师兄跟上来也要许久。樵夫有情,少女又何尝无意?于是少女声如蚊

    呐般回应道:「好,好的。那就听你的,休息一会儿吧。」

    或许是真的怕师兄偷摸跟上,少女又带着樵夫行进了一段距离,期间频频回

    顾走走停停,这才找了处枝繁叶茂的矮树丛停了下来。

    树下有处青石,刚好供两人坐下歇脚。少女没有发觉师兄的踪迹这才稍稍安

    心,心中的担忧一放下后才恍然发现,自己竟带着孙樵夫来到了这里。这处青石

    上曾留下过许多与师兄的回忆,物是人非,没曾想过了这些年月,陪自己坐在这

    块青石上的人,已非当初的那个竹马青梅。

    少女有些失落,坐在青石上也忘了自己此行的初衷。好在有樵夫在,他总能

    在少女快要偏离轨道的时候将她拉回正轨。

    「仙子,累了吧。看你一路上踉踉跄跄,来,让俺给你捏捏脚。」话还没说

    完,就一把抄起少女的一只小脚,三下两下扒了鞋子扔在一旁,隔着布袜轻轻重

    重的揉捏起来。

    等到少女回过神听清樵夫的话,右脚已经抽不回来了。这樵夫还真会占女孩

    子便宜,一手托着足跟,一手握着足前掌,这一时半会还真奈何他不得。到底还

    是个年龄不大的小姑娘,一时间也忘了挣扎,只知道试图缩回自己的脚丫,可就

    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现在看来也是痴心妄想,不给樵夫占够了便宜,他又怎会

    轻易放过自己?

    倒不是说少女抵触樵夫亲近,原本就有了亲密的关系,而且少女现在也有所

    求,要按平时,少女断然不会拒绝。毕竟几日以来,少女也渐渐沉浸与那种鱼水

    交欢的感觉中了,可是,今天不行,或者说樵夫现在的所作所为少女十分抗拒。

    原因无他。少女这几日被樵夫连番征伐,每日能有足够的睡眠就已是不易,

    再加上每次入睡都是筋疲力竭,第二日早早起身也只是简单梳洗一番,更换一下

    贴身衣物而已。可唯独这布袜,带今天可是足足穿了三日之久。更别说,日

    与师兄登山采药,天气炎热又走了许多山路,一路风尘仆仆再加上被樵夫撩拨一

    路揩油一路,就算是冰清玉洁的少女也难免会出一些香汗。第二日虽已回观,但

    身体不适外加樵夫纠缠,哪里会有换洗的机会,当晚又是鏖战至深夜沉沉睡去。

    第三日就是今日,原本打算用过早饭,便回去好好梳洗一番,结果一大早便

    被灌了满满一碗不知到底是粥还是精的清粥,这一耽误便忘了此事。

    再后来,便是自己去叫樵夫陪自己来后山,早将换袜之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一入了樵夫的手,少女才记起此事。少女极爱干净,这次换袜之事真的是无心

    之失,三日内大起大落,从经脉尽断到有了恢复的希望,从未出阁的少女变成已

    经人事的女人,从清纯无欲的修道之人变成主动去吃男人阳精的…

    少女找不到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回想起这几日,少女心底时不时的会泛起

    一种干脆就这样自暴自弃的念头来。反正已经不是完璧之身,这种事情做一次和

    两次又有什么区别?反正师兄做事畏首畏尾瞻前顾后,孙樵夫虽然样貌不尽人意,

    但也算是作弄女人的好手,就算是被他占得了便宜,起码自己的感受相当不错。

    如果今天能够证实,男人的阳精真得对自己有用,那接下来,自己就真得要

    去那么做嘛?

    少女的思绪被樵夫的揉捏打断,施力恰到好处,酸困的感觉从脚丫上漫延至

    整条玉腿,樵夫弓起指节朝着少女足心涌泉一顶,少女便「啊」的一下叫出声。

    少女回过神,连忙缩腿。樵夫当然明白小姑娘的心思干脆捧起脚丫埋首与指

    缝间深深一嗅,少女整个身体便酥软了下来。

    「你…你都不嫌臭的嘛?」少女担忧地问道。

    少女当然知道哪怕自己三天不换袜子,也不能称之为臭,顶多算得上是有异

    味罢了。但生性喜爱干净的小姑娘平日里决不允许贴身的袜子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在她的眼里,有异味就等于是臭。而且,现在这样说的话,也显得自己爱干净,

    就算孙樵夫接下来说些什么,也不会太过丢面子。

    但事实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而且还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根本就不能

    明白这些贴身的衣物经过穿着所附着的体味,对一个散发着浓浓生殖欲望的男人

    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哈哈哈,仙子哪里会臭?」樵夫丝毫不在意少女的担忧又是深深一嗅,扑

    鼻的肉香夹杂着微微的汗酸着实让人沉醉。「这明明是上好的香料嘛,以后老子

    就天天抱着你的脚丫闻。饭前闻一闻,生津开胃。饭后闻一闻,消食化滞。哈哈

    哈。」

    少女眼见事已至此,挣脱已是无望,干脆放松了玉腿,既然樵夫喜欢闻,索

    性让他闻个够好了,更羞人的姿势和样子都被他看过,这又能算得了什么?碍于

    少女天生的羞涩,还是嗔道:「胡,胡说。谁要天天给你闻了,也不嫌脏。」

    「嘿嘿,哪里脏了。仙子浑身都是宝,对了…」樵夫握着少女美足不丢,连

    连在脸上磨着蹭着。

    「什么对了?」少女红着脸看着樵夫对自己觉得有异味的脚丫爱不释手,心

    里也和吃了蜜一般甜。

    「睡前闻一闻,养心安神。醒后闻一闻,提神醒脑。哈哈哈。」樵夫又是一

    嗅,这次少女却无比配合地伸展了脚趾与樵夫的口鼻做的接触。

    脚心被樵夫的鼻子顶着,稍稍左右划蹭带来一波波的酥痒,少女芳心大乱,

    探求阳精的目的早已抛在脑后,强烈的羞耻感掩盖了一切。尽管自己已决定给他

    闻个够,但毕竟是私密部位,给他揉捏一番倒也罢了,口唇之间的事儿,少女终

    是觉得脚丫这等私密部位难登这大雅之堂。

    少女又缩了缩脚丫,说是意志坚决,但始终难逃樵夫的魔掌。樵夫看少女还

    是放不开,干脆捉着少女脚踝细细端详起来。

    道观生活略是清苦,少女的布袜也不过是寻常粗棉,棉布柔软且弹性有加,

    紧紧包裹着少女的玉足显得格外诱人。果真是三日未换,绵软的布袜只在脚掌前

    端和足跟处凝着一分微黄和干硬,这是脚汗凝结外加玉足与鞋子接触摩擦形成的

    汗渍,与整个带着微酸肉香的玉足相比,脚掌部分的味道更加浓郁。

    樵夫并没有去过太多地方,一生兜兜转转也不过只是在出生地的周边郡县徘

    徊,就连所在的州省也没有出过。虽然范围不大,但在这之中有山有江,也不算

    无眼界之辈。他没有去过海边,只听路过村里的货商说过,那是个很美的地方,

    就算有再多烦恼,只要听过那拍岸的声响,吹过那腥咸的海风,看过那直到世界

    尽头般的海平线,便再无任何扰心之事。

    总之那是个很美的地方,再多华丽的辞藻也都只是能描述其中一二,的

    壮阔和瑰丽还需要自身去体会。书中以及见闻那些始终是他人的感受,是否能与

    自己的感受一致,还有待考究,只有亲身体验尝试过才能知晓个中滋味。

    而现在,樵夫觉得面前的这只裹着粗棉布袜的纤细玉足所散发的丝丝味道,

    应该就是大海的味道。没有货商所说的腥,只有微微的汗酸与少女独有的体味糅

    合在一起并在小巧的鞋子中,经过玉趾搅动和体温蒸酵之后才稍稍透出的肉香。

    货商说海水是咸的,干渴之时万万不可喝那海水,非但止不了渴,反倒越喝

    越渴。而樵夫刚好正是这个感觉,口中唾液激生略有干渴,这仙子玉足当真是那

    大海的产物。

    是了,这应该就是大海的味道了。不对!这才是大海的味道。

    樵夫在少女欲拒还迎的注视下,伸出肥厚的舌头,用舌尖在那微黄干硬的汗

    渍上轻轻一点。

    有一点点的咸在舌尖处晕开,干固的汗渍被舌尖上的口水湿润,融化在柔软

    的棉袜上,有些干涩有些挂舌,但紧接着满含大海味道的海风便拥抱了樵夫的脸

    庞。勤劳的人们总能在深邃宽广的大海之中寻得宝藏,他们不畏险阻排除万难,

    而这淡淡的带着少女娇羞的咸酸就是来自大海的馈赠。

    而且,最重要的是,一但你征服了大海,或者说大海接受了你,那么将会有

    的宝藏等待着你的发掘。

    口水很快湿透了布袜,樵夫和少女都清晰的感觉到了对方的形状和温度,接

    下来的一切就变得无比自然了。樵夫吃够了小脚,伸手抱过少女置于膝上,二人

    默契地亲在一起。少女自然地将双臂环与樵夫脑后,樵夫大手搂住对方腰肢,顺

    势攀上少女小乳。

    少女情动的紧,玉舌连吐与樵夫缠在一处,早在樵夫把玩自己脚丫时,情欲

    便已然升起。待到樵夫捉着自己脚丫又舔又吻时,少女就已经想主动敞开怀抱,

    无奈天性内敛羞涩,着实忍得辛苦。

    樵夫喜与少女反应,大手灵活的穿过道袍伸进里衬隔着亵衣逗玩着饱满结实

    的小乳。乳肉柔嫩敏感,累积起的情欲凝聚在乳房顶端的乳尖上,随着樵夫揉捏

    乳房带动亵衣,一点点似触非触地摩擦着充血的乳尖,那种空虚到心里的酥痒,

    让少女边送上热吻,边挺着小胸脯朝樵夫手里送。

    少女又哼又扭,和樵夫吻得密不透风,恨不得将自己塞进樵夫大嘴里,让他

    嚼吧嚼吧咽下去。腰肢用力,将整个身子贴向樵夫,长久恪守清规的生活使得少

    女产生了干脆就这样放纵下去的冲动,敬爱的师父和陪伴自己的师兄在自己最需

    要他们的时候,一个不见踪影,一个不理解自己。一种带有报复心理的疯狂念头

    就是这股冲动的根源,少女压制不住这种疯狂,甚至心中也有了想要去看他们追

    悔莫及时的表情。

    一开始这只是一个忽然冒出的念头,刚一冒出,便被少女按捺下去。可随着

    与樵夫的日渐亲密,心中的那股想要被呵护的感觉同样与日俱增,关系最近的两

    个人都无法依靠,身边只剩下一个夺走自己贞洁的男人,比上不足,但总比没有

    强。

    两人亲了一阵,少女主动吸含着樵夫渡过来的肥舌,香臀轻摆,在樵夫的大

    腿上来回扭动。樵夫得意极了,此时的他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少女把该做的都做

    完了,他只用找一个舒服的姿势享受便是。胯下的肉棒已严阵以待,可少女如此

    主动还是次,樵夫乐得享受,索性由着少女便是。

    樵夫一边享受着少女的投怀送抱,一边扶起少女将她两腿分开转成面对面重

    新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样一来只用稍稍挺起屁股,火热的棍子便可以轻易送

    进少女私密的腿心,纵使隔着多层衣物,但也足够销魂蚀骨了。少女一直侧坐在

    樵夫大腿上,臀下那根硬私铜铁的棍子一直顶的她意乱神迷,那根可以让她暂时

    忘却烦恼,带给她无限快乐的肉棍,不知何时竟已深深的插入了她的芳心。

    现在被这个猥琐的樵夫分开双腿,将少女私密的羞处展现出来,即便是隔着

    衣服,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心中的欲望分外强烈。那根火热的肉棒就隐藏在樵夫胯

    间的裤子中,那高高隆起的裤子正立在自己身前,虽然还没有真得坐下,但那种

    被顶着的满足感以让少女颤抖。

    已经尝过滋味的诱人肉体当然知道被那根肉棍子深入身体并搅动一番是怎样

    的美妙滋味,少女伸手扶住樵夫肩膀慢慢地向下坐。少女不敢去看樵夫,只

    能紧紧盯着那坨隆起的部位,调整着自己下落的身体,好让自己的腿间准确地落

    在那个位置。

    刚一接触,少女便感觉到那种硬度,只一触,敏感的少女只觉得双腿发软,

    一阵眩晕后硬生生的坐了下去。

    「哦……」少女连忙闭上双眼,却忘了捂住小嘴,酥媚的娇啼回荡在周围。

    好硬,真的好厉害。少女埋首咋樵夫的脖颈间,呼吸变得急促,她分明感觉

    到自己的穴儿被他顶住后,随着自己坐下,穴唇已经被分开了。只是这样,自己

    就这么没用,那等下自己又会被他摆弄成什么样?

