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铜记 - 炼铜记(05)
第五章·新婚的誓约
2019年12月8日
石飞红着脸说:“想让你肏我的屁眼。我该怎么事先把屁眼准备一下?是不是可以用肥皂润滑?”
话一说出口,他就发现自己心里想的不仅是友情和尊重,还有某种更深的、更羞人的情愫,让他脸红紧张,同时心里充满前所未有的甜蜜喜悦。
他觉得自己说出这句话就好像做了某种错事,失足跌下悬崖,正在飞速坠落,但不知为何,他不觉得后悔。
他发现这种事并没有他自己预想的那样难堪。
只不过,他的屁眼从未被任何东西入侵过,就连自己的手指都没有伸进去手淫过,是最纯洁的处女屁眼,所以在期待中颇为紧张。
铜钟的鸡巴顿时从半勃变成怒胀,向上九十度,直指天花板。
这个十三岁的男孩暗想:“要忍住,现在要忍住啊。这是征服石飞的最重要的机会,我不能为了一时的性欲快感,轻易地把这个机会浪费掉,必须最大限度地把它利用好。”
铜钟居高临下地摸了摸石飞的头,这种小弟对大哥不敬的动作,并未招致石飞的不满。
铜钟笑说:“不,今天我虽然能硬,但我不肏你。”
石飞困惑地抬头看他。
刚才石飞一直在对着铜钟的鸡巴告白,这时候才抬起头来。
铜钟说:“肏你屁眼所要做的,比你想象的要多。”
石飞说:“要做什么准备?”
铜钟沉吟片刻,说:“我明天肏你。今天晚上你不能睡在这里,我要做特别的准备。我给你订个酒店房间,明天中午,我到酒店房间里去接你。”
石飞有些心惊,说:“你打算做什么?”
铜钟神秘地微笑说:“秘密。”
石飞说:“不需要做什么准备,你现在就可以肏我。”
铜钟说:“我偏不,你就乖乖听我的。难道我过去叫你做的事会带来什么不好的结果吗?”
听了这话,石飞想起了是铜钟给了自己今天,想起了自己对铜钟的信赖。
他想:“只要和铜钟在一起,我还需要自己拿什么主意呢?完全不需要,一切都只听铜钟的就是最好的。”
于是,石飞站起身,说:“好,我听你的。”
铜钟先打电话订外卖,买了一份两千三百块的和牛雪花牛排梅酒日料套餐,全裸去门口接来外卖,全裸和石飞一起吃得一醉二饱。
然后他订了隔壁的五星级酒店,和醉醺醺的石飞一起走去酒店,安排石飞睡下。
因为已经喝醉,加上上午中午看房肏屄的连续体力消耗,使得石飞倒在酒店的柔软大床上,立刻就睡着了。
石飞在酒店房间里,下午四点醒来,揉了揉太阳穴,把房间里送的矿泉水拿来,咕嘟嘟喝掉了一整瓶。
他自然地想到了明天要被肏屁眼的事,在想自己要做什么准备。
他在手机上查了查相关的知识,脱光衣服,走进浴室,打算至少先学着用两三根手指把屁眼撑开。
他还不懂得把屁眼如果撑开这么早,过了一整夜又会紧紧并拢了,还得再次去撑开。
他站在花洒下面,噘起屁股,费了很大力气,才把区区一根中指插进自己的屁眼,并且指尖摸到了大便。
他把手指拔出来闻了闻,皱了皱眉头,明白了应该浣肠。
他先坐在马桶上正常地排出了一些大便。但这不够,必须得浣肠才行。
内心有一个声音对他说,不必这么麻烦,明天等到铜钟来,一切都交给铜钟,铜钟会给你清洁的。
但石飞立刻在内心用自己的声音说:“是我求铜钟肏我屁眼的,怎么可以不拿出诚意来?如果明天给铜钟添了麻烦,铜钟不喜欢我了可怎么办?那种事我可不敢想。”
石飞翻了翻床头柜,发现了避孕套和肛门润滑乳液,但是没有找到浣肠用的器具。
这是酒店的疏失,在上一次客人退房之后,没有把一次性浣肠器补充好。
如今无论男女,肛交都是肉体交流的基本方式之一,酒店却居然忘了补充浣肠器。
本来石飞是可以打电话到前台去骂他们,叫他们立刻把浣肠器送来的。然而,石飞并不懂得这些。
他穿上衣服,出门乘电梯下楼,想要找个能买浣肠器的地方,在这傍晚时分,仓促之间完全找不到。
要想用手机去网购,也不会这么快地送来。
