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帝霸宠,凤主江山 - 第26节
龙辕叶寒闪烁着魅力的桃花眸看向她,深邃难测,总感觉一眼可以看穿她羽阿兰的心思:“你和太后势不两立,太后早就私下团结可以团结的力量,不论弱势强势太后早将可团结的力量集中起来,打着鼓,正着旗,向一切‘叛贼’进行攻击。你既不是投靠太后,亦不是投靠盛帝,而是站在她们母子的中间,在这只有黑白两色中,你选了灰色,太后一旦集中兵力向你进攻,你说你能坚持多久?。”
羽阿兰侧眸瞧龙辕叶寒,好几次怀疑他的身份,他究竟是何人?:“龙辕,你真的只是个亲王而已?”她总觉他是个王者,王者什么?王者是全天下人民称颂的,是流苏万世!!!
龙辕叶寒就如一位王者,他没有事事躬亲,却大权在握,小权下放还能调动天下人尽极才,物尽其用,深谙王者之道,懂得任用天下之人,任用的前提是识人,才能量才而用,管理天下之人,这就是一个王者。要做王者,当知水能栽舟,亦能覆舟,人心至关重要,要为王,则先征服民心。
羽阿兰发现这个深藏不漏,却掩不住强大王者风的龙辕,优点其实太多,与这样优秀的人做朋友,羽阿兰也能得到提升,她继问:“大邵只是只外表强大的老虎,内部分散,力量要集中起来,很难,大后那儿,除了太后一族的人外,早已涣散成多少派别。”
龙辕叶寒侧眸看了她一眼,张开正坐的两腿,双手放在膝盖上:“好端端的,你怎么会掉下崖,还被人下了药?”
“我曾经的赔嫁丫鬟苛儿,在我饮用的水中下了药,趁我危极时,把我推下了崖。”羽阿兰平静的沉陈。
龙辕叶寒眉头挑了挑,面无表情的俊容阴沉不悦,不怒而威,薄唇微微磨了牙,一副敢碰朕女人,死定了。
“我偶然路过救了你,否则,你就要成冤鬼。”他这么说,霸道的垄断着这山洞里的一切。突然霸气的他,伸手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不可忽视的霸气,握住她手腕:“我带你找这贱人算账去。”这些都需要清算。
他龙辕叶寒的女人无人能动。牵起她的手,一股王者霸道的风气自他站起的身上散发,恐怕强大的气场在他周围。
随手一揽,将羽阿兰揽抱在臂膀中,一飞冲天,只见一道人影,羽阿兰和龙辕叶寒早已消失在原地。
将羽阿兰杀害的苛儿,本以为这是她麻雀飞上枝头的天梯。如今,她如何也想不到,羽阿兰还活着。
卷 第五十八章 动手打狗腿子
苛儿她还能得意吗?
主仆早就撕破脸。
“羽阿兰,你去死吧。”苛儿将她推下悬崖,历历在目。
犯了羽阿兰的人,龙辕叶寒无论任何,只有一字:诛!
月爬上柳梢,街道上静得吓人。
“报应?”苛儿不甘心,羽阿兰她算哪根葱,凭什么一样是贱民出身,羽阿兰成了羽大人的女儿,她成了伺候人的奴婢。
嫉妒是不会有休息的时候,嫉妒伴随苛儿。
羽阿兰和龙辕叶寒赶回乔王府找青侧妃算账时,恰巧碰到被几个大汉扯着头发拖走的苛儿。夜幕下黑漆漆的一片,羽阿兰瞧着曾经的心腹,忍不住停下脚步,龙辕叶寒陪她停滞空中看苛儿的下场。
“哈哈哈哈。”苛儿是笑,她几近神经:“知道吗,天地独霸的挚爱已经被我苛儿给弄死了,你们几个抠脚孬汉,就是把我怎样了,呵,想到羽阿兰已经死了,我是做主子的命,我能取代她,我能。哈哈哈哈,我家主人青侧妃一定会让我做王爷的妾……。”
苛儿猖狂疯狂。
“这表子还是主子的命?哈哈这臭不要脸的,是做娼妓的命,哈哈哈哈。”男人狂笑起,伸手就去撕苛儿衣服。
夜空中,羽阿兰冷冷一笑,苛儿伺候她也有八年时间了,苛儿私心过重终酿下悲剧。
私心?怎么的私心是最大的?