    樵夫已经习惯了少女的表现,少女身体的感度让他惊讶,无需真刀实枪,只

    要前戏到位,稍加撩拨便可以高潮迭起,温顺的和一只绵羊一样。眼看少女四肢

    无力,樵夫只能自己动手了,俯首在少女颈间,点啄着白皙光滑的脖子,一手从

    下抄住翘少女臀顺势叩点着臀缝,另一手牢牢按住少女香臀前后推送起来。

    少女刚刚泄过一次,花唇甚是敏感,这样被樵夫按着顶着也十分过瘾。樵夫

    越是用力,少女喉间的声音便越是频繁。

    摸了一阵,樵夫觉得可以了,毕竟这样只能过了干瘾,想要真得过瘾还得要

    真刀实枪的肏屄才行。

    「仙子,老子要肏你了。」樵夫又捏了一把少女挺翘的屁股,在少女耳边坏

    笑着说。

    「嗯。」少女轻轻应了一声,这一声虽短,但已经说明了一切。隔着衣服犹

    如隔靴搔痒,始终差了些什么,其实少女自己也在期待着。至于孙樵夫的那些自

    称,少女也已习惯,装傻充愣时就用的俺,可一到了要欺负自己的时候就变成老

    子这个带有强烈侵犯意味的称呼了。

    樵夫扶起少女,在少女的注视下三两下褪去了裤子,火热的肉棍直喇喇的挺

    在少女面前。看着少女还愣愣地站着,索性也拉进怀里扒光了下身。

    十几岁的小姑娘真是水灵啊。樵夫在心里感叹着。少女只顾着羞涩双手护胸,

    却忘了上身的里衬和亵衣完好,而下身的衬裤和亵裤已被樵夫扒光,水淋淋的下

    体正暴露在空气中。

    少女早就忘了此行的目的,手无足措的傻傻站着。一双手怎么放都不是只能

    护在胸前,眼睛不敢看樵夫,更不敢去看他胯间的肉棒,只能无助的看着自己的

    脚下。

    樵夫坏笑一声,朝着少女的腿间伸手过去。少女吓了一跳,来不及做出反应,

    就被樵夫伸进了一个指节,指头弯曲扣住穴口连带着少女倒入了樵夫的怀抱。

    「坏蛋。」少女要害被扣,粗指又扣又挖,时不时还深入一下,少女被樵夫

    弄得心都酥了,一双手放在樵夫胸前推也不是按也不是。

    「哈哈哈。男人不坏,仙子不爱。老子要不坏,仙子还能乖乖得岔着腿给老

    子玩屄?」樵夫手指不停,说出了自己的理论,带着炫耀哈哈大笑。

    一阵搅动扣挖得少女花枝乱颤,淫液横流,只差开口求樵夫肏她。樵夫正是

    吃准了这一点,多扣了几下便将手抽出放在嘴边舔着。少女红着脸拍了樵夫一下,

    樵夫舔干净手上的汁水,扭头便吻住了少女。

    少女推他不开,只能温顺的让他把口水渡过来。樵夫渡完口水,拍了拍少女

    屁股,示意她转过去。少女白了他一眼,乖乖地转过身去,不待她有所动作,便

    被樵夫按住肩膀压低身子。少女只好连忙扶好青石,随着上半身压低,圆润紧实

    的屁股向后翘了出去。少女哎呀一声,连忙向后伸手挡住穴口,却被樵夫用手隔

    开,一颗火热硬挺的圆头便分开了湿淋淋的穴儿挺了进去。

    「哦……」好美。少女眯起眼睛,期待许久的时刻终于到来,塌腰挺臀,将

    腿心里的美穴送给后面的樵夫。

    少女水份充足,樵夫前后抽送几次,待肉棒足够润滑,紧接着送了少女一记

    深的。少女扬起脑袋,好深好胀,可是又好美。

    少女正打算美美地享受一番,樵夫却连根拔了出去,只留下一颗龟头给少女

    的穴儿含住。

    少女满腔情欲得不到宣泄,只能回头去求樵夫:「肏我。」

    樵夫向来是一个懂规矩的人,有求必应是他做人的准则,举棒之劳的事情不

    费他什么事,他很乐意帮少女这个忙。

    果然,开口之后,换来的便是满满的一根火热的肉棒。少女翘高屁股,好让

    樵夫插得更深,樵夫完全没有留力,少女却依然想要深一些。那个疯狂的念头在

    樵夫的肏弄下疯狂的增长,再深一些也没有关系。

    再深一些,再深一些,贯穿我的身体好了。好舒服,好美。那里好舒服,原

    来阴阳交合是如此美妙的事情,再肏我。真得好美,原来我是这么淫荡。顶到了,

    简直肏到心里了,干脆把一切都给了他吧。可是又好羞人哦,我要矜持一些才行,

    矜持一些才好。

    少女的心里活动樵夫不知道,他只知道今天的穴儿格外紧,骚水格外多。只

    肏了不过百十下,这妮子就已经站不住了,跟没了骨头一样直往地下瘫。后入确

    实够深够爽,怎奈何这小妮子太不经肏.

    樵夫肏得极快,小腹撞在少女臀上啪啪作响。少女哪里受得了如此肏弄,高

    潮接连不断,短短几百下便又泄了两次。

    樵夫看她过了瘾,拔出肉棒将她放倒在青石上。少女仰躺在青石上回着气,

    紧接着双腿被樵夫握住打开,那根要命的肉棒又插了进来。

    「啊……」少女悠长地叹息,用穴儿含住进入身体的硬挺肉棒,提肛缩穴包

    夹侵入的异物,穴肉缩紧套在肉棒上,整个膣穴都变成了肉棒的形状。生理上的

    差异,造成女人只能成为承受者。而生殖器官构造的不同,使得女人根本无法与

    男人抗衡,欢爱时阳物硬度惊人方便征伐,而阴道却会变得更加幽深,用来容纳

    阳物的进入。而在这场较量当中,无论怎样看,阴道的存在都是在为了取悦阳物。

    「仙子的美穴不愧是极品,老子的鸡巴倒也不差。如何?老子可肏得你舒服?」

    樵夫厚颜无耻地调侃道,挺着肉棒在少女的小肉洞里进进出出,又紧又暖的

    密道中穴肉层层叠叠,每次进入肉棒都好像撑开一道又一道的肉套,一圈一圈得

    撸过龟头,随着插得更深,一直撸到肉棒靠近根部的位置。

    往日的少女根本不情愿理会这等带有浓厚羞辱意味的话语,今日却无比乖巧

    地应了一声:「舒服。我好舒服…哦…」

    樵夫愣了,连带着抽送的动作也停了。

    少女熟知樵夫的用意,以为他又要自己说那些羞人的话,于是撒娇地哼道:

    「再肏我嘛…离儿给你肏,天天都给你玩弄好不好?再肏人家嘛…」边说还边缩

    着穴儿,包夹着樵夫的肉棒。

    樵夫弄不清楚少女这是怎么了,思前想后也想不明白,只能当是这小妮子被

    自己开了花苞以后,接连几日被自己肏开了身子也肏服了心。想不明白算逑,有

    这么漂亮水灵的小姑娘肏,想那么多做什么,肏了再说。

    「离儿,老子厉害不厉害?武功高强的仙子,不照样还是乖乖得挨肏.」樵

    夫边插边问,这样的话题总是能提起他的兴趣。之所以有兴趣,是因为即可以羞

    辱她,使她无法正面自己,摧毁她的自尊心,顺便还能回味一下自己的成就,何

    乐而不为?退后一万步讲,一个冰清玉洁的小姑娘,在自己的身下被自己用一根

    鸡巴肏得婉转承欢媚态尽漏,这种事情就算只是想想就已经很是刺激了,更别提

    亲身经历了。

    「啊…厉害,厉害。好厉害,离儿再厉害,也要乖乖得挨肏.哦,好硬哦。

    离儿那里好痒,被叔叔肏得好舒服。嗯,嗯,好羞人哦…」少女无比配合,

    往日难以吐口淫词浪语,今天很容易得就说了出来。

    「嘿,说老子的鸡巴棒。」樵夫看有机会,连忙带出这个无论如何少女都不

    会吐口的词。

    「好深哦,离儿不怕,再深点都不怕。鸡巴棒,大叔的鸡巴好棒,离儿喜欢

    大叔肏我。哎呦,叔叔顶到那里了,好酸又好麻…离儿喜欢大叔用鸡巴肏我…啊,

    啊啊…」少女没有半点犹豫,张口便将这个羞人的词汇说了出来。

    「离儿乖,叔叔疼你,叔叔以后天天肏你,天天给你的两张嘴吃鸡巴好不好?」

    樵夫肏得美极了,玩弄了修笙离这么久,今天才算是彻底征服了这个外表清

    冷,内里却无比淫荡的小姑娘。

    「好啊,好相公,好哥哥,离儿乖乖得…啊,离儿不行了,离儿要死了。离

    儿要相公天天肏离儿,离儿两张嘴哦…都要吃相公的鸡巴…离儿爱死相公的鸡巴

    了…哎呦。再肏离儿,离儿不行了,离儿不行了。啊…」少女高高扬起头颅,双

    腿伸直牢牢夹住樵夫,穴儿绷紧抬起屁股与樵夫对挺,一下两下三下。樵夫顺势

    捧住少女屁股,将鸡巴深深楔进少女穴里,给她最饱满的感受作为奖励。少女幼

    穴含着鸡巴一连对挺十几下,随后软了下来,溢出的骚水泡住龟头,温温热热。

    少女无力地躺倒在青石上,秀发乱得不成样子,迷离的媚目看着樵夫充满了

    爱意。

    樵夫没有再动,只是靠近并亲了少女一口问道:「过瘾了嘛?」

    少女嘴角挂起笑意嗯了一声作为回应,真得是好满足。

    樵夫满意地解开少女的里衬和亵衣,略显饱满的小乳颤了几颤,大手合拢一

    手一只,这种被掌握被把控的感觉让少女十分沉醉。

    樵夫把玩着小乳又开始了小幅度的抽送,刚高潮过的身子极为敏感,鸡巴进

    出带出的漕漕淫水,很快便打湿了樵夫的大腿。这次樵夫没有在保留任何余地,

    待到少女缓过余韵,再次加快了征伐。樵夫要趁着这次机会,争取一下另一个重

    要的事情。

    少女此时犹如一艘小舟,在樵夫这片海面上被无情的抽送吹刮的摇摇欲坠。

    樵夫这一串攻势又快又猛,没有任何忍耐的意思,就是朝着射精去的。

    以前每次射精时,修笙离每次都有反抗,必须肏得她意乱神迷时才能趁乱拿

    下。这一次,一定让着小姑娘主动开口求精才是。

    高潮过的少女意志已经回归本体,尽管樵夫仍在抽送着,少女却能保留着一

    些思考的精力。这一次,少女没有之前的懊恼和不甘,这一次的她完全自然得投

    入到这场交合中,身心放开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感受。

    少女感觉到了樵夫的肏弄一下狠过一下,一下快过一下,知道樵夫快到了射

    精的时候,这种被男人征服的感觉着实奇妙,很舒服很满足,少女快乐地将自己

    缠在樵夫身上,挺起小腹温柔地迎接着樵夫的进攻。少女放松了身体,对即将到

    来的阳精也给予了宽松和接受的态度,就当作是奖励吧。原本就紧窄湿热的穴儿,

    被少女有意地绷紧小腹,变得更加紧致,滑腻层叠的媚肉包夹樵夫的鸡巴,随着

    鸡巴的进出追逐着敏感的龟头。

    「离儿,老子要射了。你是想吃点新鲜的,还是就这样让老子直接射你身体

    里?」樵夫捉住少女翘臀肆意揉捏,屁股猛挺粗腰狂送。

    一瞬间少女竟觉得樵夫甚是幼稚,这个问题看似有选择,其实毫无选择。男

    女之间的较量,输得一方无非就是女人。当然,之前的自己更是幼稚得厉害,竟

    然还为被樵夫射进身体里担忧害怕了许久,师父曾无数次说过,道法自然,既然

    如此一切自然就好。不管他射进哪里,对自己应该都有所补益,至于会有什么后

    果,做都做了说那些又有什么用?徒添烦恼而已,一切都随缘吧。

    少女迎合着樵夫的动作追挺着小腹,每当樵夫插入时,都能恰到好处得将穴

    儿迎上,用自己的幼穴去承接樵夫全部的冲势。少女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只是送

    了几下,花心便无比酸麻用不上力气,老老实实得坐在樵夫手中被他捧着。少女

    只好贴在樵夫耳旁乖巧地回答道:「叔叔好厉害…太快了,离儿会受不了的…离

    儿被叔叔捉着,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嗯…又插到那儿了,离儿心都酥了,叔叔想

    射到哪里,离儿都阻止不了。嗯…离儿被被叔叔征服了,嗯,嗯…所以哪里都好,

    都依你。」

    樵夫以为听错了,少女软糯却无比淫荡的话语使得樵夫的射意狂升。樵夫将

    少女翘臀抬起,凌空按向自己小腹,火热的鸡巴硬到极致,几次深入过后连忙放

    缓攻势缓解射意,樵夫这才有机会追问:「仙子,你说什么?」

    虽是放缓,可这滋味却更是让人难以招架。少女全身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那

    方寸之间,插入时敏感的穴肉被撑开展平,抽出时就只能寂寞的蜷缩在一起,等

    待着下一次的慰籍。快虽有快的好,慢却有慢的妙。相比较狂风暴雨,少女更喜

    欢润物无声。

    肉穴里每一处娇嫩的软肉都在诉说着自己的感受,她们就和她们主人一样害

    羞却有渴望着被呵护,刚樵夫的肉棒刚刚好做到了这一点。就如同情人的手,温

    柔有力的摩擦着敏感充血的肉芽。这种感觉少女格外的受用,滑腻丰富的骚水就

    是最好证明。

    「嗯…离儿说,离儿是说都依你,都依你,离儿的身体都给你…嗯,离儿喜

    欢。嗯…这样更美,哪里都好…哪里离儿都喜欢。离儿是相公的,相公想怎么肏

    就怎么…肏.离儿给叔叔肏,离儿给叔叔肏.哦,再干我,再肏离儿。离儿喜欢,

    离儿都依你,都是你的,都是你的。唔…」少女无比温驯地回答樵夫的问题,空

    灵干净的嗓音却被染上浓浓情欲的味道,显得格外刺激。这些话语犹如精致花瓶

    上的一道裂纹,逐渐漫延至整个瓶身,那瓶中似有一抹奇异的光彩等待着瓶身碎

    裂绽放出来。

    语言的本质是思想,语言作为思想的投射,会受到使用者的逻辑思维、文学

    素养以及经验阅历的影响,每个人所要传递出的意思难免会有一些偏差。说到文

    学素养,那就不得不提到行文用词,文字作为语言提炼出的工具,有些时候并不

    能精准的传达出言语乃至思想本身想要传达出的意思,这也正是词不达意的意思。

    从思想到语言,再从语言到用词,有了偏差,那么谬之千里也就不奇怪了。

    修笙离原来一千个一万个不情愿的话语,此时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后竟有种

    无法用言语甚至无法用思想来形容的快感,这种自轻自贱的情绪感染了她,使她

    在被樵夫肏弄的时候更为投入。因为按照普世价值来看,这些话是下贱的是污秽

    的,尤其对一个年轻且有姿色的女人来讲,是有着强烈凌辱意味的。

    修笙离是一个有姿色的女孩子嘛?诚然,非但有姿色,更有一种因长期恪守

    清规,导致其周身环绕着一层看不见摸不着却又真实存在的禁欲,和高高在上只

    能仰望的疏离感。把这种女孩子压在身下并对自己无条件的绽放,这对男人来说,

    无疑是最有价值的战利品。

    人这种动物是经不起诱惑的,所谓忠诚,只不过是背叛的秤砣还不够罢了,

    所谓底线也不外如是。说到底其实还是越界的成本太高,如果利益超过预期且看

    起来足够安全,那么绝大多数人都会毫不犹豫地撕下面具,生怕会慢人一步地伸

    出那一脚。可一但利益远远地超乎想象,哪怕不那么安全,相信仍会有那么一部

    分人会挺而走险。

    人都是有破坏欲望的,美好事物的存在,除了有被保护被珍藏被欣赏的价值

    以外,将其破坏的快感会随着事物价值地提升而成几何倍数增长。那么,在这个

    世界上,凌辱一个女人的代价又是什么呢?

    一个未出阁未嫁做人妇的少女,破坏她的贞洁,破坏她的一生,让她一辈子

    都抬不起头,这样做的代价会是什么呢?

    答案是没有代价。只需要动动脑子,骗取了她的感情,她自然会乖乖地投怀

    送抱。等你玩腻了,被人发现了,只需要说她是个妖女,说她是个荡妇,说她是

    个贱货就可以了。那时,你就会发现,站出来的人有很多,可是愿意对她伸出援

    手的屈指可数,落井下石煽风点火高喊拿我猪笼来的人却是占了大多数。

    那么利益呢?这样做的利益是隐性而并非显性的。征服一个优秀的女性,让

    她从内心深处向你臣服,用她优秀的身体为你生儿育女,用她美丽的身体供你享

    乐,又或者将一个良家少女推入深不见底的悬崖而无需承担任何罪责,这还不够

    嘛?优秀的人之所以优秀,是有道理的,这样的女孩子所生育下来的后代,同样

    优秀的几率会更高。

    那么,如果破坏这一美好的人就是这美好本身呢?