石飞路过了酒店前台,也红着脸不敢去问。
在他的心目中,被肏屁眼的这件事还是有些别扭,希望作为秘密。
反而是酒店前台姐姐看到这个可爱又有些慌乱的十六岁男孩子,微笑欣赏,挪不开眼睛。
像这样,石飞神不守舍地去酒店餐厅吃了晚饭,回到房间里,坐在床上玩手机直到深夜,捏着手机睡着。
在半夜两点半,他又突然惊醒,想起了可以继续在网上学习知识。
于是他在网上查,浣肠没有工具该怎么办,学到了花洒浣肠法。
于是他再次脱光衣服进了浴室,把淋浴花洒扯下来对准屁眼,给自己浣了三次肠,让自己的肠内彻底干净。
然后,他把润滑液抹在了屁眼里,成功地伸进了三根手指,轻轻抽插,这才在肛门手淫的快感之中欣慰地想:“我准备好了。”
肛门手淫太过舒服,一开始就停不下来,等到石飞再次睡着,已经是天蒙蒙亮的清晨五点。
他起床时,更已经是上午十点,还给他留下了两个黑眼圈。
石飞坐在床沿,心不在焉地玩手机,内心充满紧张和期待。
不久,铜钟敲门,让石飞跳起来,全裸去开门。
门外的铜钟双手捧着大中小三个盒子,像是宝塔一样迭着。
进门以后,铜钟说:“我希望你穿着这个给我肏。”说着摊开三个盒子。
小盒子里是一套迪奥的化妆品,中盒子里是一双鲜红的高跟鞋,而大盒子里竟然……竟然是一套压缩得紧紧的白色婚纱。
铜钟笑说:“这就是我昨天准备的。”
石飞的心要爆炸了。
他的脸红得要滴血,嗫嚅着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看待我的。”
他没想到铜钟对他既如此地重视,又如此地有占有欲。男孩子的人格受到了侮辱,但男孩子的情感得到了十倍的甜蜜。
屈辱和甜蜜的并存,只是让这甜蜜沾上了一点迷人的轻微辛辣味道,更易令他沉醉于其中。
铜钟说:“我想让你做我的妻子,你同意吗?”
石飞的头脑幸福得晕乎乎,说:“你这样突然袭击,我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铜钟说:“那就是不同意?”
石飞忙说:“别。”低头说:“我怎么可能不同意嘛,既然我连屁眼都准备给你肏了,就等于是我的整个人就交给你了,随便你怎么样吧。”
接着,他又把脸凑近了铜钟的耳朵。
虽然四下无人,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紧闭的酒店客房里,石飞还是尽量压低了声音。
他悄悄地说:“我已经浣过肠了,屁眼里也润滑好了。”
铜钟笑说:“真乖,我爱你哦。”
被夸奖的石飞低下头,更是心花怒放,觉得自己一夜的心思付出已经充分得到了报偿。
这一切与铜钟所计划一样。他昨天下午和今天上午跑遍全城,去买来婚纱、鞋子、化妆品,这些工具呈现在石
飞面前的时候,很好地提升了石飞的顺从度,连劝说都不用,就接受了身为妻子的位置。
那可是昨天没有说好的。今天能顺利办到,全凭着婚纱的威力。
铜钟口中称爱,内心冷静,按照计划,说:“来,给你化妆。”
石飞当然从没有被化过妆,也不懂得怎样化妆,紧张地坐在梳妆台前,一丝不挂,任凭铜钟在自己的脸上施为。
铜钟也不会化妆,不过他有一点比大多数人强,就是内心冷静,懂得做减法。
别看美妆套装有一大盒子,但他知道对不懂的就不要去用。
粉底他怕抹不匀,根本没有去管。
腮红也没有管,现在石飞两腮的自然羞红,已经红得几乎超出化妆品的范围了。
他给石飞上的,是唇彩和眼影。
石飞睁开眼睛,发现眼影是很重的黑眼圈,相比之下,自己没有睡好而形成的黑眼圈都不算什么了。嘴唇则被涂了亮闪闪的死亡芭比粉。
这个妆容,强烈而又骚媚,石飞一笑,都觉得镜子里的自己在撩自己,鸡巴硬了起来。
这可真是毫不掩饰的劣质直男审美。
想到此节,石飞更是笑起来,自己和铜钟现在哪里是什么直男呢?