羽阿兰的私心是要把天下装进她个人的口袋,把江山掌握在她掌中,私天下。利益太小她看不上,她要的是私天下,天下都是她的,这才是帝王养成。
羽阿兰看着苛儿被几个大汉羞辱,羽阿兰并没有出手制止。
行仁义者昌,不行仁义者亡。
仁义?于她是为拉笼民心,权谋,权术罢了,如果看到人高了成功了,世人乐意捧人说上辈子积德,祖上冒青烟,如果见苛儿这样被侮辱死了,世人就说她行为不正,推她的本心不好。
羽阿兰冷眼瞧苛儿的下场。
“人情比纸薄啊,难怪老人说事事如棋局局新,悟出这也不枉来人世走一回。得宠时苛儿效忠,辉煌时就算是隐居在深山的人,在外头也有远亲。贫穷了,身在闹市也没人理睬,看看苛儿便足以证明,不信,看看吃酒时,杯杯先敬大人物呢。苛儿喊破了喉咙,我也是宁可看热闹,不愿救条咬主的狗。”羽阿兰感概地说。
苛儿逃不掉被污辱的命运,任她如何呼救,始终没来一人,羽阿兰就这么冷眼旁观着,直到那些醉汉离去。
苛儿完全疯了:“羽阿兰,你终于还是不敌我苛儿。”又是狂笑,得意,自以为是能翻云覆雨得意的样子。
“你死了,哈哈哈,你终于死了。”笑得狂妄,笑得口水从嘴边流出也没感觉,大展开的双臂,狂妄无比。
她狂妄之际,一片漆黑的夜幕,一声冷淡平静如止水的声音直直挫击苛儿。“你真以为我死了?”
“谁?谁在说话。”苛儿双眼惊恐,腿都在抖,慌张掠过四方警惕的步步后退。
“羽阿兰。”夜幕中,夜风丝丝吹过,一身白衣的女子,缓缓踏着俊俏强势的步伐,出现在苛儿面前。
“啊。”苛儿大惊之色:“你……你不是已经死了么?你究竟是人是鬼!!”
“哈哈哈哈。”羽阿兰狂笑,笑得大气,洁白的衣裳在黑夜中翩扬。
“羽阿兰,你,你……。”苛儿舌头打结,她没有想到自已的升官发财的本钱,瞬间变成了取她命的利剑。小姐,小姐怎么会还活着?不可能!突然笑了出来:“羽阿兰,你这个’表’子!”
“你骂的是你自已罢,身上衣服都被撕烂了,你骂自已不避讳的直接啊。”羽阿兰瞧着衣不避体的苛儿。
“你,你说什么,羽阿兰!!!”苛儿跳脚。
羽阿兰从容淡定,一言不发,嘴角微微扬起似有似无的微笑。
苛儿急了,身上衣不避体,头发被那些醉汉扯得乱糟糟,这样子真没半个人样,露骨如青楼表子:“羽阿兰,你这个小杂种,连亲生母父都遗弃掉的小杂种,’表’子!”森白的牙在夜幕中磨得格格响,苛儿手舞足蹈,加上身上衣服都被人撕了,活生像个跳梁的小丑。
羽阿兰的从容淡定,龙辕叶寒对她的好感更重:朕的皇后,任何时候皆潜伏着成功的机会,善抓住机遇,懂理智看待成败的她,小小摔下悬崖对她而言不过是灾难转化为她成就的基石,她的对手永远只有羽阿兰自已,人爬得更高,不是一昧把别人往下打压,是把自已送往更上一层楼,人往高处走,她的对手,只有她自已。
覆手为雨翻手为云的羽阿兰,她的眸对着这个如跳梁小丑般的苛儿,麻木不仁的羽阿兰没有半点表情,眸底却对这个跳梁的小丑抹有缕怜悯。
苛儿误以为自已成功挠到羽阿兰痛处,狠狠刺激了羽阿兰,狂笑道:“羽阿兰,被父母所弃的你,痛苦吗?哈哈,你越痛苦我越开心。”
羽阿兰的从容与淡定丝毫不减,内敛的气息由内而外的散出:“苛儿,我真同情你。”
“你同情我什么!!!”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般猛的跳起来,比跳梁的小丑更滑稽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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