    思想是有力量的,通过文字助推,再由语言挥出,那股无形的力量是很强大

    的。那些羞人的字眼正是这样,犹如浸过盐水的皮鞭,抽打在修笙离的身上,没

    有疼痛,只有前所未有的畅快和打破一切的兴奋感,这一切快感的来源都来自于

    她鼓起勇气推倒了心中信守了那十几年的清规戒律,推倒了心中对这个世界认知。

    这种自豪感与被樵夫按着猛肏的快感叠加,疯狂占据了修笙离的所有思想,

    她只想要再多一点,一点。

    获得越多,那种源于血脉之中的矛盾感油然而生,两种不同的意念彼此缠绕

    发生碰撞。一个告诫修笙离,你是女孩子,要矜持要有身为女孩子的觉悟,更要

    有成为榜样的心理准备,你要像着世界上的万千女性一样,温婉贤惠相夫教子勤

    俭持家。另一个却又告诉她,前面的那些与享受阴阳交合并不冲突,只不过是个

    爱好罢了,没有必要上纲上线。格物致知并登峰造极,方成大家,如果说这是为

    了精神上的愉悦。那么单纯追求享受肉体上愉悦,凭什么就低人一等?

    千思万绪不过弹指一挥,修笙离此刻觉得享受此刻欢愉才是最重要的。那些

    床第之间的闺房趣话,男人爱听,自己也能从中获得异样的快感,即便是说了又

    有何妨?来吧,就让自己看看,自己内心深处那个想做却又不敢做的样子究竟是

    什么。

    可同样的话语在樵夫听来,就是另一个意思了。这些话听来,无疑是雌性向

    雄性表忠的意思,象征着女人对这个男人无限臣服,无条件的献上自己的身体和

    心灵供男人享受。

    「仙子不怕怀孕?」樵夫鸡巴不停,少女淫靡的话语让他心中的射意狂升,

    在这样说下去,即便是他懂些御女固精的皮毛,阳精也不会受他控制。

    「离儿不怕。有叔叔在,离儿哦…坏人,想要离儿给你生孩子。啊,怎么更

    深了?坏人…坏死了,可是离儿又喜欢。啊…离儿给叔叔生孩子。哦,离儿愿意

    给叔叔生孩子,射给我吧,离儿愿意。啊…离儿喜欢叔叔用鸡巴肏.叔叔的鸡巴

    好棒,离儿要天天吃,离儿的身子是叔叔的,叔叔想怎么肏都好。啊,离儿还要。

    离儿…啊…离儿被叔叔肏得好舒服。叔叔想射就发射吧…嗯…嗯,离儿愿意

    吃叔叔的阳精,叔叔想射哪里都好…好叔叔,好相公,离儿要…羞死了,啊,离

    儿要尿了…啊呦。」少女在樵夫的耳边轻轻地喘息着并说出了这一番话。

    这些话让修笙离也代入进这种对女孩子来说甚是羞耻的氛围中。作为一个未

    出阁的少女,更别提还是一位道门的玄修,一没有明媒正娶,二没有师父证合,

    三没有情深意切,樵夫只凭着一根鸡巴便肏开了修笙离的心,这是何等羞耻且有

    悖伦理的事情?

    「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仙子,老子来了,仙子接精。」樵夫当然清楚

    这一点,喜意射意同时涌上心头,捧死少女屁股一根鸡巴牢牢钉进少女穴中。这

    一次,少女心结已开,花心也随之而开,壮硕的龟头无礼地嵌入宫口软肉。樵夫

    大力抽送,张口吻住少女。少女乖巧地送上小舌,两人舌儿互卷,浓稠的阳精随

    着鸡巴的跳动,一股一股射进少女的子宫深处。

    「唔…唔。哈…啊呦…射给我,射给我。离,离儿会用小穴接好的,就像哦

    …就像那碗清粥一样,离儿用穴儿全部吃进肚子。叔叔…离儿喜欢…哦…哦…离

    儿也…也尿了…坏叔,叔。哈…哈…哈。叔叔再亲亲离儿…唔。」少女也与之一

    同奔赴高潮,清澈明亮的宫液开始分泌,很快便充满了宫腔,等到樵夫射完,一

    部分顺着微张的马眼逆流入樵夫体内,另一部分则如少女一般温柔地包裹起精液

    附着在子宫壁上。

    「离儿,你刚说的可当真?」樵夫射完精液,并没有拔出来,还是泡在少女

    穴里。他知道少女的妙处,每当自己插进少女子宫射精的时候,便会有一股暖流

    顺着自己的鸡巴进入自己的身体,也只有插进子宫射精才会有这样的情形出现。

    樵夫并不会采阴补阳的邪门歪道,也不知道这暖流到底是什么,只知道对自

    己的身体有所补益。年岁不饶人,以前的自己痛快得做过一次后要休息许久,而

    现在撸出一碗精粥之后,很快便能恢复如初。

    「嗯…当真。坏蛋…总让人家说那些羞人的话…坏死了。这下你满意了吧?」

    少女一脸娇羞,又觉得十分有趣,在某种情况下,男人都是这般好哄的嘛?

    「嘿嘿,看你也乐在其中。来,老子再喂你些新鲜的白粥吃。」樵夫待暖流

    消失,顺势拔出鸡巴来到少女脸前。「喏…乖离儿,刚才说的要兑现了。」

    修笙离看着油光水滑的鸡巴却突然间犹豫了,刚才想要打破一切勇气消失得

    无影无踪,只剩下少女的柔弱的心性。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自己委身与他,

    只能从了。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这就是女人的命运。少女一想,其

    实也没什么不好。

    是啊,又能有什么不好呢?跟着孙樵夫,养上三五只羊,在圈上十几只鸡,

    数量不要太多,太多少女也看不过来,丢了更会心疼。就这样为他生儿育女,用

    自己的身体供他肏弄,等到自己功力恢复,他若想成就一番事业,自己也可以给

    他提供助力。

    确实是挺好的,不是么?

    修笙离伸出小手,握住了那根丑物,那根被樵夫称作是鸡巴的丑物,硬度惊

    人,上面遍布的水迹想来应该是自己的分泌物,那鸡巴根部还堆积着些水沫,可

    见自己的穴儿对他来说是如何销魂的地方。

    少女秀颜慢送,逐渐靠近了这根丑物。这一口吃下去,自己这一生就真得这

    样被决定了。

    少女已经闻到了阳精特有的浓烈味道,那丑物下方的卵袋饱满结实,里面有

    些无数健康的精液,少女头昏脑胀,张开了小嘴。

    可是…

    为什么心里会有一些不甘呢?

    为什么呢?

    这样确实报复了师父和师兄,可是…

    那样简单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就供樵夫肏玩的生活确实没有什么不好。

    可是,自己内心深处这一股强烈的不甘又是怎么回事?

    修笙离诧异了,她原本以为自己早就做好了准备,可真得等到事到临头的时

    候,发现自己还是胆怯了。她在害怕,害怕这种一眼就可以看到结局的选择,害

    怕当自己垂暮之时后悔当初做出的这个决定,后悔自己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却有

    为何偏偏走上这样一条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歧路。只因为一时的意气用事?还

    是自己真得被这樵夫征服了?

    上山之前的好奇与方才的豪言壮语已荡然无存,可湿淋淋硬邦邦的现实却摆

    在眼前等着自己做出抉择。修笙离惊讶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已走入了一个死

    局,自己贪恋情欲的快感却将自己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至于这根丑物,已经

    没有必要去深究到底是吃还是不吃的问题了,就算自己打定主意不吃,可这丑物

    的主人又怎么轻易放过自己?

    火热的肉棒犹如烧红的灼热铁棍,修笙离觉得烫手,可又怕一松了手便会激

    怒了樵夫,然后强迫自己吃下去。这还是她次感觉到这种无助的恐惧,与那

    日被樵夫得手的情况不同,那日的修笙离心中只有一种叫做万念俱灰的情绪,而

    之后的是担忧和羞恼。

    小腹处温热的感觉再次涌至全身,算得上是一点慰籍。肉棒还在修笙离面前

    不远的地方,双方都可以感觉到对方散发的灼热气息。度过了一开始的慌乱,修

    笙离冷静下来,随着情绪的平稳,情欲却又再度袭来。肉棒上浓烈的雄性气息愈

    发让她沉醉,马眼微张,那一股股粘稠的阳精就是通过这里喷射而出的,想到那

    带着攻城掠地激射而出的腥浓液体,修笙离鬼使神差得想用嘴唇去包住它轻轻地

    咗吸一下,看是否能吸出卵袋中的阳精。

    严格意义上来说,修笙离并不喜欢那个味道,更不喜欢将阳精吃下去背后所

    隐含的深意。可是有很多事情是没有缘由的,此刻的她就是想要去再次品尝那股

    古怪的味道和令人作呕的口感。或许是意气用事,也或许是想要去证明什么,总

    之就是想要去用自己的嘴巴去称量一番这些生命的本源究竟会是怎样的厚重。

    小腹处的暖意渐渐褪去,冷却下来的身体让修笙离注意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谁规定言明了,这一口鸡巴吃下去,就代表着自己一定要去过那种一眼可以

    看到暮年的生活?谁又制订了少女不可以去吃男人鸡巴的规矩?只是单纯的喜欢,

    为什么就不可以?同样,谁又规定了没有了初夜就等于没有了贞洁?那抹猩红不

    过只是身体的一部分罢了,没有什么淫荡和罪恶的概念,所有的淫荡和罪恶的概

    念都是被别人所赋予的。这个世界认为淫荡就是原罪,只不过是说明这个世界大

    众的价值观就是这样,这些制定规矩的人将他们心中的价值观放在了女人的身体

    上,用男人的思维来度量女人的品性,这是何等的荒谬。

    一个女孩子是否淫乱放荡是否干净纯洁,自己做不了主,却需要别人赋予的

    价值观来评判自己,简直可笑得厉害。人言可畏,哪怕这个女孩子洁身自好,却

    有别有用心之人污蔑,三人成虎五人成章,到头来这个无辜的女孩子平白无故的

    遭受了无妄之灾,众叛亲离之下只能选择用死这个极端的方式证明清白,花一般

    的生命香消玉损,荒野之中平添一道孤魂,这又是何人之过?

    男人可以花天酒地寻花问柳,女人就不可以,女人就活该被别人的观念束缚

    着,一步踏错就会满身污点,凭什么?我若是被别人或是用强或是诱骗坏了清白,

    我是最大的受害者,可到头来我却变成不检点不自爱,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背后

    到底隐藏着怎样混账的强盗逻辑。

    这是我要的生活吗?

    在别人制定的规则中苟活?

    吃了,会后悔。难道不吃,就是自己不会后悔的选择吗?

    在别人的规则中小心翼翼,或是一辈子不嫁人不找伴侣然后苟延残喘着,生

    怕别人知道自己其实是个淫乱的女人。又或是守着这个夺走自己初夜的男人然后

    直到终老?

    我就是喜欢被男人肏怎么了?我就是喜欢吃男人的鸡巴怎么了?我就是爱吃

    男人的精液怎么了?喜欢这些就活该被人指指点点,活该抬不起头,活该被浸猪

    笼吗?

    这就是自己想要的嘛?

    答案是不是。

    嗯。

    答案应该不是。

    没错。答案就是不是。

    修笙离眼中闪过一丝异彩,那些想不通的地方突然豁然开朗,那些走不通的

    山道瞬间柳暗花明。

    此时的修笙离无疑正带着所谓离经叛道的情绪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但那又

    如何?