两个有着肉体关系的男孩子,现在也正在准备鸡奸,正在做着最不直男的事情呢。
这种审美,其实是笨拙的男孩子满怀性欲所想到的审美,而石飞自己也是满怀性欲的笨拙男孩子。
这种妆容被女性看到多半会嘲笑,但是这里没有女性,只有鸡巴硬硬的男孩子。
只要男孩子喜欢,男孩子看到会硬,就是最合适的美丽妆容了。
然后很自然地,石飞在铜钟的帮助下系上吊袜带,在光洁的十六岁修长美腿上穿上白丝袜。
没有内裤存在,铜钟没有提及,石飞也没有问。
铜钟又帮助石飞钻进了婚纱,让他彷佛被蕾丝边的雪白柔软云朵包裹住了。
这是低胸婚纱,也露着肩膀。胸口鼓起,如果是女性穿着,会露出上半球,并且有钢圈撑起下半球。
但是当然,石飞的胸膛是平坦的,所以胸口空空的,把他的两粒粉红色的小奶头露了出来,一低头就一览无余。
石飞更是感到羞耻,小心翼翼地说:“这里不合身吧?”
铜钟猥琐地笑说:“我就是喜欢这样。”
石飞低头想:“既然他喜欢,也只得由他。像这样露胸好淫荡,比我过去随便在马路上赤着上身行走的时候要淫荡多了,害得我的鸡巴更硬了。”
婚纱的下半身裙子是鼓蓬蓬的,完好地遮掩住了石飞的肉棒角度。
接着,铜钟给石飞戴好头纱,让他把白丝袜包裹的双脚踩进鲜红合脚的高跟鞋,然后让他站好,用手机给他拍了好几张照片。
石飞配合地摆了几个姿势,不过因为不适应而放不开,而胸口空荡荡、凉飕飕的感觉更让他时时都在意。
看着铜钟收起手机,石飞说:“你现在肏我吗?”
铜钟说:“怎么可能?我是来接亲的。”
这话再次让石飞的心爆炸了,好像脑子里在一阵一阵放礼花。
他晕乎乎地,任凭铜钟牵起自己穿着白色长手套的右手,被拉出酒店客房,一路跟着下楼,服务员、前台、其他客人有许多都见到了他们两个。
只见一个穿着t恤大裤衩和拖鞋的小男孩,领着一个新娘子跌跌撞撞地下楼。
跌跌撞撞是因为石飞穿不惯高跟鞋。
既然铜钟头也不回地往外走,石飞脚步不便也只能咬牙跟上,完全无法反抗铜钟的主导。
这也是铜钟计划内的,让石飞对自己的顺从更进一分。
石飞完全想不到那么多,他只是在想:
“他们看到了,他们看到了,那些人会怎么想?他们都知道我是铜钟的新娘子,是要给他随便肏的,是属于他的东西了。哎,这本来也是事实。只是这衣服的胸口实在太淫荡了一点。”
在酒店楼下停了一辆黑色加长款的卡迪拉克,上面挂着红花。
不过这花车只有一辆,铜钟没法搞出更大的铺张。
车是从婚庆公司租来的,而司机是吴紫璃。
现在是中午十一点,铜钟让吴紫璃提早从培训班告退了一会儿。
吴紫璃在培训班里地位很高,老板也得对她客客气气的,她要说有事早退,根本没人敢问什么。
两个男孩子进了花车,让吴紫璃驾车在周围街区兜了二十分钟,然后才回到金色海湾公寓。
其实金色海湾公寓就在刚才的酒店旁边。
一路上,石飞并没有怎么看风景,让铜钟特意绕路的心思白费了。
石飞只是在紧张地想:“铜钟做得如此隆重,我就只是把屁眼给他肏就完了吗?这是不够的,我还想做更多。我可以做什么呢?做什么?做什么?赶紧想。”
要想对他献出更多,除了献出自己的屁眼,献出自己的身体,那大概也就是献出自己的一切了吧?
