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民女皇的创业史 - 分卷阅读66
说:“今日在家没有胡闹吧?”
“我今天在帮阿娘做糖糕,阿爹快来吃糖糕,阿奶在蒸糖糕!”世安拉着顾朗的手,还未进厨房门,已经浓浓米香传了出来。
顾玥看见顾朗笑着说:“总算来个力气大的了,来帮忙把糕脱出来!”
顾朗笑着应了,去舀了水洗了手,到灶上端起了蒸笼,端到板桌上翻转过来,将糕脱了出来。顾师母捡了一小块切好的糕,塞在顾朗的嘴里道:“尝尝,味道可正好?”
香甜软糯米糕里混合了核桃、红枣和猪油,顾朗本不太喜欢这些甜点心,只是这糖糕是过年应景的东西,多少也该来两口。他倒是细致地咀嚼之后道:“再多放些核桃仁儿!”想起那些年,陈慧总喜欢将那一口核桃多的咬掉,然后将剩余的糖糕塞进他嘴里。
“行,我这一笼加点儿!”顾师母笑盈盈地铺着糯米粉。
顾朗到灶膛前去帮忙添火,世安跑过来贴着顾朗,小手伸在火塘前道:“好暖和!”说着往顾朗嘴巴里塞了一片陈皮,顾朗吃着这酸酸甜甜的东西对世安说:“这些东西少吃点,坏牙齿!”
“这是娘亲托人捎来的,说是能治我的咳嗽!”世安仰着头对顾朗说。
顾朗一顿,问“什么时候?”
顾师母听见了父子俩的对话道:“前两天,有人到咱们家门口,送了一包东西,说给世安的。里面是慧囡的亲笔信,我便收下了。”
“怎么没有说起过?”顾朗问。
“就一包吃食,还是给个孩子的。你这几天都早出晚归的,我便忘记给你说了。你说这城里都在瞎传,这孩子是你跟慧囡的,你倒是没什么,慧囡一个姑娘家,名声都坏了。”顾师母解释之余,又抱怨了两句。
“阿奶,我就是阿爹和娘亲的孩子啊!”世安纳闷地说道。
“乖宝,那是你干娘,万万不可再胡乱叫了。阿朗,孩子不懂,你得教他。”顾师母手上已经停了,站到顾朗和世安身前,低头皱眉看着他。
“娘,陈慧亲口认下世安是她的养子,算是她名下孩子。”
“那就不对了,世安不是你的养子么?”
“确实,何兄亲口托付。”顾朗回答地斩钉截铁。
顾师母摇头道:“那就更要讲清楚。你不知道外面传地多难听,本就是姑娘家,征战这么多年,胡编乱造的话已经多地数不清。如今又传这个孩子的事情,以后让她怎么找婆家?”
“如果娘亲能嫁给阿爹就好了!”世安轻声说道,这个想法其实他说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每次都被顾朗驳斥,让他莫要胡说,这个事情不可能。
很意外,这次顾朗并没有立马反驳世安,只是转移了话题跟顾师母说:“瞧瞧是不是该铺最后一层粉了?”顾师母见他不接话,也刚好灶台上有活就转身忙了去。
到了傍晚几块厚实的糖糕晾在了桌上,顾朗亲挑了一块切了,拿着干粽叶包了用稻草扎紧了,再用厚纸包了。拿了一封亲笔信递给自家的护卫道:“给陈慧,陈将军送去。”
晚上,世安在洗漱的时候问顾朗:“阿爹,他能找到阿娘吗?”
“你阿娘在哪里,咱们都是知道。你放心吧!”
“阿爹给阿娘送糖糕,是想阿娘了吗?”世安抱住顾朗的腿问,顾朗并没有避讳地点点头,弯下腰捞起他来。
世安见顾朗并没有否认,搂住顾朗的脖子说:“我除了想阿娘,还想父王!”说着眼泪落了下来,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一时间让顾朗措手不及,想着他幼失怙恃,体弱多病,虽说平日里活泼懂事,到底心里还是脆弱了些。
顾朗拍着他的背哄着他,哄着哄着,自己倒是眼眶红了,嘴里却安慰他说:“等开春天,暖和了,我带你找娘亲去!”
世安不可置信抬起埋在顾朗脖子里的头,两只大眼睛睁地滚圆,看着顾朗说:“阿爹不能骗我!”
顾朗点头应下,眼前却浮现了当日渡口那一幕,他去意决绝,陈慧含泪挥别缱绻却难掩失望的眼神,那时他的心里确实激荡难受,却没有丝毫犹豫。这个时候却是后悔万分,然而阴差阳错,命运这一个玩笑却开了大了些,若是他们就此错过……,想到这里心内一阵阵酸楚,只能避过世安仰着头,不让泪流出。
好在世安得了顾朗的答应,又高兴地搂着他的脖子说:“阿爹,既然你知道娘亲在哪里,咱们明天就去找她好吗?”
此刻顾朗情绪已经平复,刮了刮世安的鼻子说:“天这么冷,你经不起这么折腾!”
“不会,我已经好很多了。我们去接娘亲回来吧?”
对于世安的得寸进尺,顾朗这一刻很心动,却没有立马答应,转了话题道:“快上床睡觉!”
这小子兴奋地睡不着,缠着顾朗,东问西问,顾朗将陈慧寄住在顾家的那些日子的点点滴滴回忆了一遍,世安总算是累极之后酣睡起来。他自己开始细数前生那三年婚后的日子,无论他多么刻意回避,刻意不去想,等到翻出来的时候,却是每时每刻都新鲜地一如发生在昨日。
那一日,顾朗正在明德代一个先生讲课,他转过头去看到外面一个熟悉的身影,不过三日的光景,那个护卫怎么就回来了?他一段讲完,快步走了出去。
“可送到了?”
“禀先生,已经送到。不过……”
“怎么了?”听到这个转折词,顾朗好似有预感,心砰砰地跳了起来。
“陈将军,前几日,从山上失足掉入山涧。我到的时候,她不省人事三日了。”护卫的话如晴天霹雳将顾朗劈地眼冒金星,整个人如被抛进了冰窖。
☆、假装
陈慧开始似梦非梦,糊糊涂涂,她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她觉得脑子似乎塞了棉花,她努力想回想又想不起来,整个人非常非常累,累到不愿动弹。前面白茫茫一片,身体似乎很轻,很浮,好似要飘走。
不,不能走!金戈铁马,血肉横飞。为了什么?为什么?在一个个为什么当中,她的意识越来越清晰,渐渐地将记忆开始拉了回来。
意外来自于麻痹大意,布泰被杀、阿贵被轻易的干掉到王秉的下属带着王秉一家子的人头瑟瑟地跪在面前。一切的胜利来得不费吹灰之力,这样轻易的胜利,居然让自己对风险防范降低,当真以为自己是天下无敌了。
在游览浙中山水的时候遇到了劫杀,而这一次的劫杀居然是特别像样的劫杀对上了陈慧几乎没有配备护卫的三人组。眼见恒钧被剑刺伤,她飞扑过去和他换了个位子,将他拍开,照面而来的长剑刺到,她避之不及,往后的一步崖石松动,跌落山崖。不得不说,如果没摔死还真是命大,如果摔死了也是活该。
渐渐地她有了身体的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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