    樵夫看这丫头盯着自己的鸡巴看了这么久都没有动作,于是开口问道:「后

    悔了?不着急,等老子慢慢开发你就是了。」说完,宠溺地摸了摸修笙离的头发。

    谁知,修笙离抬起头绽放给樵夫一个美艳的秀颜:「谁说的?离儿最喜欢叔

    叔的鸡巴了…」

    说完,修笙离这次不再犹豫,朝着那颗锃光瓦亮的龟头,毅然决然地含了下

    去。

    这一次,修笙离没有闭上眼睛,没有屏住呼吸,更没有害怕,勇敢地含住脸

    前的鸡巴,似乎像是在吃这世上最美味的食物。

    入口腥咸,龟头干固的痕迹被口水化开变得粘滑,混着口水也腥粘起来。修

    笙离吃出了滋味,大口小口地努力咗吸着这个丑陋的物事。

    樵夫满意地抚摸着修笙离的脑袋,就像是在抚摸一只乖巧的猫儿。

    修笙离吊起眼睛,媚眼含笑地看着樵夫,顺手抓过樵夫的手盖在自己的小乳

    上。樵夫一如既往地绕过了乳尖,可这次,少女却主动地拿住樵夫的手指夹住了

    那颗充血的乳豆。

    「唔…」修笙离眯起眼睛,将口中的津液用舌头涂抹在樵夫的鸡巴上。胸前

    传来阵阵美感,让她哼出声来。为了报答,修笙离讨好地上下亲吻着樵夫的鸡巴,

    一条灵活的小舌在鸡巴杆上翻上翻下,从系带舔到睾丸袋子,中间还不时抬起头

    吮含着龟头吸嗦一番。

    樵夫有些意外,他感觉这小丫头似乎有了一些他不知道的变化。他说不上来

    是什么变化,只是隐隐约约有了这么一种感觉。

    修笙离无比投入地侍奉着手中的鸡巴,小手轻轻撸动,小嘴已经努力长大以

    求吃下去,硕大的龟头在少女的唇间时隐时现。

    樵夫无疑是爽着的,修笙离亦然。她吃着鸡巴,乳头被樵夫爱护着,心中畅

    美连连。看着樵夫挤眉弄眼,乳尖上偶尔会被他捏痛,每痛一次,小腹便是一阵

    紧张。

    修笙离将自己的嘴巴当做小穴,上下套动着鸡巴,小舌灵活不时扫过龟头顶

    端,在马眼处徘徊。樵夫激动地挺着腰,修笙离不避不躲,就让鸡巴深深地进入

    自己的喉咙,强烈的呕吐感阵阵上翻,樵夫见状连忙老实坐好不再作怪。

    修笙离又吃了一阵,才将鸡巴吐出,咽下口中混合着樵夫体液的津液,又多

    吻了一下充血的龟头站了起来。

    樵夫没有什么射精的欲望,但他已无法猜出少女的意图了。

    修笙离直起身子,曼妙的少女胴体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春药。看着少女饱满

    的小乳和隆起的阴阜,樵夫不由地提肛挺了几下鸡巴。

    「叔叔,离儿想要。」修笙离扬起嘴角推着樵夫坐在青石上,分开长腿跨过

    樵夫双腿。

    那结实的小乳就在樵夫嘴边,无比诱人。樵夫含住小巧的粉嫩乳头,含糊不

    清地回应道:「那你还等什么?」

    「嗯!」修笙离眯起眼睛伸手握住樵夫胯间直立的鸡巴,慢慢坐了下去。穴

    儿还湿着,很容易被龟头侵入。修笙离提着气,一点一点将粗长的鸡巴纳入穴里,

    少女的穴儿较浅,没坐多少鸡巴便抵住了穴心。

    「哦…」再度体会,依然是无法抗衡。修笙离抱住樵夫,缓缓地扭动腰肢,

    粗硬的鸡巴在少女的身体搅动,带起阵阵美意涌上心头。心里被樵夫吸得又酥又

    麻,穴里却又贪恋身体被鸡巴撬开的快意,实在矛盾得紧。

    樵夫放开了嘴里的硬挺乳头,抬起头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她。修笙离没有扭

    捏,坦诚地与他对视,尽管还有些羞涩,但那表情之中的是可以称得上是情

    欲和妥协。

    修笙离适应了一会儿,前后晃臀用自己的幼穴套起樵夫的鸡巴,紧窄的肉穴

    无比销魂,滑腻温热的膣肉紧紧地裹在鸡巴上,随着摇摆那些肉壁那些褶皱犹如

    一条条小舌一般,频频在鸡巴上舔过。修笙离穴儿本来就浅,这样的姿势使得花

    心处的媚肉随时都在被龟头顶着碾着。少女原本还想这次矜持些,刚才浪得太过,

    这次要收敛一些。可没想到,穴底丢了,这些念头也跟着丢了。没摇几下,便按

    捺不住身体的快意,想要和樵夫分享自己的愉悦。

    「叔叔,离儿美吗?哦…叔叔好硬哦,怎么会这么硬?嗯…顶得离儿好舒服。」

    修笙离用额头抵住樵夫,呵气如兰。

    「当然美,美得老子想天天肏你。」樵夫老实回答,并挺了几下粗腰,这射

    而不软的鸡巴就是最好的答案。

    「啊…坏人!不要动嘛…让离儿来感受叔叔的样子。」修笙离受到袭击惊叫

    两声,连忙抱住樵夫嗔道。

    「那…叔叔喜欢离儿吗?哦…太深了。」少女小腰轻摆,主动坐了几下深得

    作为奖赏,结果自己却被插得直哆嗦。

    「当然了。要不然当初也不会死缠烂打地缠着你。」樵夫依言作答,没有半

    点掩饰。

    「坏家伙…原来一开始就打我的主意。坏家伙。」少女胃口较浅,没坐几下

    便主动加快了下坐的速度和力道。「啊…坏人。叔叔喜欢离儿这般…放荡嘛?离

    儿不是坏女孩哦,是离儿喜欢叔叔才…叔叔,离儿的…那里舒服吗?」

    「那里是哪里?」樵夫明知故问,再次攀上饱满多汁的小乳,大手很容易将

    整只小乳包住,粗糙的掌心磨得少女止不住地战栗。

    「讨厌。就是那里嘛…叔叔好会摸…摸得人家心里痒痒的。」修笙离眯着眼,

    想要弯腰躲避,却还是挺胸将乳房送进樵夫手中。

    「我真不知道那里是哪里。你是说这里?」樵夫五指立起,指尖从乳底向乳

    尖处合拢,指尖与小巧的乳房似触非触,修笙离整个人都不好了。待五指合并,

    捏着粉嫩乳头轻轻提拉几下再柔柔一捻,修笙离如同被抽了力气一般,瘫软在樵

    夫身上。

    尽管浑身酥软,但投之以桃,报之以李的道理她还是懂得。修笙离忙不迭地

    扭着细腰,用腿间的穴儿吞吐着樵夫的鸡巴,紫红色的鸡巴不断被嫣红的穴口吞

    进吐出,滑腻的淫液被二者摩擦形成白沫随着修笙离的动作堆积在鸡巴根部。

    「现在还没告诉我呢,那里是哪里呢?」樵夫继续欺负着充血的乳头,硬挺

    的乳头十分耿直,不懂得退让的道理,就这么傻愣愣全接樵夫的挑逗。

    「哈…离儿的小穴,那里是离儿的骚穴。离儿的小骚穴好舒服…被叔叔的鸡

    巴撑得饱饱的。叔叔喜欢离儿的骚穴嘛?叔叔喜欢离儿用小穴吃叔叔的鸡巴嘛?

    哈…羞死人了。叔叔,离儿正在用小穴吃你鸡巴。嗯…叔叔,叔叔…你好硬

    哦,硬得好美…」修笙离终于还是放弃了要矜持的想法,再羞人的话都说了,这

    点又算什么。

    「哈哈,好离儿,叔叔自然舒服的紧。叔叔以后天天给你吃鸡巴。」樵夫喜

    笑颜开,这小丫头这么上道,以后的日子天天都是新郎,快哉快哉。

    「啊,啊。离儿也好舒服,好深哦,坏叔叔。顶到人家心里去了,哦。叔叔

    舒服就好,不用管离儿。叔叔想射随时都可以。离儿浪坏了,离儿是个坏孩子。

    哎呦…」修笙离抛了几下屁股,紧跟着坐实樵夫大腿,几个猛抖又泄了身子。

    樵夫心想,这妮子真是骚到骨子里了,得亏自己遇上的早。这要是下手晚了,

    岂不是便宜了别人。

    「哈…哈…」修笙离喘着气,正要说些什么,樵夫却将她打断。

    「仙子,还是老子来伺候你吧。」樵夫双手握住修笙离翘臀,快速的抬抛起

    来。

    「太,太快了。这样离儿会受不了得…啊,坏人,叔叔好…厉害。离儿承受

    不住,太舒服了。啊,离儿,离儿又要尿了…」刚高潮过的穴儿十分敏感,死死

    箍住不断进出的鸡巴,那一道道肉环也美坏了樵夫。紧窄的幼穴随着身子被樵夫

    抬起放下,被樵夫的鸡巴从下而上的贯穿,硕大的冠伞碾过肉穴里丰富的褶皱,

    牵拉着穴口处鲜红的两片小唇翻进翻出。

    「仙子,这次想用哪里接精?」或许是仙子主动求肏格外刺激,又或许是樵

    夫迫不及待得想要体验仙子用小嘴承精的感觉,并未刻意忍耐,这次的阳精来得

    分外之快。

    「我想吃下去。叔叔,啊,心都给你顶开了。我的好叔叔,离儿想用嘴巴来

    承接叔叔的阳精好不好?叔叔,相公,离儿真得承受不住了。啊,求你了。离儿

    会死的。好叔叔,让离儿休息,再好好给叔叔肏.」修笙离紧紧抱住樵夫肩膀,

    稳固自己的身体,这样的姿势实在太深。那龟头次次都能顶进宫口,撞得花心软

    肉都略有胀痛。

    樵夫抱着修笙离站起身子,又深深插了她几下,才将鸡巴抽出,连忙将她放

    了下来。

    修笙离双腿酸软,柔弱地瘫坐在地上,却一点都没忘了答应樵夫的事情,毫

    不介意鸡巴上还带着两人的体液,张口就将樵夫胀得发疼的鸡巴含住。小舌抵住

    马眼轻点微缠,红唇紧扣冠沟,一双小手快速套动,同时缩紧小嘴吮吸前后吞吐。

    修笙离努力将鸡巴吃得更深,用柔软的喉间包裹着龟头。只深吃了几下,浓

    稠的阳精便一股一股射进修笙离嘴里。

    修笙离小手不停继续撸动,小舌摊平贴近龟头系带,乖巧地将樵夫的浓精含

    在口中,感受着生命的律动。

    樵夫长舒一口气,一连射了十几股才将精液射空。修笙离待他射完,在龟头

    上一番嗦吸将残留的精液尽数吸出,才退了出来。少女仰起头,将口中满满的精

    液展现给樵夫看,然后在他的注视下小舌一卷尽数咽了下去。

    嘴里全都是樵夫的味道,不过这精液也没有预想中那么难吃,之所以会抵触,

    可能还是心理上的原因?现在好了,当着樵夫的面又吃鸡巴又吞精液也完全

    不觉得有何不妥。

    修笙离体贴地又用舌头将鸡巴彻彻底底清理了一遍,刚站起身又被樵夫拉过

    去抱住。樵夫在修笙离胸上臀上摸索着,享受着只有少女才有的那种光滑和细腻。

    良久,少女低头献上香吻,这一吻少女用足了力气,樵夫感受到了疼痛,却

    没有吭声。吻毕,少女幽幽地说道:「叔叔,我要走了。」

    「去哪儿?」樵夫并没有感觉到意外,只是轻轻地搂抱着修笙离,停下了其

    他动作。

    「四处看看,没有具体的目标。」修笙离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儿,她从小在

    道观长大,外面的世界对她来说是陌生的。

    「什么时候回来?」一种悲伤的情绪在四处漫延,就连热闹的树林也静了下

    来。

    「我也不知道。」修笙离真得是不知道,所以她无法回答樵夫的这个问题。

    「嗯。注意安全。」樵夫终于明白,修笙离是哪里有了变化。那充满情欲的

    眼睛和表情中不知不觉间多了一些东西,那东西叫做意志。

    「叔叔。我会想你得。你呢?」修笙离也伤感起来,这毕竟是她个男人,

    要说没有任何羁绊,是假的。

    「当然。我会把种子都攒起来,等你回来,全都射你穴里,再用鸡巴给堵上,

    让你给老子生个闺女。还要狠狠地肏你,肏到你走不了,一…唔…」樵夫故作轻

    松地说道,没想到离别来的如此之快,更没想但这离别竟是如此难过。原来命中

    注定的事情,并不会随着努力而改变。樵夫话没说完,便被修笙离小手按住。

    「叔叔,肏我。」修笙离表情郑重,满脸红晕间满是之前的清冷。

    没有过多的言语,也不需要前戏,修笙离拉着樵夫的大手,主动仰躺在青石

    上。白皙得肌肤在叶间漏下的阳光中熠熠生辉,饱满的小乳随着呼吸颤颤巍巍,

    少女再次张开了修长结实的大腿,略有肿胀的少女幼穴再次暴露出来。

    樵夫翻身压上,鸡巴顶在少女穴口犹豫不前。

    「叔叔,肏离儿吧。离儿想让叔叔用鸡巴肏,离儿爱叔叔的鸡巴,爱叔叔的

    精液,离儿愿意给叔叔生儿育女。用你的鸡巴狠狠地肏离儿,离儿受的住。把你

    的精液射进离儿身体中。」修笙离主动用长腿环在樵夫腰后,做好了迎接他再次

    进入自己的准备。

    「仙子好好看着,老子来肏你了…」

    「坏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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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徒儿犯了大错。师妹她走了。」

    「无量天尊。为师还是迟了一步。」

    「师父,徒儿想求您演卦,看看师妹究竟去了哪里。」

    「她的卦,为师演不了。」

    「为什么?师父您不是说过,问卦所求是偶然,演卦所呈亦是偶然,这偶然

    与偶然之间是有必然关系的。那为什么这卦就不能演呢?」

    「舍儿,这世上不是所有的事情只凭着努力就可以去改变的。」

    「可是,师父…」

    「福生无量天尊。离儿已经懂得了名号的真意,而你的路还有很长。为师累

    了,你且回去吧。」

    「师父…」

    「师父,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师妹她到底怎么了?」

    「离儿她得了一种治不好的病。」

    「治不好的病?究竟是何病症,竟如此厉害?」

    「治不好的病,是命…」

    *****************************************************************

    「这就结束了?」少女合上摆在膝头的书,看着窗外随风晃动着树叶怅然若

    失,细风透过窗栏吹进屋中,摇曳了床头的烛火,也摇晃了少女映在墙上的倩影。

    「唔。」一团粉红色的液体团子窝在少女脚边,有些心虚地回应道。

    少女再次翻开书,细细研读着最后几页。良久之后,再次提出了上面的问题,

    可最终得到的还是那个似是而非得答案。

    显然,这个答案并不是让她十分满意。这本游记写到最后明显仓促了些,还

    有很多事情没有交待。而且与其说是纪传体游记,倒不如说是一本日记更贴合这

    本书里的内容。

    「这书里面的…那个…叫方沐瑶的…女孩子…是我?」少女呆呆地看向脚边

    的团子,吞吞吐吐地问了一个横在心中已久的问题。

    这本被团子称为纪传体游记的日记,初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看到中

    段,少女发现书中方沐瑶所经历的那些事情,自己竟然产生了强烈的熟悉感,这

    种感觉让她既是羞耻又是兴奋。羞耻的是这种强烈的熟悉感仿佛就像是自己亲身

    经历过的一样,兴奋的是书中那些露骨热辣的描绘成功唤醒了她这个经历过几个

    男人的身体,即使合上了书,那些画面那些姿势那些感觉仍历历在目。

    所以,少女问出了这个问题。她不敢相信原来的自己就是如此…这般…的

    …少女不愿意这样形容自己,可这本日记无疑就是最好的证明。而现在,团子的

    答案对少女来说,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唔…嗯。」团子摇晃了几下,身体荡出波纹,紧接着跳下床朝房门的方向