石飞在内心深处,对自己的人生做了一个最重要的决定。
“我知道了我为什么会邂逅铜钟,”他想,“为什么会被他说服去对付张宏刚,为什么会舒服的大床上和他肏着同一个女人,为什么现在会穿着婚纱靠在他怀里。那都是因为我命中注定要成为属于他的人。”
虽然这个念头过于销蚀一个大鸡巴男孩子的尊严,让石飞羞得满脸发烫,但是一想到自己以后的命运不可能改变,也就不在乎尊严了。
在金色海湾公寓下了车,三人一起上楼,回到了公寓房间。
客厅自然也早就装饰了一番,花了铜钟昨天整个晚上的时间。
墙壁天花板上上下下点缀着塑料假花,还有旖旎的澹紫色灯光充盈了窗帘遮掩的室内,窗旁摆着三层楼高的大蛋糕。
石飞咽了口唾沫,一时不敢进去,被铜钟用力拉进去。
铜钟笑说:“复杂的流程我也不懂,我们直接宣誓吧。”
吴紫璃也跟进来,从门口鞋柜上拿起铜钟早就写好的一张稿子。
铜钟命令她按照稿子上的流程照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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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孩相对而立,吴紫璃站在他们身旁。
石飞穿着淫荡的婚纱,吴紫璃则穿着整洁的职场女性套装,穿着窄裙和肉色丝袜。
铜钟却只穿着最休闲的t恤和大裤衩,彷佛随随便便地拿到了石飞的人生似的。
这样,铜钟更强化了自己的主导地位,也在石飞心理上产生了更大的、潜移默化的压力。
吴紫璃对着稿子念道:“石飞小哥哥,你愿意嫁给这个男孩子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石飞紧绷着精神,不假思索地说:“
我愿意嫁给铜钟,愿意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我愿意。”
本来说一句“我愿意”也就够了,但是他觉得不够,所以整个地复述了出来。
甚至紧接着他还补了一句:“不仅如此,我还想做更多。”
铜钟看到他这个状态,觉得喜出望外,决定尝试着挑战一下更高级别的调教。
他微笑着默默等待吴紫璃继续念稿子。
吴紫璃说:“铜钟小弟弟,你愿意娶石飞为妻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你愿意吗?”
铜钟却微笑着说:“那不一定,要看心情。”
吴紫璃不为所动,反正她没有任何欲念。
铜钟看着石飞的眼睛,说:“我这样说,你还愿意吗?”
石飞也吃了一惊,但没有挣脱出幸福陶醉的感情,随即被一股自我牺牲的崇高情感洗刷了心灵,也看着铜钟的眼睛,诚挚地微笑说:
“我都说了我愿意,当然不可能反悔。无论怎样,我都愿意。不仅如此,我还想要做更多。”
说着他,跪了下来,庄重地低头亲吻石飞的t恤下摆,把粉红色的唇膏沾在上面。
铜钟抬手阻止吴紫璃,说:“暂停,先不要继续念。”低头看着石飞。
只见石飞说:“我不仅要做你的妻子,要做你的奴隶。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不仅可以肏我的屁眼,让我给你洗衣做饭,在你生病的让我照顾你,尽到妻子的义务。我得到你的允许才外出,得到你的允许才吃饭,得到你的允许才射精。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你让我去死,我马上就去死。我可以现在切一根手指证明给你看。无论你做什么,无论你怎样去和别人好,即便你抛弃我,我都会始终如一地对你好,尽到一个奴隶的本份。你也可以把我卖给别人,也可以命令我去帮你肏别人。我只是你的财产,你的物品,而且你不必把我看得很值钱,因为是我倒贴的,因为我只是个下贱的奴隶。你可以接受这样的我吗?”
