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仙令 - 摘仙令 第1549节
话音未落,它的扫帚头就甩得飞起。
……
修仙无岁月,转眼,离俞烈身陨已经过去了八十三年,常和成康联系的安画最近总有些坐立不安。
算时间,可能又要到天渊七界修士集体飞升的时候了。
她看着三盏亮着的双芯魂灯,总是拿不定主意。
报回族里,也确实能给族中一份希望,但是,万一是坑……
不报……
她看着又闹心的慌。
咚咚~
禁制被触,安画连忙打出手印,掩盖双芯魂灯,这才挥手开门。
“接仙殿的四石兽又动了。”
屈通人没进来,声音传了进来,“安画,应该是到时间了。”
接仙殿、长盛街那里,他们是不能去了。
但是,就像安画说的那样,各方都觉得长盛街是他们重点关注的地方,所以,天渊七界的飞升修士安顿的时候,一定会避开长盛街。
“你要随我一起看看吗?”
“……”
安画摇头。
这些年,他们在外围秘密弄了不少布置,但是,也难保天下堂没发现。
“不用了,我就在家里等屈叔的好消息。”
随庆那些人始终没有出现,再来的……,除了阿菇娜,应该还有柳酒儿。
天渊七界的天道圆满,他们还留在那里的修士,收获最是巨大。
那两个人……
安画觉得,自己应该先避一段时间,看看再说。
“屈叔,您要注意安全。”
宁愿一无所获,也不能再露行迹。
“放心吧!”
屈通很珍惜他的这条命,哪里会干蠢事?
安画看着他离开,这才收取传送宝盒上的一枚传音玉简。
“林蹊又从落凤湾转棺材坳了。”成康的声音满是无奈,“我和陈道一把落凤湾都查了一遍,域外天魔应该还是没有增加。”
这世上,是有那么几个厉害修士,不惧域外天魔,反而能借着域外天魔壮大神魂。
但是,这样的人毕竟是凤毛麟角。
而林蹊……
“安画,你说林蹊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反杀那些域外天魔的?”
他可不相信,她到那里,就是为了跟域外天魔交朋友。
“她抓那么多域外天魔到底干什么去了?”
那东西,吃多了,会把神魂撑爆的。
“我总觉得,她不会做无用功。”
臭丫头现在的路线基本是固定的。
每三年,进一次天仙战场和玉仙战场的仙陨禁地。
然后不是跑落凤湾就是跑棺材坳。
这三个地方,都不是普通人能去的。
“如果她有什么秘法,可以不停地把域外天魔的魂力,转化成自己的,她早就不会怕我们才对。”
真要那么逆天,在魂力方面,就算吃的时候有损耗,现在也应该是可比玉仙后期了。
“安画,你的脑子向来比我足,帮忙想想,那些失踪的域外天魔都被她干什么了。”
干什么了?
安画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她哪里知道?
让成康偷着放一缕神识进棺材坳探查,倒是查出她在棺材坳幼稚地和太虚咒虫玩到了一起,常在那什么破阵里,听太虚咒虫的鸣叫。
因为那鸣叫,成康说,他可算把太虚咒虫的咒术全都体验了一遍。
安画觉得,林蹊就是闲着没事,带她的那个木精灵宠,去体验太虚咒虫的咒术的,毕竟,不涉危险的话,太虚咒虫的某些咒术还挺有意思的。
那么问题来了,进仙陨禁地,是为了祭奠对她来说,算是英雄的前辈们。到棺材坳除了玩,就是无人打扰的修炼。
此二者,都是正常人干的。
落凤湾和域外天魔……
安画在房间里转过来转过去,突然之间定下脚步。
她连忙摸出一枚留影玉,灵力轻轻一触,一个模糊的画面出现了。
林蹊好像在笑着跟肩头坐着的小东西说话。
小东西……
安画眯着眼睛,只能看到,这小东西穿着一身红衣,小脸模糊,头上似乎有一点点绿。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木精?
林蹊是不是因为她爱玩,所以,常常出入棺材坳?
她好像很看重这个木精灵宠,要不然,也不能保密到小东西化形。
那么……
她能养一只灵宠,是不是就可以养两只甚至三只?
这世上有哪些靠噬魂晋阶的妖物?
安画觉得她可能真相了。
她的心跳‘咚咚咚’地跳着,双手一点也不慢地翻出一堆的玉简,最终拿过一枚墨玉简。
噬魂鼠、九幽猫、镇魂兽、太初冥龙……
安画的眼睛掠过那些差的,最终定在太初冥龙身上。
似乎这东西,就喜欢以域外天魔为食。
没有域外天魔的时候,阴魂鬼物,人家也爱。
想到这里,她的眼中不由闪过一抹亮光。
如果林蹊真的养有太初冥龙,那么仙陨禁地里的那些老家伙,现在都还好吗?
林蹊真的能约束住神魂那么强大的太初冥龙吗?
还是……
她自己就炼化有雷龙和太初冥龙的血脉?
做为四神兽之首的龙族,一向气运强大,林蹊的运……是不是借有龙族的运?
就算没借,以流言传说她借……
安画又摇了摇头。
当敖巽的时候,她和敖桐的关系好的很。
那么,还得往太初冥龙那里猜一猜了。
证据早就有了,就是落凤湾少了的域外天魔。
……
轰隆隆~~~~
天渊七界准备飞升的修士,都在九月九日的未时三刻,同时引动天劫。
无相界这边,是仪芬打头。
阿菇娜端着属于她的碧落仙泉水,小口小口的喝着。
“阿菇娜,你今天的面色真好。”
柳酒儿挤到她身边,好像羡慕地道:“来来来,让我蹭蹭沾点光。”
沾光?
阿菇娜好想白她一眼,更想离她远一些,奈何人家的胳膊已经揽到了她的肩头,“我的面色真的非常好?”
她其实很忐忑。
飞升了,就要去面对银月仙子的师父了。
那是一位圣者啊!
“当然!”
柳酒儿其实知道,她害怕。
但是,这种时候,害怕就代表着危险。
“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谁?”柳酒儿给她信心,“我可是神算子呢。”南师姐说,做了神棍,就要干神棍应该干的事(忽悠人)。
虽然她对师姐的话嗤之以鼻,可阿菇娜的状态在绝好与绝差之间反复,显然是心境出了问题。
“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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