    走去,房间里充斥着愈发明显几乎接近于实质的威压让他有些气闷。「有些闷,

    我去透下气。」

    看着团子蹦蹦跳跳得朝房门走去,少女羞意攻心。犹豫了一下,眼看团子就

    要打开房门,少女猛地暴起跳下床,上前一拳打进团子的液体身子,一把抄起朝

    床上扔了过去。紧接着,重新跳上床,将团子按住咬牙切齿地喊道:「看看你都

    做了什么好事!」

    现在只有这样,才能掩饰住她内心熊熊燃烧着的羞耻之火了。

    「主人,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啊。」团子色厉内荏得强撑着,有些事情是不能

    承认的。咬一咬牙,忍一忍就过去了,可一但承认了,还想有什么然后就难上加

    难了。

    「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就对了?不作为才是最大的腐败!」恼羞成怒的

    少女没好气地揪起一小片团子的液体向外拽。

    「疼疼疼疼。」团子只能配合着少女叫疼,这个有着悠长生命的神兽又何尝

    不知少女此时只是发泄心中的羞意而已,这一点点的掐挠又如何伤得到他呢?再

    说,少女原本也就没用多大力气,而她要的也不过只是团子的一个反馈罢了。

    「那修道人就是你吧。行侠仗义是吧?仗剑高歌是吧?你好潇洒哦,那时的

    我带你去就是让你做这些的?」少女继续揪着团子吼道。「你那么好心,怎么到

    了我就没下文了?让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功法折磨我?」

    「喂喂喂。我有什么办法啊,这才开局,我刚一抓起牌,就已经飞龙骑脸了,

    这让我怎么打?挨打吧!再说,我也很无奈的好不好?本来位面屏障就压制的我

    施展不出什么神力来,带去的那点都给主人续命用了,不然你凭什么还能安然无

    恙的活到二十几岁?」团子撒了个谎,心虚地辩解道。他才不会告诉少女,那个

    所谓的邪功最多就是让女人难以控制情绪罢了,其实并不会危及性命。不过也是,

    在那个世界污人清白和夺人性命是差不多的。更重要的是一开始自己浪的过头了,

    所以后面只能找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苟起来,省得以前的仇家找上门。

    也正是一开始浪的有些过了,后面也只能给少女压制那个什么花淫贼的邪功,

    而不是彻底治愈。一个下阶位面的小伎俩,在团子这个神兽的面前其实真的不算

    什么,羞怒中的少女只顾着羞愤并没有在意到这一点。

    「飞龙骑脸?好,不说那个,那就说后来,那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告

    诉那个木头脑袋的师兄,为何不直接告诉我或者留下手书什么的?就这么一拍屁

    股走了?」团子的辩解根本不能让少女满意,什么飞龙骑脸,简直一派胡言。

    「哈…主人你是说这个啊,后来我不是也回去了嘛,就是没见到你罢了。就

    算是留下手书什么的,你看你后来发生的那些事,看了也只是会徒添烦恼而已,

    该发生得早在你回观之前就已经发生了不是?再说了,我也没想到你怎么就会那

    么凑巧得被那樵夫给捡了漏呢…」团子扭了扭身体打着哈哈。

    少女羞意正盛,气头去了不少,只是还是抹不开面子冷哼道:「呸!那你为

    什么不早些告诉我这些?」

    「我本以为你们当时年龄还小嘛,不过十四五岁的光景,我要拉着你一个小

    姑娘对你说不准这不准那的,你不就更好奇了嘛?万一你一个想不开去尝试了一

    下呢?所以啊,我这也是维稳嘛。哪知你们小小年纪不学好,就想着那些成长的

    事情。啧啧啧,现在的孩子们真不得了,哈哈哈…哎呦疼疼疼…」团子老神在在

    夸夸而谈,甭管什么歪理邪说一股脑的往外说,总之是打算将自己的过失给丢得

    一干二净。

    但他打的什么注意,少女又岂会不知?不等他说完,少女便气地用力揪了他

    一下。

    「你,你都胡说些什么!还不都是你!你不是我师父吗,要你何用?还有,

    既然有办法解决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功法,早干嘛去了?」少女作势又揪住那团

    液体,大有一副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能让我满意的交待,我就给你一个让我自己满

    意的交待。

    「别别别别啊,我刚不是说了嘛,我以为你们年龄还小着呢不是?」团子交

    了白旗,「我是真不知道你们怎么就那么早熟…」

    「真的?」少女狐疑地瞪了团子一眼。

    「真的真的!比真金还真!」团子连忙表态,这个时候还不顺着少女的话说,

    那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团子才没有那么傻。

    「姑且饶了你了。还有,段修缘是吧,看看你都起的什么名字,断修缘,修

    笙舍,修笙离,断舍离,就没一个好字。」少女一甩头发,放过了团子,翻身坐

    在一边。

    「是是是,主人说的是。一点也不好。」团子毫无尊严地低声附和着。

    「你说…方…我之后还会发生些什么事呢?」少女曲起膝盖,将团子抱起置

    于膝盖上,悠悠地问到这个问题。

    团子当然不会告诉她后来还经历了许多人和事,你回道观给你那毫无情商的

    师兄留了书信后就独自离开了,在后山的另一边遇到了一个正在祭奠父母的少年,

    那少年年龄尚小父母暴死,你不忍心就带上了他。这一带可把你自己带了进去,

    毕竟只比你小了几岁,正是性欲觉醒的时候。趁晚上入睡之后用你的温热的少女

    身子满足了他对异性的好奇心,你当然是醒着的,一时好心而且许久未做就给他

    摸了几次解解干瘾。结果你低估了男人的性欲觉醒之后对异性身体的渴求度,这

    样一个体贴温柔的漂亮大姐姐对自己毫不设防,油灯一吹想怎么摸就怎么摸,他

    哪儿能忍得住?摸了几次之后,胆子就肥了起来,你正享受着年轻人才有的急色

    爱抚,冷不丁地就被得手了,鸡巴都插进来了,你也就半推半就了。

    结果呢人前你们姐弟相称,人后相公娘子的日夜销魂,你对他又是姐姐又是

    娘子的相处了一段时间,一路上途径过许多地方,但多数时间你们都在客栈的床

    上度过。这个少年着实有意思,是个代入感极强天生爱分享的热心人,不单爱上

    而且睡上了你,还爱看你在别的男人面前走光,更爱在有人窥视的情况下睡你。

    这下好了,年轻男孩的欲望是强烈和持续的,不分白天黑夜随时随地都要求

    着你来一发,你也倒是宠着他,来者不拒陪着他胡闹,其实是你也逐渐喜欢上这

    种刺激的感觉。

    你送他回了齐山镇,当晚那个客栈的小二和掌柜就用蒙汗药药倒了你们两个。

    一番玩弄以后因为是否要将你卖给青楼争论了起来,原来这俩人和当地的青

    楼一直做着这样的勾当,专门找那些路过此地的年轻女孩下手,玩腻之后就卖了。

    起先你并没有动了杀心,尽管他们行为有些可恶,但体验还是不错的,尤其

    是背着少年与他们交欢,初次体验背德的感觉简直让你欲罢不能。

    可知道了他们的所作所为之后,你心里的正义感瞬间爆表,顺藤摸瓜救了不

    少穷苦人家的女儿。你那弟弟知道以后竟大呼可惜,你不解,问他为何可惜?他

    回答竟错过了观赏你们欢爱的机会,你接连嗔怪,却了解了他的心意,也解开了

    你自己的心结。至此你终于明白世俗的规矩在你这里就是个屁,有这样的弟弟,

    你能守身如玉从一而终那才叫怪了呢。原来还真的有人爱看自己的女人或者是姐

    姐被别人上下其手,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

    随后那少年在镖局寻了份学徒的差事,你作为少年姐姐,自然跟他一起住进

    了镖局。那里面糙汉众多,平时解决生理需求只能去窑子,哪里见过你这般年轻

    靓丽却风情万种的良家少女。自从你住进去以后,自然是招架不住弟弟怂恿的,

    芳心动摇的你也只能半推半就,年轻的肉体屡遭那帮糙汉得手。

    一段时间之后,不少镖头功力见涨自立门户,偌大的镖局人才凋零,只能让

    后来的挑大梁。你那耿直的小兄弟赶鸭子上架接了趟棘手的活,那东家神秘兮兮

    而且路途遥远,你担心他出事,索性又陪着他走了趟镖。

    路过寒野寺那边被山匪祸害的野村,又发生了不少韵事,到最后你兄弟竟成

    了剿灭匪患的英雄少年。你兄弟这下是光宗耀祖了,他也当然知道你这便宜的娘

    子姐姐背后里为他付出了多少体力。当然,你们两个也都乐在其中就是了。尤其

    是那山匪头目当着你弟弟的面肏你,你一边叫着弟弟不要看,一边又叫着弟弟他

    好厉害,肏得姐姐好舒服。而你弟弟也特别配合地一边叫着混蛋我杀了你,放了

    我姐姐,一边射了一裤子。至于你那么高深的功夫为何不一脚踏平了匪巢,哦对

    了,你那小脚自始至终都被人又摸又舔的,哪里又落得了地。

    一直到这趟镖物的目的地天海奇阁,几乎是炮火连天得走过去的,队伍出发

    之前没几个汉子有功夫基础,后来遇到些小股的土匪竟也能打得像模像样。

    到了天海奇阁,东家照例管了你们的晚餐,由于你的存在,那帮押镖兄弟们

    的晚餐十分丰盛,那些珍贵的食材可不是一般人家吃得起的。原计划第二天返程,

    结果晚餐刚一结束就遇到天海奇阁内部生变,老阁主和嫡子在宴请宾朋的晚宴上

    莫名暴毙,而暴毙的原因就是吃了你们所押的火麟阳鞭,虽然你不知道这玩意儿

    哪儿来的,但一听就不是好东西,吃的人更不是好东西。

    你们这帮押镖的和一大帮宾客暂时都不能离开,废了好大功夫才将你们这帮

    押镖的外人洗脱嫌疑,押镖的队伍中却又莫名消失了几个人,这下更是说不清了。

    总之耽搁了许久死了几个有名的人物之后,才弄明白是天海奇阁自家外戚报

    复本家才搞出这一番事情,牵扯到上一代的恩怨情仇,甚是矫情。总之就是你抢

    了我的女人,我肏了你的妈,生下的女儿和你是一家。吃你家粮食,拿你家钱花,

    卧槽,你竟然敢打我这个爸?好吧好吧,我不屑与你这个晚辈计较,其实你家儿

    子也得管我叫个爸。不信问问你媳妇,看看咱俩谁的大。

    这穷苦人家还在为了温饱挣扎,这豪门大户简直分不清谁是谁的爸。哈哈哈

    哈哈…

    后来死的死疯的疯解决完了变故,本家子弟顺利继位才算结束。虽然后来你

    全程酱油,得益与你弟弟相公相助,你还有空睡了个纯情男孩,谁知那天海奇阁

    新任的少阁主就是他。鉴于你执手相教让他成长为男人,果然对你暗生情愫,那

    天海奇阁的少阁主甘愿放弃一切要娶你过门,本家老人自是不愿,说你出身甚微

    又天生媚骨,娶进门来绝对是个灾难,那少阁主与那帮老人闹得十分难看。你虽

    是沉溺情欲,但并不喜欢在其中夹杂一些其他东西,这帮人太好功利,这少阁主

    年龄尚小,在这种环境下长大估计好不到哪儿去。为了不让人家为难,与那少阁

    主又是一夜春宵后走得干脆利落,那少阁主为你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的,简直是闻

    者心酸看者流泪啊。

    再后来,偶遇祭仙教教众,你看那些人行事狠辣又神神叨叨,忍不住好奇就

    打探了一番。这一打探不要紧,跟着就给自己惹上了一个大麻烦,你本不想多事,

    奈何事情送上门。不得已,只能和你那弟弟相公分开,然后步步跟进直到破了祭

    仙教的阴谋,解决了惑乱朝纲淫乱后宫的祭仙教国师,由此你成了皇宫的座上宾。

    那皇帝色心不减但还算收敛,可那几个不知道流着谁家血脉的皇子觊觎你的

    美貌在你入了宫后可斗得十分厉害。那皇帝看你来了以后,几个皇子互相斗争内

    耗太严重,欲废皇后娶你上位断了他们的念想,结果几个皇子当场撕破脸皮咬了

    一地鸡毛才算收场。那皇帝看收你不成,只能随便找了个理由将你囚禁在天牢,

    这可美翻了那天牢的牢头。按道理说那天牢囚不住你,可你就是铁了心得要去评

    理,说什么都不走,说什么宁给牢头睡也不便宜那皇帝老儿。

    几位皇子彻夜长跪才让皇帝念在你推翻邪教有功改了主意,从此你被禁了足,

    只能留在皇宫之中,有一帮高手整日看着你,你这一时半会还真走不了了。不过

    这帮高手还真是尽职尽责整日整日地日,后来这些高手之中,竟有几个又在你的

    帮助下踏破虚空羽化飞升。呵呵,我到现在都忘不了那几个自视清高的老东西当

    时的嘴脸。看别人入圣自己按耐不住了,觍着脸要与你欢好,你一句我们是有感

    情基础的,我们是在为爱鼓掌给打发了回去。这下,你这副身子的秘密所有人都

    知道了。

    为了得到你,有人打着清君侧的旗号生事,清着清着发现目标不对之后,转

    眼间就变成了逼宫。这些人简直了,为了得到你,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找得出

    来。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你,结果闹到最后彼此制衡,眼看谁都落不到好处

    之后,就又变成你是个妖女,一定要杀了才能杜绝后患。你倒乐得隔岸观火,鉴

    于这几个皇子拼死保你又为你彻夜长跪求情喊冤,你相信他们对你是真得有感情

    的。索性你就陪着几个合眼缘的皇子过着今日老大日,明日老二日,后日老三日,

    白日宣淫夜夜笙歌的生活,仿佛朝堂之上的纷争都与你无关。那些个皇子知道朝

    堂的动向,几个人一商量干脆撕破伪装用药封了你的修为一齐上阵,不分什么你

    一天我一天的了,抢着在你砍头之前整日轮番占着你的身子。

    自那之后,你算是彻底看清了这些身居高位的人,远不如你那便宜的弟弟相

    公和天海奇阁少阁主来的有良心,可是你修为被封只能偷偷抹眼泪,不巧被皇子

    们看到。这一看,哇塞仙子垂泪,我见犹怜啊,于是他们回回变着法地肏你到哭。

    不过呢这个世界还真是邪得厉害,想什么就来什么。

    之后的事才真得应了那句「人在屋中坐,锅从天上来」的话。因为你走得绝

    情走得干脆,那少阁主寻你不得见你不到从而心性大变,费尽周折找到你那弟弟

    相公之后几番打探才知道你被困皇宫,干脆联合北面的蛮子和西面的藩王造反救

    你,于是那帮说你是妖女的文臣武将和那群纯粹是拿你身子练功的皇子,又不得

    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劝你出来阻止这一场浩劫。

    你这人耳根子软,这些身居高位者又大道理一套一套说得你根本插不上嘴,

    说实话,要不是朝堂之上他们早把鸡巴插你嘴里了。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刚一张口

    就被文臣用「果然妖女亡我之心不死」给堵住了嘴,双方僵持不下。终于还是派

    出了两名治军名将,并承诺事成之后还你自由才将你睡服。其实这帮傻逼不知道,

    你的修为被封直接绑你出去就行了,还要废这么多事,还不是那些皇子打着小算

    盘不得已最后偷偷给了你解药,毕竟提升哪里有命重要?