石飞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铜钟。
铜钟一时无语。
刚才在婚车兜风的时候,石飞一直心不在焉,口中无声地念念有词,原来是在准备这个。
这次终于让铜钟吃惊了,没想到石飞已经想得如此清楚,这比铜钟自己所想要获得的最好结果还要好。
铜钟想要控制住石飞,现在简直是百分之一百二十地做到了。
铜钟定了定神,笑说:“好吧,我接受你做我的奴隶。”转头对吴紫璃说:“念最后一句。”
吴紫璃说:“现在我宣布你们结为夫妻。”
石飞接着说:“以及我成为了你的终身奴隶。”
铜钟感到喉咙干渴,对吴紫璃说:“你现在走吧,你去照常去吃午饭、上班,不要把我们这里的事告诉任何人。”
同时,他也跪下来,然后迫不及待地吻上了石飞的柔软嘴唇,贪婪地舔他的舌头和牙齿。
等吴紫璃默默地锁门离去,铜钟更是一把横抱起了石飞。
这简直超越了年仅十三岁小男孩的体力极限。
铜钟拼了命,把石飞抱到卧室,扔到大床上,就掀开了他的白纱长裙,露出了白丝袜长腿和没有内裤保护的白嫩屁股。
其实刚才润滑剂已经大半流了出去,沾湿了裙子和丝袜。
铜钟把床边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再次涂抹,并且用三根手指把石飞的屁眼再次撑开了一些。
然后他扒开屁股肏了进去。
石飞的直肠里很舒服,温暖,紧窄,在鸡巴的入侵之下顺从地让开,并且迎合地包裹住了入侵者。
铜钟享受着快感,同时不忘了在奴隶调教的道路上不能放松,抱着婚纱奋力抽插。
经过十几次练习,听着石飞的呻吟来判断,铜钟终于找到了石飞的前列腺,然后便以十次里有一次触碰前列腺的节奏,认真地数着数肏。
像这样数数,也有助于持久不射。
石飞根本不知道自己被算计得一清二楚,只觉得做受比做攻舒服太多了。
这让他害怕。
明明我这是要报答铜钟,要把自己的身子给他,怎么会变得我比他还要舒服呢?怎么会变成是反而我在享受呢?
因为没有经验,在此之前石飞万万想不到这一点。
他恳求铜钟说:“轻一点,不要这样。”
但铜钟才不听他的。
铜钟说:“你不是奴隶吗,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还敢对我提要求。”
石飞慌得哭了,流着泪说:“可是你让我比你还要舒服了呀,我身为奴隶怎么可以这样?”
铜钟笑说:“这一切都由不得你,我想怎样就怎样,你明白了吗?”
石飞说:“我明白了,这就是奴隶。”
他的泪水是完全幸福的,幸福来了,挡也挡不住,谁让自己是无力阻挡一切的奴隶呢?