    几年夙愿一朝得尝,对于少阁主的情意你也十分感动,自然整夜抵死缠绵,

    云雨之后那少阁主愿意退兵,但条件是要你委身下嫁。严格意义来讲,那天海奇

    阁可算是一方豪强拥兵自重,你嫁过去可不算是委身。一番商量以后蛮子和藩王

    不愿意,他们没有天海奇阁那样有资本,并对天海奇阁的所作所为表示强烈谴责,

    撩了他们造反,到头来牵头的要跑,这是何道理?结果还是要你出面睡服两方势

    力的主事人。结果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是有道理的,他们得了你的身子竟然

    不认账,还要抢你回去猥琐发育。

    最后呢还是打了一场,好在天海奇阁因你倒戈,并没有动摇当时的朝政。皇

    帝呢还是好皇帝,文臣武将呢还是朝廷栋梁,你呢还是你的平乱大功臣,庆功宴

    上歌舞升平彼此以礼相待然后老死不相往来。你明白,他们虽然一肚子坏水,但

    还算是治国良才,所以为了平民百姓你不能动他们,只能当是被狗给咬了。

    当然,紧接着就是天海奇阁迎娶你的大事了。你是不知道你的身子在江湖上

    被吹得有多厉害,肏上一下,延年益寿,射上一发,羽化升仙。所以啊,这场婚

    礼注定是曲折的。

    而且,你对那少阁主的感情只能算是感动,并不是心动的感觉,再加上你的

    弟弟相公彻夜恭贺你嫁为人妇,在你承诺了你还是他的娘子姐姐之后才心满意足

    的作罢。

    回首望去短短几年时间便经历了这么多事,再加上婚礼当天你被你那弟弟相

    公作为娘家人又祝贺了一次后,成功地让你犹豫了,而且是早不犹豫晚不犹豫偏

    偏选在这一天犹豫。还好,凑巧就在这天,神出现了,并当众把你接走。挺好,

    不用尴尬不用委曲求全更不用道别,皆大欢喜皆大欢喜。一如之前离开少阁主时

    一样,再次走得十分潇洒,徒留四个痴心人黯然神伤。一个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一个是初尝雨露江湖两忘,一个是胸口朱砂痣,一个是床上明月光。

    总之你不过只是去了二十多年,就搅得那边天地不宁,什么是红颜祸水,你

    就是最好的写照。后来还是守护那个位面的下阶神袛被民怨唤醒,无奈之下叫醒

    了你沉睡的神念,与你促膝长谈了许久并欢迎你下次再来玩,才将你送了回来。

    这一切岂是这一本江湖可以写得下的?再说了,你哪里又有空去写这些所经

    历过的事情呢?那些男人又哪里会给你这个时间呢?既然没写,当然是没有功夫

    呗。

    在那个世界,你走过许多地方,见过许多人,你和不同的人做爱,试图一直

    做到世界充满爱。可惜,你用自己的方式丈量了那个陌生的位面,却无法用你那

    温热的身体去温暖那个冰冷的世界。

    当然,这一切团子都没敢说,只能一言不发安静地呆在少女的膝头,陪她适

    应这一段匪夷所思的过往。

    良久,少女将视线转向窗外,悠悠地说:「我想回去看看,你有办法吗?」

    「嘿嘿?回去做什么?会老情人吗?」团子无耻地笑道,同时也掩饰着心中

    的恐慌。还去?那个下阶位面怎么经得起你来回折腾?哎,她现在还没觉醒,只

    是个小屁孩而已,虚惊一场虚惊一场。「也是,露水情缘也是情缘吗,那边有句

    古话,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嘿嘿嘿…」

    少女将团子抱进怀里躺倒在床上,小声地辩驳:「才不是呢。」

    团子就喜欢自己的主人这样,明明心中想的就是那些,却还要嘴硬的不承认,

    这逐渐升高的体温不就已经印证了自己的话了嘛。

    团子用自己的身体在少女怀中扭了又扭,少女只穿了件睡袍,团子磨蹭着少

    女胸前已经略有规模的饱满乳肉说到:「想会也会不着,主人你想想啊,你上次

    去是什么时候,现在又是什么时候了。就算是还有人在等你,恐怕也只是一座孤

    坟埋白骨了。」

    小乳已成长为中乳了,乳量增加,可结实饱满的样子却一点都没有改变。少

    女感觉到团子不规矩的小动作,哼哼两声表示不满但却没有阻止,反而躺正了一

    些给团子腾出更大空间。

    「我只是……想去看看曾经的我,会不会留下什么东西。」少女望着头顶围

    幔上的精美绣线给自己解围。

    「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是主人,那个世界与你现在所处的世界是截然不同的。」

    少女的不制止,不反抗给了团子很大的发挥空间,团子在少女的胸上揉来推去玩

    的不亦乐乎。

    「能有什么不同?以前的我去那里是为了什么我不知道,这次我只是想去看

    看,然后走走之前走过的那些路。」少女从围幔上收回视线看向胸口的团子,

    「带我去好不好?」

    团子正准备将少女的一颗乳尖给吃下去,结果话题突然到了这里。一向没个

    正形的团子,现在却不得不正经起来:「主人,你还太弱小,那个世界力量体系

    的运用与这里完全是两回事。那边没有元素有没斗气,自上而下归根结底都是气

    的流动和运用。小到内功气劲,大到天理气数,都逃不过气的左右。当然,到了

    天理那个级别,气数也就叫作命数了。总之,你在这里所会的魔法,在那边是无

    法运用的。」

    少女看着侃侃而谈的严肃团子,愈发向往那个刀光剑影腾空遁地的奇妙世界

    了。

    「主人,我是说真的!」团子不满少女的反应,在少女胸上跳了几下,示意

    少女接下来自己要说的是重点,期末必考!

    「那个世界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美好,一样有阴谋,有纷争,有尔虞我诈,

    有以权谋私,有杀戮,更有战争……」团子看着少女眼中的向往逐渐淡去,化成

    平淡无波,就知道不好。

    果然,少女嘴角翘起,在团子的身体上亲了一口说到:「带我去吧,好不好?」

    「我都说了那么多了,你怎么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团子也搞不清楚少女为

    什么铁了心的要去,只是之前他隐瞒了许多事情,有些心虚,所以试图阻止少女

    这种一时兴起的想法。

    「我有一种感觉,曾经的我去那个世界,一定会留下什么等着我去发现。这

    对找回真正的我,可能会有所帮助不是吗?」少女的眼神变得深邃,放佛她已经

    找到了心中所想之物。

    「可是……」团子仍努力地试图劝说自己的主人,却被少女打断。

    「你不会是不行吧?」少女一副质疑的表情,瞬间伤害到了团子的自尊心。

    「胡说八道。万千世界,万千位面,哪里有我不能去的?就算我现在不在全

    盛期,去那一个下阶位面还能难到我不成?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这一招会对所

    有雄性生物产生暴击伤害,挡招闪统统无效,百分百强制命中的因果律杀招。团

    子果然上了少女的当,话刚说完就讪讪地笑了起来。

    「你说的哦,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少女趁热打铁乘胜追击。

    「哎哎,什么我们?我才不去呢。」团子一点也不想去,省得再被少女埋怨

    什么不作为才是最大的腐败。

    「去嘛去嘛。」少女抱紧团子,用自己柔软的胸脯磨蹭着怀里的团子。这招

    屡试不爽,少女很有信心。

    团子才不愿意上当,直接了当:「不去。」

    「去嘛去嘛。」少女再蹭。

    「说不去就不去。」团子依然态度坚决。

    少女将团子放开,起身拢了睡袍裙摆坐好,玉腿轻抬,小脚轻轻地踩在团子

    身上。

    「这样呢?」少女稍稍用力,脚丫在团子的身体上踩出一个凹陷,顺势被团

    子的身体包裹在内。

    「额。主人,你这样……」团子的眼睛都直了,本能地朝着少女腿间看去,

    可惜少女特意拢了裙子,团子什么都看不到,只好捧着少女脚丫舔吻起来。

    「这样呢?「少女翘起足尖,在团子满是液体的身体里抓握回来。脚丫趾间

    全是团子的舌头,不住地在脚上吸来舔去,吻过脚背,舔过脚掌,就连脚踝也没

    有放过。

    团子激动地摇晃着身体,顺势朝着少女的脚踝延伸上前,却被少女另一只脚

    丫踩住:「你不乖哦。」

    团子只能听话得没有再动,可少女两只脚都翘了起来,腿间的裙摆门户大开,

    团子自然而然的朝着裙子里面看了进去。

    烛火昏暗,可这昏暗却遮掩不住少女诱人的白皙,再加上团子不需要光线也

    能看得清楚,睡裙里的景色被团子看个正着。那睡裙下双腿修长,皮肤莹润光滑,

    大腿结实没有一丝赘肉,而那腿心间的一抹水光,无疑是这世界上最美的景色了。

    主人没穿内裤!那成熟隆起光滑无毛的阴阜,那肥沃饱满却紧紧闭合的阴唇,

    那随着主人的坐姿稍稍露出的一道细细缝隙,都在摧残着团子心里理智的防线。

    「坏家伙。你在看哪里呢?」少女反手撑床吃吃地笑着,却没有合上双腿,

    只是用小巧纤细的脚丫交替着轻轻踩压着团子。

    美足交替抬高踩下,少女没有去在意那渐渐上滑的裙摆,随着裙摆随着动作

    收起,少女隐秘的腿间羞处被团子看得更加清楚明白。

    团子光顾过少女的腿心,他当然知道那水光淋淋的肥美阴唇岂止只是看到的

    滑嫩细腻。每个人出生的时候都是光洁粉嫩的,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得到了一些

    东西,也失去了一些东西。私处亦是如此,那里成熟了,就不再光洁不再粉嫩,

    就好比所有的生命一样。成长了就不再单纯不再幼稚,会懂得内敛懂得隐藏,但

    仿佛这就是成长的代价,终会变得深邃变得暗淡。

    可主人的不同,这里依如新生儿般的光洁,只是颜色稍深了些,可也仅仅只

    是稍深了些。这些红润的肥厚嫩唇正是成熟的表现,岁月给了她优美的身形,却

    并未给她厚重的保护色。柔嫩的红肉饱满肥沃,没有任何毛孔的颗粒感,只要分

    开了这两瓣花唇,里面两瓣细小但充满弹性的内唇就会显露出来,与之相伴的还

    有被她们紧紧包围着的幼洞。

    少女依然交替踩着,但动作明显慢了许多,她又何尝不知脚下的团子已将注

    意力放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少女便感觉有些腿软,

    都怪那本日记了,害得自己也骚动起来。

    「主人,我可不可以…」团子早在少女将脚丫踩向自己的时候,就在心中点

    燃了一把火焰,又看了这么久的少女美穴,这火已烧得极旺了。

    「当然…不可以。」少女眯着眼睛挑高了眉毛,尽管自己也很想要,但是不

    吊吊他的胃口,怎么让他和自己一起去呢?

    少女确实是十分想去到那个位面的,可是团子一番话语也成功的让她产生了

    退却的心理,所以把团子拉上是一个较为不错的主意。少女并不指望团子能帮上

    什么忙,毕竟有团子有修道人这个光辉的履历。但是一想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有熟悉的人陪着自己,心中的不安就会减轻许多。

    但她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她的举动对团子意味着什么。

    少女正在心里打着小九九,脚下的团子突然扑了过来。

    「哎?」少女愣住了,紧接着便被团子幻化出的几只大手捉住翻了个身。少

    女正准备抗议,腰上的大手将屁股提了起来,一条腿被侧拉向前,睡裙裙摆卷上

    腰间,腿间的美穴便显露出来。不等少女有所反应,一根火热的肉棍便送进了身

    体。

    「哦…」少女干脆放松了身体,插都插进来了,说什么都没用了。

    团子一招得手,便得理不饶人地插个不停,这可刚好让少女过足了瘾。少女

    看了许久的日记,那里面的情节时刻撩拨着她这不堪调戏的身体,现在正需要一

    根勇武的肉棒来缓解她心中的渴望。如果不是还想和团子讨价还价,她早就投入

    团子的怀抱,美美得享受一番了。

    谁说性爱欢好一事就一定是雄性占得了便宜?这是一件对双方而言,都是极

    为美妙的一件事。少女与团子原本就是主奴关系,平日里少女当然是高高在上的

    占星牧师,可一到了床上,高高在上的主人便会变成一个予取予求的性爱玩偶。

    这种极大的落差感让少女沉醉,也只有在团子面前,少女才可以放得开,什

    么话都敢说,什么话也愿意说,只要团子要求,少女便会满足他的一切欲望。

    所以,无论是半强迫还是各种言语称呼上的羞辱,少女都无比配合。因为少

    女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对团子来说,是一种无比宝贵的食粮,也只有自己的身体

    可以让团子提升。自己还相对弱小,团子强大了,才可以有效的保护自己不被侵

    害,要知道自己这副身体里的秘密如果被那些男人知道了,将会带给自己巨大的

    灾难。

    与此同时,男人的精液对自己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提升的手段?但少女本能

    的抗拒用这种方式提升自己,也只有对自己忠心不二的团子和身边的贝克与耶鲁

    能让自己放心,所以团子和他们的需求,少女一般情况下也是来者不拒的。即可

    以拉近关系加深感情,又可以彼此提升,再加上与亲近之人亲热的感觉确实不错,

    何乐而不为?

    少女眯起眼睛翘高屁股,穴里的肉棒刚好可以插得更深一些。少女胃口不大,

    团子插了一会儿,少女便泄了一次,团子看少女已经满足,便放慢了动作。

    少女有了喘息的机会,扭过头抛给团子一个媚眼。团子懂得少女的意思,幻

    出嘴巴吻住了少女。少女美美得享受着穴里鸡巴的抽插,与小嘴上温柔的亲吻。

    两人耳鬓厮磨,唇舌交缠,交换着口中的津液。

    团子干得不快,但招招入肉,粗长的肉棒轻松得带动着少女的情欲。少女鼻

    息咻咻,很快便又来了感觉。松腰翘臀,换来的又是团子一番猛烈的抽送。

    少女扬起小脸,将充满媚态的满足表情展现给团子看,柔软的身体痉颤了几

    下,趴到在床上不再动弹,只是随着团子的抽送轻轻地哼着。

    团子拍了拍少女的翘臀深深地插了缩得极紧的小穴几下,将她翻了过来。少

    女无力的躺倒,双腿交错媚态撩人。团子分开少女双腿,伏身压了上去,一根火

    热的肉棒再度进入少女身体。

    「哦…坏家伙。」少女皱眉,高潮过的小穴敏感无比,这根要命的肉棒再度

    侵入,这种胀满却有无比充实的奇妙感觉让少女又爱又怕。

    双腿被举高,腿心间的羞处完全展露给团子,少女顾不上羞涩,敏感度极好

    的身体早已被命运和团子改造得不堪征伐(详见破晓圣歌一卷),团子只是插了

    几下,少女就快乐地叫出声来。

    「我尊敬的主人,以后还敢不敢了?」团子畅快连连地在少女的身体里进进

    出出。

    「不敢了不敢了。好舒服,好美哦,坏家伙…人家好美。人家再也不敢了

    …」少女微微皱着眉,艰难地忍受着小穴里传来的恼人感觉,小嘴抿着轻声哼着

    回应团子的问题。

    「不敢什么了?」团子挺腰,壮硕的龟头顶上少女膣腔尽头的软肉,只一磨,

    少女便主动的挺起小屁股,将紧窄肥美的嫩穴向团子的肉棒上送。

    「嗯…好深啊…弄到心里了。」少女大腿还被团子扛着,除了挺着丰满的屁

    股承接团子的深入什么都做不到。

    团子放开了少女双腿,少女急忙抱住团子将腿环在团子身体上,将腿间的小

    穴奉上。

    「主人,你还没回答我呢?」团子幻出两只手托住少女屁股抱向自己,好让

    她不会太辛苦。

    「嗯…什么都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少女大概猜得出团子在说什么,不过

    现在说敢与不敢还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被他折腾到服服帖帖?所以团子喜欢说什

    么,就顺着他的意就好了。

    这种由着团子予取予求的感觉其实并不坏,贝克和自己一起的时候,敬意大

    过爱意。耶鲁也有敬畏的成分,但的是情人之间的暧昧与情欲。而那个真正

    意义上夺走自己初夜的男人,少女并没有太多的感觉。但是团子与他们不太一样,

    除了情欲还有另一种高于血脉的关系存在,是自己创造了他,他也正是为了自己

    的某些需要而生。正是这样,少女在团子面前享受到了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感觉。

    在贝克、耶鲁甚至其他男人的面前,少女或多或少都会稍微端着一些,耶鲁

    也爱说一些床第之间羞人的话,虽然少女会配合,但仍然会有一些放不开的感觉。

    但在团子面前,少女什么都敢尝试,也正是在团子面前尝试过后,少女才在

    贝克和耶鲁面前大胆了一些。

    少女虽然不清楚团子随时随地都在影响着自己的观念到底有什么用意,应该

    不是只是为了更喜欢自己在床上放荡一些,但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搞不清楚想不

    明白的事情,少女索性也不再纠结了,需要她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每一件都刨根

    掘地太过耗费精力了。只要知道团子对自己没有恶意就行了,其他的暂时没那么

    重要。

    不过不得不说枕边风的作用是强大的,一开始少女对团子的观点嗤之以鼻,

    但随着时间和对性爱的投入与接受,少女逐渐接受了团子的观点。那就是在这个

    世界上,雌性本来就应该被雄性征服。

    无论是从性器官上讲还是从其他方面,都无法改变这一事实。一开始持反对

    意见的少女在团子一番口舌之后,便浑身酸软的接受的最初的观点。无论自己有

    多么反对,一但团子将那个象征着男人的器官插入自己的身体里,自己都会变得

    软弱与随波逐流。

    少女又如翻阅了古籍,从古至今都没有出现过女人执政的先例,那些古籍中

    的良将功臣无一例外都是男性。就连肃穆的教廷也都鲜有女性牧师的存在,而且

    从女性神职人员的服侍中就可以看出满满的男权主义思想,那些开叉极高的教袍

    又何尝不是为了让男人一饱眼福?