两个未成年的男孩喘息着,交缠着,石飞噘着屁股,铜钟趴在他的屁股上,居高临下地用成年人尺寸的大鸡巴征服他。
石飞那两只红色高跟鞋都落到了地上,丝袜脚的脚趾在酥麻快感中蜷曲着。
他想去摸自己的坚硬鸡巴,铜钟轻轻拦住了他的手,不许他自摸。
石飞的鸡巴在半空中摇晃着,一小股一小股地吐出透明的淫水,不是精液,是前列腺液。这些液体零散沾在精致的裙子和床单上。
胸前的布片早已垂落,露出石飞的平坦胸膛,铜钟则方便地去捏弄他的小奶头。
如此的进攻让石飞全身上下都在反复过电,不停地颤抖和流汗。
他那娇声的呻吟充满了整个房间。看着石飞这样任凭自己把玩的可爱模样,铜钟突然心里一动。
他发现当初在楼梯间地铺上被石飞狠狠玩鸡巴的时候,发狠想要报仇的那种阴冷思绪,现在全都丢到了九霄云外。
现在他只想让石飞舒服。
铜钟发现,现在自己内心已经堆积起一股不容忽视的感情,越看石飞越觉得可爱,想要玩弄他,想要疼爱他,想要珍惜他,想要看到他的笑脸,想要他幸福。
这份心境顿时让铜钟毛骨悚然,鸡巴都软了半分,抽插也慢了下来。
所幸石飞只是摇摆屁股索取,不敢对主人有什么怨言。
铜钟想:“明明我只是把石飞当作道具,用到坏为止,可是现在怎么会想要疼爱和呵护他了呢?
“我现在已经舍不得随便用他,想要像个丈夫一样对他负责任了。”
但真实情感就是真实情感,是杀不灭的。
铜钟回想起两人刚刚相见的时候,石飞虽然打骂他,但也是无奈之举,其实内心是对他好的。
石飞肏铜钟的屁眼,把他肏得那样舒服。
后来石飞对他言听计从,又为了劝说和保护他而不惜主动给他含屌。
一点一滴,感情的种子已经不可避免地种下了,毕竟他还只有十三岁。
铜钟冷静地审视自己的内心,确定了这种感情不能逃避。
再加上石飞那纯洁的处女屁眼的紧窄魔力,让铜钟内心的情感得到了大大的增幅。
铜钟苦笑着想:“我终于还是陷进去了呀。”
确认了自己的真实心意之后,铜钟的鸡巴再次硬到极限,勐烈冲击。
这一次不再是主人对奴隶的征服,而是一个普通男孩子反复地将自己的爱意用大鸡巴注入喜欢的
人的体内。
浓烈的情意让石飞也感知到了。
石飞回过头来,双眼水汪汪地,说:“铜钟……”
铜钟低头吻了上去,同时也下面也用小手温柔地握住了石飞的鸡巴,用力撸动。石飞的精液射得铜钟满手都是。
然后铜钟再肏了十几下,也射精在了石飞的体内。
石飞乖巧地转过身来,低头去舔铜钟那刚刚从自己屁眼里拔出的鸡巴。
他说:“主人,今天还要继续肏吗?”
铜钟摸着他头上的婚纱,笑说:“当然。”
这一天,铜钟肏穿着婚纱的石飞,从中午肏到天黑。
其中,铜钟也噘起屁股,命令石飞肏自己,如此有两次。
石飞也顺从地服从了命令。如果只是考虑强化主奴关系,铜钟是不会这样做的,但他毕竟已经真心地喜欢上了石飞,而且贪恋屁眼被肏的欢愉,心态大为不同。
也就是在这一天下午,铜钟把男孩子前列腺的道理教给了石飞,让他在自己的屁眼里练习,让石飞学会了怎样带给自己更大的快感。
在此之前的两个星期里,虽然他天天让石飞肏屁眼,但是怕自己因为快感沦陷,是不敢教这种大杀器的。
现在,都无所谓了,两个男孩子之间做到了真正的亲密无间,心和心就像鸡巴和直肠一样地紧紧贴在了一起。
雨歇云收之后,两个男孩子懒洋洋地躺在柔软大床上,都张开大腿。婚纱散乱地盖在石飞身上。
铜钟问石飞怎样想到了这么多,那些奴隶宣言什么的。
石飞回答:“我只是想让你爽,就想着怎样才能让一个男孩子最爽,就想到了这些。这是一个有本事又温柔的男孩子所应该得到的一切,我想给你。而且我还曾经打你骂你,这也是你应得的报偿。”
铜钟笑说:“你也很棒,你也应该得到温柔,我会做一个让你幸福的主人的。”