    如果没有着亵渎规则的存在,自己这个四阶占星牧师究竟会不会成为别有用

    心之人的繁育工具还真得不好说。

    因为自古都是这样的,性爱不单只代表着男女之间关系的程度,还承载着繁

    衍生命的神圣意义,更代表着雄性对雌性的征服与占有。一但雌性愿意为雄性张

    开双腿就代表着自己对雄性无条件的臣服,愿意献上自己的身体供雄性淫弄,更

    愿意用自己的身体去孕育雄性的后代。

    就像少女现在一样,现在的她正向团子开放着自己美丽的身体,用自己紧窄

    多汁的幼穴去裹夹团子的性器官,而少女对团子的感情不单只有臣服,更有母亲

    对孩子的宠爱成分存在,甚至还有女儿对父亲的崇拜。

    少女忍着小穴里传来的快感,媚笑着看着辛勤耕耘着自己身体的团子夹紧了

    小穴,给他更为紧致的美感。

    「主人,我是说,以后你还敢不敢谈条件了?」团子感觉到了肉棒上传来的

    情意,引导着少女说出刚才还未给出的答案。

    「嗯…嗯…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肉穴被团子插着,少女自然无比配合。

    「以后你说什么我都会依你的。」

    「乖孩子,作为奖励,我告诉你一件事。」团子说着捧着少女的屁股抽个不

    停。

    这种体位少女没有任何卸力的方式,整个身体都被团子掌握丧失了主动的可

    能性,只能被动的承受团子的肏弄。肉棒每次深入都稍稍的顶开自己心里的软肉,

    嵌进半个龟头进去。没顶几下,少女便哆哆嗦嗦的翻起了眼睛,小腹猛挺几下又

    泄了身子。

    少女快乐得几乎飞了起来,团子将少女包裹在自己体内,又去吻她,少女爱

    死了这种感觉,乖巧地吸含着进入自己上下两张嘴的肉棒和舌头。只是嘴里的舌

    头被少女舔了几下,就变成了一根火热的肉棒,占据了少女小嘴里的全部空间。

    少女白了团子一眼,抽回一只手边套边吃,因为团子的身体几乎都是液体,

    这根肉棒也是汁水淋漓,少女毫不介意地将吃进嘴里的腥浓液体咽下。看到少女

    如此乖巧团子停止了抽送,好让少女专心的吃着嘴里的肉棒。很快,插进少女口

    中的肉棒便射出了精液,少女照单全收,大口小口的吃进肚子里,丝毫不在意团

    子的体液有着强烈的催情成分。

    少女将肉棒吐出,又在龟头上深深地吻了一下,小手仍上下撸动着未软下的

    肉棒兴奋的问道:「快说快说,你要告诉我的是什么事?」

    少女不顾还插在穴里的肉棒左扭右扭得用胸前的软肉讨好着团子,自己的身

    上还有着许多未解的秘密,而现阶段清楚一切的,就只有眼前的这个团子了。至

    于团子的肉棒还硬着,只能待会儿再说了,反正自己已经爽了,等会再给他就是

    了。

    「那要看你感兴趣不感兴趣了。」团子啄了口少女的乳头,这里已成长了不

    少,饱满的乳肉随着少女的呼吸颤颤巍巍。

    「哦…别闹。感兴趣,当然感兴趣了。是关于我的?还是其它的?之前问你

    什么,你都不肯说,快告诉我吧。我很乖的,以后也会很乖的。」少女嗔道,又

    连忙将胸膛挺了起来。「给你吃,给你吃,都是你的。」

    团子满意地重新含住硬挺的乳尖,口齿不清地回应道:「当然是关于你的,

    不过不是现在的你,是方沐瑶的。」

    「嗯…」好美满的感觉,日记里的樵夫总是避过这些敏感的地带,让食髓知

    味的少女颇为不满,乳头被爱抚是一件再美妙不过的事情了,被人吊着的感觉实

    在是不好,总感觉缺了些什么。可能正是这一点不上不下的感觉,才会让那时的

    自己沉溺其中被他屡屡得手。

    「方沐瑶?也行啦,快说快说。」这个也算是少女极为好奇的问题之一,方

    沐瑶就是以前的自己去到那个位面的身份,虽然有比这个更好奇的事情,但团子

    总说不到时候,自己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感兴趣就算了。」团子欲擒故纵,托起少女的翘臀再度抽送起来。

    「哦…想知道,想知道。等一下,先告诉我嘛。哦…坏蛋。坏团子,好胀

    …」少女抵挡不住团子的攻势,穴里敏感的媚肉被肉棒一蹭一刮,酥美的感觉便

    袭上心头。少女真想就这样抱着团子,再被他按在床上好好供他肏弄一番。

    大概是因为少女刚才吃下了他的精液,这才只被他插了几下,心中的欲火便

    已是熊熊燃烧起来。可是,团子那说了一半的话头,吊足了少女的胃口。又想知

    道,又想被肏,哪一头少女都想要,怎么办?

    没办法。少女只能开启撒娇模式:「好团子,好哥哥,告诉人家嘛。嗯…团

    子好厉害,再肏我,哦…你喜欢就好,再快点也没关系,人家受的住…顶到心里

    了…啊!」

    团子埋头猛干,才不去理会少女的胡言乱语,经过这么久的陪伴,那些羞人

    的话语就已经刻入了她的灵魂之中,不需要团子的刻意引导,少女就主动地叫了

    出来。

    眼看着少女在自己的攻势下,又开始挺腰送臀和自己对挺,团子放缓了动作。

    已经做了许久,团子倒是无所谓,想要做就可以一直做下去,他是担心少女

    的身体受不住。

    「那你想不想知道方沐瑶那日经脉受损全力一搏之后,与樵夫之间究竟发生

    了什么。」团子轻抽慢送,粗长的肉棒带起阵阵美感。

    「想想想。哦,这样也好舒服,怎样都舒服。好团子,你快告诉我吧。」少

    女太想知道了。结合自己现在身体的情况就知道以前的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哪

    怕是去了那个世界,没被人得手还好,这一被樵夫打开了身体的开关,后面的事

    情根本无法收拾。

    穴里的肉棒还在缓慢地抽送,高涨的情绪无法宣泄,可少女又不愿意打断团

    子,只好请求团子将自己的小嘴堵起来。反正她现在只用听就好,万一说了什么

    打断了团子的解惑就非她所愿了。

    汤汤水水的肉棒入了口,少女口舌并用,竟吃出些自己的味道来。管他呢,

    多说无益,少女早已习惯了团子变着法地羞辱自己,迟早也是要给他清理干净的,

    他要想作弄自己,自己还有反抗的机会不成?听话地吃就是了。

    团子享受了一下就把少女嘴里的肉棒退了出来,腰部不停,插得少女畅美连

    连。

    「叫哥哥。」团子来了一下深的,少女又胀又爽连忙回应。「哥哥,好哥哥。」

    「叫相公。」又是一下深的。少女哼叫出声,但没有把这个称呼叫出口。

    团子不是要告诉自己方沐瑶的事情吗?这是要干什么?相公是那个世界妻子

    对丈夫的称呼,突然让自己这样叫他,是个什么意思?

    少女来不及多想,穴里的肉棒深深地顶了自己几下竟拔了出去,只留下一颗

    龟头还泡在穴里。

    少女一咬牙,还是叫了声相公,肉棒再次送进敏感的小穴里,美妙的感觉再

    度传来。少女挺起小腹,好让那根肉棒可以插得更深。

    「舒服嘛?」团子不疾不徐地抽送着,坚挺的肉棒在少女的幼穴里进进出出,

    每次进出龟头的后冠沟槽都能带出一槽一槽的爱液。

    「舒服舒服。好哥哥,妹妹好舒服,别拔出去,再干妹妹。哦…真的好舒服。

    好相公,妹妹好美。好深哦。」又回到了往日的日常,这些羞人的话,团子

    刚一开头少女就已轻车熟路地说了一大堆。

    「以后还给不给相公肏?」团子仍然保持着不快的频率,几下浅一下深,干

    的少女芳心乱颤幼穴不时地缩紧。

    「给相公肏,给相公肏.都是相公的,都是相公的。」少女摇摆着身体给出

    团子想要的答案,这些淫言秽语一出口,就连感觉也敏锐了起来。少女只觉得那

    根要命的肉棒每次进入时分开的不仅仅只是自己的羞处,同时分开的还有自己的

    心。那个有道小缝分泌着滑腻腥浓液体的龟头,不但捅开了自己的身体,更捅开

    了自己的心灵。

    「喜不喜欢相公肏你?」团子感觉差不多了,含起少女乳尖不断地啄吸着。

    「喜欢喜欢。喜欢相公肏我。」少女身子已被干来,什么羞人的话都敢说,

    什么羞人的话也愿意说。

    「叫相公。」

    「相公。好相公,妹妹好舒服哦。」

    「愿不愿给相公肏.」

    「愿意。啊…相公爱我…」

    「相公以后天天肏你好不好?」

    「好好。相公以后要天天肏我,天天都给相公肏.」

    「想让相公射在哪儿?」

    「相公,妹妹快不行了。相公,妹妹要飞了。没关系,妹妹受的住,再干妹

    妹。射哪儿都好,射给我。」

    少女被干的淫性大发,吃下去的团子精液也在灼烧着她的理智,什么都不重

    要了,只要有根肉棒插她干她,其他的都可以妥协。

    「老子的精液很宝贵的,你再给老子浪费了怎么办?」团子突然变了腔调,

    并加快了抽送的动作。

    少女心中咯噔一声,这声音似乎在哪儿听过,这个时候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射进来就不会浪费了。相公射给我好了,好爽,好酸又好麻,妹妹不行了。

    要飞了,啊…啊。」

    「好,那老子就射你屄里,给老子好好怀个种。」

    又是咯噔一声,这个形容自己羞处的词汇只有那个世界的人才会说,而且这

    样的对话…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熟悉?难道这就是以前的自己与那孙樵夫所发生的

    事情?

    「哥哥叫了,相公也叫了。仙子,不如叫声爹听听,我这年龄足够当你爹了。」

    一阵微风足吹过,记忆中的那道灰暗布帘被掀起了一脚,五色的画面如潮水

    一般向少女涌来。阳光,树叶,鸟叫,虫鸣,粗糙的草叶,粗壮的肉棒,酥麻的

    小穴还有樵夫得意的表情,以及自己微颤的小乳。

    「不叫?」

    少女愣住了,与团子的角色扮演游戏中,自己扮演过许多角色,有妹妹,有

    姐姐,有教师,有学生,可这带有直系血缘关系的长晚辈还是次。少女也不

    知道该不该叫,她也没有任何关于父亲的记忆,贝克的父亲算是自己的养父,自

    己也对他没有任何其他的感情。

    自己的父亲又会是什么样的?当自己的父亲面对这样一个淫乱放荡的女儿,

    又会做出什么反应?会像团子这样把自己压在身下,会用那个让自己诞生的性器

    官进入到自己孕育生命的地方吗?会用那个让自己诞生的器官射出含有自己兄弟

    姐妹的精液,然后在自己的身体发育成型吗?

    这种疯狂的猜想犹如一道狂风,刮过少女心中的欲火,风助火势,焰扬风威,

    瞬间便席卷了少女的理智。

    「叫不叫?」

    团子又或是孙樵夫捧起少女圆臀,一下快过一下,粗硬的肉棒在少女的穴里

    插得飞快,龟头穿过紧窄湿滑的穴道次次到底。

    「还不叫?」

    欲火和肉棒内外加攻,少女的意志摇摇欲坠。是父亲将自己带到这个世界上

    的,也正是这样,自己才会有机会品尝美食观赏风景,遇到三五知己,得见一生

    挚爱。自己不应该回报父亲嘛?