九月十六日一早,两个男孩子全裸着在大床上肢体交缠,温暖肉体依偎着,恋恋不舍,再次在上午十点才起床。
洗漱之后,铜钟全裸着坐在客厅沙发上,随手玩着自己的小奶头,怔怔地思索着计划的下一步。
租房和轮奸吴紫璃是在十四日,在计划内。
昨天是十五日,和石飞开开心心闹了一场,让计划耽搁了一天时间,不过铜钟并不后悔。
有了吴紫璃作为支点,现在计划整体的胜算已经很大,下一步只需要做两件事。
第一是让吴紫璃开口和张宏刚离婚,让张宏刚净身出户,以夺取张宏刚的全部家产。
第二是让张宏刚丢掉体制内的工作。
吴紫璃是可以立刻开口说离婚的,不过张宏刚大概不会立刻答应,两人也没有分居,恐怕事情会很麻烦。
吴紫璃现在可以听任何人的命令,铜钟叫她离婚,她固然会提出离婚,但如果体制内的领导出面,劝她不要离婚,她也会听领导的,取消离婚的想法。
越是闹,越是夜长梦多,铜钟的计划会越来越容易被人看出破绽。
所以必须做好准备,抓住张宏刚的把柄,务求一击封喉。
要说谁对张宏刚的把柄了解最多,那肯定就是身为老婆的吴紫璃了。
把这些想了两遍之后,铜钟决定在中午把吴紫璃叫来金色海湾公寓,主要是为了问话,当然也可以随便肏一肏,玩一玩。
他打算用三到五天时间,每天午休时把吴紫璃找来问话,把情报收集清楚,谋定而后动。
今天九月十六日,就是情报收集的第一天。
于是铜钟拿起手机,打开免提,拨打吴紫璃的电话,听到的却是粗鲁的男声。
铜钟全身一震,不过他有预桉,就按照预桉,稍微有些疑惑地说:“请问……是张警官吗?”
电话那边说:“是我,你有什么事?”
铜钟说:“这个号码,是吴老师的没错吧?我是吴老师的师侄,姓王。吴老师她不方便接电话吗?”
电话那边的张宏刚,听了铜钟的自我介绍,也客气了几分。
吴紫璃的徒弟、师侄,基本上都是武道六品、七品,其中有两个比较年长的师侄已经在别的省市做了公安局长,比身为派出所副所长的张宏刚高了许多。
这个小王,听起来声音很嫩,也难保是不是同门哪个名师的关门弟子,在张宏刚的认知里,更是前途不可限量。
张宏刚声音沉闷地说:“吴老师啊,她出事了,生了重病。”
铜钟更是一惊,立刻说:“是什么样的重病?”
张宏刚说:“昏迷不醒,病因不明,已经送医院了,我现在正在医院里。她会不会是走火入魔?你能不能来看看?”
铜钟慌了,按照预桉搪塞:“我现在正在国外打比赛,来不了,只能祝她平安。”然后草草道别,挂了电话。
石飞在一旁听免提,听得清楚,说:“怎么办?”
铜钟说:“我想想。”
石飞说:“她要是一直醒不过来,我们就一直等着?那可难办了。”
铜钟说:“她要是很快就醒过来,那才难办呢。”
石飞说:“是吗?”
铜钟说:“一旦她醒来,张宏刚也好,医生也好,肯定会问她,最近几天做了什么,吴紫璃既然不会拒绝任何人的命令,当然会原原本本说出来,到时候咱们两个做的事就全都露馅了。”
石飞听到此处,脸色像是纸一样白。
他略一想象,就能想见,吴紫璃坐在病床上,露出招牌般的温婉笑容,对丈夫和医生说:“……后来,他们两个就命令我脱光衣服,轮奸了我,嘴、屄和屁眼都让石飞肏过了。”
他们两个只怕不仅会被送到实验中心,而且还会被挖掉眼睛,锯掉四肢,切掉鸡巴,身上种满蘑菰,爬满蚂蚁,只求一死而不能得。
想到这些,石飞打了个寒颤,连忙凑近铜钟,说:“怎么办?我们现在赶紧远走高飞吧。早作准备,好躲过通缉令。”
铜钟说:“不,还有希望。”
(下一章,儿童的性欲,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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