    都说种下种子得到果实,农夫收获果实当然可以自己享用,自己不也是父亲

    的一粒种子在母亲体内生根发芽吗?成熟的自己不就是父亲该收获的果实吗?自

    己应该回报父亲,也必须回报父亲,就用自己这成熟的果实来报答父亲赐予自己

    生命的恩情吧。

    「爹…」

    有一扇一但开启了就再也无法关闭的大门打开了,伴随着老旧门栓扭动的摩

    擦声,门内透出些旖旎的光芒,那光芒温暖宜人,如同倒入的牛奶一般缓缓包裹

    住了少女。无数的画面在少女身边同时上演,那本日记中方沐瑶离开前的情节少

    女全部回忆了过来。

    少女情动主动伸手环住了团子并送上了香吻,两人唇舌交缠你来我往,吻得

    又湿又热。

    「爹爹…女儿是你前世的情人,今生更要来做你的情人。爹爹肏我。」

    少女眼角流下晶莹的泪水,主动挺起了小腹将自己毫无保留的献给身前的团

    子抑或是孙樵夫。那日的樵夫也如现在的团子这般,跪直身体绷起肉棒不再留力

    朝着少女那迷人的小肉洞发起了进攻。

    少女缩紧穴儿承受着团子的抽插,咕唧咕唧的水声,小腹对撞的啪啪声不绝

    于耳。少女又扭又叫,爹爹爹爹叫个不停。

    「乖女儿,待老子在你屄里种上一泡老精,让你怀上老子的种,你怕不怕?」

    团子学着樵夫的话和动作,挺着肉棒进入到少女身体里的最深处。

    龟头顶到一处柔软的肉团,连顶几下便插出一处凹陷的小口。

    「女儿不怕。女儿有爹陪着什么都不怕,太深了…心里好酸…又好舒服。女

    儿不怕,爹爹全部进来吧,女儿喜欢爹爹深一些,占有女儿的全部。」奇妙的感

    觉让少女意醉神迷,心里都快被戳穿了。

    「哈哈哈,不亏是爹的乖女儿。生下爹的种,到时候看看是儿子还是女儿。

    老子喜欢女儿,像你一样漂亮的女儿。等她长大,老子先破了她的瓜,省的

    便宜了别的小畜生。到时候你们娘俩,老子一起肏.哈哈哈,乖女儿,你说好不

    好?」

    这说的什么混账话,可少女却觉得异常刺激,穴里的肉棒依然快速干着,龟

    头已啄开宫口的肉团,嵌进去了大半个龟头,这些混账的话也就变得不那么混账

    了。

    「好。啊…女儿要死了,爹爹,你要弄死女儿了…啊,啊…女儿都是你的,

    女儿把心都给你了。啊,啊,女儿愿意给你再生个女儿,到时候一起给爹肏.肏

    我肏我…啊。没关系,再肏女儿…爹爹…好爹爹。啊…」

    龟头终于穿过了那道敏感的肉团,柔软的开口如同一道圆环一般温柔地舔过

    到来的龟头,然后紧紧地包裹上去,随着龟头的进入,箍在硕大的龟冠后面。

    团子压向少女,深深吻住那微启的小嘴,肥厚的舌头伸进少女口中,开始了

    最后的冲刺。

    少女稚嫩的子宫里开始分泌清澈明亮带有熠熠光芒的宫液,淹没过被肏开的

    宫口却不溢出,只是渐渐地将不断进入的龟头浸泡起来。

    少女情动地送上香吻,将团子的舌头吃的滋滋有味。小穴缩紧裹夹着团子的

    肉棒又舔又吸,无数道敏感的嫩肉褶皱被肉棒翻开剐蹭。硕大的龟头每招每式团

    子都没有留情,就正如那天的樵夫一般,现在的少女在樵夫眼里只是一个漂亮的

    女孩,一个漂亮的生育对象,在清纯的少女身体里播种,是一件想想就很有成就

    感的事情。

    团子每次都用了全力,只为了能深一点再深一点,亦如那天的樵夫一样。只

    要把肉棒插进少女的最深处,就可以让顶着少女的穴心,甚至插进少女穴心的软

    肉中射精,这样无数的种子就可以停留在少女的身体中更久的时间。

    团子吻得用力,少女亦沉醉其中,少女最爱的便是边做爱边与人接吻,尤其

    是发射前的这段时间。往往雄性在这段时间里都会带有很大的攻击性,让少女不

    由自主的想要臣服与他,敞开了自己的怀抱迎接精液的到来。

    团子捧着少女圆臀猛干猛插,少女首先崩溃,上下两张小嘴同时吸缩入侵的

    异物。团子顺势将龟头顶进穴心便再也无法忍耐,一股股浓精射向少女圣洁的子

    宫里。那花心软肉正如少女一般体贴温柔,柔柔地包夹着正射着精的粗胀肉棒,

    频频点啄着同样敏感的龟头。

    浓稠的精液穿过清澈的宫液打在子宫壁上,少女弓起身体感受着这种酥美的

    奇妙感觉,宫液包裹起了精液牢牢的附着在子宫壁上。

    团子出完了精,剩余的宫液开始顺着马眼进入团子的身体。

    两人都没有再动,只是轻轻地互吻着对方的身体,诉说着自己的情意。良久,

    宫液全部进入团子的身体,团子那淡粉色的身体闪烁起一阵阵的微光,随后隐入

    身体中。

    团子将少女抱起包裹起来,少女舒展了身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团子体

    内。团子的身体里全是温热的液体,少女并没有呼吸不畅的感觉,这些液体即有

    催情的春药又是滋养身体的良药。少女呆在团子身体里,可以很快的恢复体力。

    少女回过了气悠悠地说道:「我一直都是这么…淫乱吗?竟然对自己的父亲

    产生了那种情感。」

    团子摸索着少女的周身,给予她事后的爱抚:「说不定这也正是主人的父亲

    所期望的呢?」

    「坏家伙。」少女嗤之以鼻,这样的想法实在是太不正常了。「那你呢?如

    果你有女儿,你会对她有这样的想法吗?」

    「没有如果。你忘了主人,我是一种很特殊的生命,没有后代,没有血亲,

    任何存在都是我,哪怕有女孩因我至孕,所生下的也还是我。如果主人非要我假

    设有并回答这个问题的话,我只能作出以下回答,但是主人,你确定要听吗?」

    团子摸着少女的乳房一本正经的回答道,那粒硬中带着柔韧的肉粒十分好捏,

    可是团子这个样子让少女觉得自己嘴里的某颗的牙齿莫名的有些发痒。

    「答案是什么?」少女想了想还是问了团子,虽然可能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答

    案,但话都说到这里了,还是勉为其难的问一下好了。

    「我并不觉得自慰有什么负罪感。」团子换了只乳房揉着,交出了这样一个

    答卷。

    「切…」少女翻了白眼表示不满。

    团子拍了怕少女的翘臀说道:「好啦,该出发了,你不是一直嚷嚷着要去嘛?」

    「好!」少女兴奋的坐起,又苦着脸揉着自己的后腰,刚才的一番近身肉搏,

    浑身酸痛的厉害。

    团子一阵低语,光芒闪过,少女浑身的酸困顿时减轻了许多。少女从团子的

    包裹里挣脱出来,在衣柜旁翻找起来。

    「主人。你在干嘛?」团子一身黑线问道?

    「我在找衣服啊,总不能穿着这个去吧。」少女拿出了那件月白色的教袍,

    那件一改往日高叉样式的女性教袍。

    「不需要。」团子绷着脸上前将少女扛在身上。

    「嗯?为什么?」少女趴在团子身上不解的问道。

    「上次主人去是用转生的方式去的,那个时候主人的力量十分强大,那个弱

    小的低阶位面根本经不起主人这样的神袛降临。这次不同,主人现在还没有觉醒,

    力量很小,再加主人你所会的魔法在那边根本无法使用,位面屏障的效果不会太

    严苛,所以我们这次用穿越的方法过去。」团子振振有词,同时在屋子里的地上

    画着法阵的符号。

    「原来是这样,虽然我不是太懂,可是你还是没提到我的衣服该怎么办。」

    少女好奇地看着团子所画出的印记符号,这是她从未见过的一种图案。甚至

    可以说,这些包含着巨大能量的符号,不是这个世界上所出现过的东西。少女没

    有再问,只是岔开话题,默默地在心里记着。

    「无须担心,上次主人抵达那个世界的时候还是个婴儿。」团子继续画着,

    长时间不用还真有些生疏了。那个世界有句话是极为正确的,拳不离手,曲不离

    口,想要熟练某样事物,必须勤加练习,否则随着时间就会生疏了。

    「啊?那这次我还要从婴儿开始吗?那我想出去转转岂不是还得在那边等十

    几年?」少女诧异地问道。

    「那倒不用担心,这两个位面的时间不一样,上次主人在那边待了近三十年,

    在这里也不过一个午觉的时间。再说,去的方式不同,这次说不定年龄要大一些

    呢。好啦,准备出发咯。」团子画好了法阵,法阵开始散发起绿色的光芒,一开

    始只是微弱的光芒转眼间变得夺目了起来。

    少女刚想问大一些具体是大多少的时候,强烈的坠落感传来,自己好像是从

    一处极高的位置掉落。耳边持续传来呼啸的破空声,少女想要睁开眼睛,却无法

    如愿,这就是位面穿越吗?

    过了许久,一阵悠扬的鸟鸣传来,少女终于可以睁开了眼睛。

    正是清晨十分,阳光并不耀眼,不远处就可以看到一条小道,看样子又来到

    了一座山上。少女蹲下,摸了摸脚下的土地,这就是另一个位面,另一个世界吗?

    少女看了看四周突然发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自己竟然是带着记忆过来的!

    太好了!少女兴奋得在原地又蹦又跳。

    这下会节省很多时间不是吗?没错,这样可以凭着记忆中去过的地方,去一

    步步探寻日记中未记载的事项,简直太棒了。

    可紧接着,少女又苦着脸蹲了下来。

    就凭着这样一副小短腿和这身睡裙?可能是身体变小了,睡裙也跟着变小了,

    原本长及小腿的裙摆,现在只到自己的膝上两拳的位置。这下惨了,先不说这身

    睡裙与这个世界的服侍有多大出入,只说这样暴露的衣服在这里大概是要被浸猪

    笼的吧?少女弯下腰,腿间吹过小风,屁股连带着腿心间的肉唇果然都漏了出来。

    少女连忙直起身子按住裙摆,单手扶额感叹,该死的团子,自己连内裤都没

    来得及穿,这样一不小心就会走光,万一被人看到,岂不是丢死人了?这个世界

    的认知是病态得,女人丢命事小,失节可是天大的罪过了。少女想到日记中的记

    载,又联想起上一次的经历,大概这次的旅程也会变得十分香艳吧?

    一想到这里,少女心里又是羞涩又是期待。少女又观察了自己,虽是带着记

    忆,也比上次转身的年龄大了一些,可这仍然改变不了仅仅只是大了一些的事实。

    自己现在的样子,顶多五六岁了不起了,而且这一次没有修道人教自己修炼,

    自己没有拳脚功夫和那个什么内劲,又没有钱,这一路自己又该如何走呢?

    少女忿忿地起身踢了一脚旁边的石子,对了,团子呢?那家伙去哪儿了?

    「主人…我在这儿呢?」忽然,脖颈间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少女连忙翻找,在领口中找到一枚兔子形状的挂坠,这挂坠看不出是什么材

    质,但晶莹剔透算是好看。这挂坠用红色绳子穿着,挂在自己的脖子上。这是团

    子?

    「就是我啦主人。」细小的声音再度传来,让少女相信了这枚兔子挂坠就是

    团子了。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别闹。」少女捧着挂坠不满道,团子变成挂坠了,

    谁来照顾自己呢?上一世,有团子这个修道人在,吃穿用度方面方沐瑶小时候都

    没有在意过,虽是清贫,但足以长大成人。现在怎么办?就自己这副五六岁的身

    体好干什么?

    「没闹。听我说主人,这里位面屏障比我想象中的要严苛。上一次是你带我

    来的,我受到的压制并不算强烈。这一次单是找到这里就已经耗费了我大部分力

    量,所以,主人我的力量不多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或者什么时候决定要回去了,

    再叫醒我吧…」团子的声音逐渐远去,兔形挂坠闪烁了一下便再无反应。

    少女捧着挂坠傻眼了,这可如何是好?自己现在才是真正的三无人员了,没

    什么钱,看样子自己也什么没体力,更没有护身技能。就这样还打算行走江湖?

    别傻了,能活下来就不错了,别没过多久自己就饿死了,那就太丢人了。

    「对了主人,无需太过担心,虽是穿越,但完全不用考虑生死的问题。你好

    歹是位神袛呢,好了,就这样。」团子猛得冒出一句,紧接着又消失不见。

    少女眨眨眼,对团子的突然出现和突然消失,少女未做表态,可能真的是在

    沉睡吧。不然也不会在自己考虑重要问题时提醒自己,不过这种被监视的感觉真

    是让少女感觉到强烈的羞耻感。

    这要是以后被迫和别人发生些什么,团子一定会从头看到尾的,太羞耻了。

    呸呸呸,我在想些什么呢?我还是只个五六岁的孩子呢!

    少女拍了拍红润的小脸,可是脑海中却浮现出自己用这副小身体和陌生男人

    欢爱的事情,气血瞬间涌上脑部,一想到可以作自己父亲的男人却和自己做着只

    能和自己母亲才能做的事情,少女的小脸就红得似要滴血。

    可这些画面不受少女控制,脑海盘旋的一直是娇小的自己被中年大叔摆成各

    种姿势玩弄的场景。少女甩了甩头,将那些画面甩了出去,腿间已经有些温热的

    濡湿感。

    话说,自己现在虽然走着十几岁的心智,可生理上才不过五六岁哎,只是想

    想而已,这副小小的身体就开始分泌那个了,这样真的好吗?而且,那些男人还

    真是变态啊,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不会把那里撕裂吗?还是先下山吧,能

    不能用,找机会试试不就好了?不过得找一个温柔的人就是了,想到这里少女吃

    吃地笑出声。

    有一点出乎少女的意料,甚至说远远超过少女的预期,那就是这副小身体中

    蕴含着的耐力了,少女沿着下山的道路走了许久,竟没有任何劳累的感觉。

    阳光正好,透过山道两旁的树木照下一层层的树荫来,四周杂草丛生,不时

    有兔子或是松鼠跳到山道上观察着这个不断行进的小姑娘。到底是有着十几岁的

    记忆,少女没有任何恐慌害怕的感觉,反倒一路走一路看颇为惬意。

    走了一阵,少女发现山道旁不远的地方有条小河流过。少女欢快地跑向小河

    边,捧起沁凉的河水洗了把脸。好清爽的感觉,少女又清理了腿间的不适,才细

    细地迎着水面端详起了自己的样子。

    几乎就是小一号的方沐瑶了,只是眼神中少了小孩子那种灵动,多了一丝成

    熟女人才有的妩媚。可千万不能被那些变态大叔给看到了,万一被他们给看到了,

    自己这次旅行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少女羞涩地又看了一眼,满意地起身离开。

    已经邻近中午的样子了,山下应该有村子,无论是继续赶路还是找到一个合

    适的落脚点停留下来,都需要先找些吃的填饱肚子才行。

    又行了一阵,少女发现了一处小院。院子不大,只是简单的竖了些篱笆作为

    院墙,院子里杂乱不堪,所有东西都乱七八糟得扔得到处都是。院里小屋两三间,

    靠北的房间正升着些炊烟,院里有鸡有狗,看到自己靠近,那狗隔着老远跑到篱

    笆院墙旁边,透过篱笆的缝隙朝自己热情地甩着尾巴。

    真是可爱而奇妙的生物,也只有这个世界的狗会对陌生人摇尾巴。在原来的

    世界中,只有权贵人家才能养的起狗这种生物,而那些狗也都是由风狼驯化过来

    的。虽说是经过驯化,但大多数时候野性难改,只能被关在笼子里。

    少女蹲了下来逗了向自己示好的狗,起身摇响了院门上的门铃,后退了两步

    站好。想了想,又用手理了理额前的长发,开始考虑该如何朝农户道明自己的身

    份然后再讨些东西吃。

    靠北的房门向内打开,紧接着门帘被掀开,一名穿着青色长衫中年模样的男

    人拎着铁制的长勺走了出来。

    铁制的勺子掉落在门前的石板路上叮当作响,少女正措着辞听到声响看向从

    屋里走出来的男人,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正午的阳光有些耀眼,湿了男人的眼眶,更湿了少女的腿间…

    夜风再起,吹过床头少女随手放下的游记,书页哗啦啦地翻至封底尾页,那

    几个用上好油墨写下的方形字体在床头烛台的映照下闪耀着光芒,细细一看上面

    写道:

    破晓圣歌番外篇完。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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