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约:娇妻的清白 - 赌约:娇妻的清白(27-28)
2019年12月22日
二十七、
谢飞知道妻子的意思是什么,走之前正好赶上妻子来例假,本来想在出差之
前的亲热结果没成,这会儿他也是浑身发烫,单单是妻子凑到自己身边就已经是
让自己下面坚挺起来了。
她身上的浴液的味道好香。
今晚可要好好表现,千万不要再提前发射出去了!
「洗澡的东西都在西屋,你自己去取哈」高琳娜似乎已经发现了丈夫看自己
那种火辣辣的眼神,却故意后退了一步和谢飞拉开距离,姣魅地笑着跑去了东厢
房。
谢飞回到正屋,本想和董老三说话,却见姐姐一直在屋里面忙活,只好作罢。
在家里,自己和妻子的洗漱用品是分开的,这次去锦州,谢飞把自己的洗漱
用品都带去了项目部,不过回来的匆忙,忘记带回来,只好用去取妻子的。
回到西屋,看到炕边的凳子上正放着一个盆子,盆子里就是妻子的洗漱用品,
只是谢飞刚朝盆子里看了一眼,心里却猛然间揪了起来。
在那些瓶瓶罐罐之中,夹着几个小塑料包装的东西,谢飞抽出来一看,居然
是几个未开封的避孕套。
这些避孕套和他们夫妻之前用过的完全不一样,看起来包装很粗劣。
难道?难道自己的妻子真的如董老三所说的那样吗?
心里咯噔一下。
急忙在房间里四处扫视起来,努力地想找出什么疑点来证实自己的猜测。
房间被打扫的很整洁,几乎每个角落谢飞都仔细的查找过了,没发现什么可
以引起怀疑的地方。
但是,这几个避孕套到底意味着什么?他了解高琳娜,她不是这么大咧咧的
人,如果这东西真的和别的男人有关,一定不会出现在这么明显会被发现的地方。
不能太早下结论,还是心平气和的问清楚些好。
从窗口朝东屋方向张望了几眼,能看到美丽的妻子在很认真的辅导外甥女做
功课。
那边的灯光并不明亮,不过依然能清晰的看到妻子红润的脸颊,梳理整洁的
头发束成马尾,几乎没有一丝乱发,她时而低头,认真的翻看孩子的作业本,时
而慢声细语的给孩子讲着什么,那红嘟嘟的嘴唇,似乎是有意的涂了一层透明的
唇彩,水润润的。
在窗边远远地看着自己的妻子,谢飞居然有些入迷,发了好一会呆,才被正
屋的一点异常吸引了注意。
在这个房间其实看不到正屋的窗子的,不过在地上能看到正屋窗子里照在地
上的光亮。
地面上的光亮似乎是晃动了一阵,谢飞立刻意识到,正屋的窗前也有个人影,
刚刚一直没动,这会那个人影走开了,才引起自己的注意。
「水热了,二胖你赶紧洗澡!」谢玲在院子里朝这边嚷嚷着。
谢飞回过神来,看到刚才在正屋那几个客人说笑着走了出去,董老三正陪着
送到院子里,见那几个人走远了,才回身朝东屋谢飞这边的方向瞥了一眼,谢飞
急忙闪在窗帘后,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躲家长一样。
「二胖,赶紧的,一会水凉了,又得费煤烧!」谢玲扯着嗓子喊。
谢飞这才应了一声,端起洗漱的盆子走出房间,向偏屋的后面走了过去。
到了浴室这里,谢飞才发现,这个浴室是用一排长条的木板围成的一个十分
简陋的淋浴房,用一个小的土暖气锅炉改造成的供水系统(这里说下,南方的或
者年轻的生活在北方城市里的朋友可能没见过土暖气这种东西,自己去百度吧),
四周的木板墙倒是密密实实的,看起来做工很结实。
走进去,里面有盏瓦数不高的小灯泡,不过内部空间也不大,就和城里小户
型人家的卫生间差不多面积。
不过这也是谢飞回到东北以后,洗的最舒服的一个澡了。
洗完澡,穿起衣服,谢飞一边往东屋走回去,一边朝西屋窗子里张望,去看
到房间里只剩三个小丫头在玩耍,高琳娜已经不在那里了。
她应该已经回房间里等自己了吧,谢飞美滋滋的想。
路过正屋,朝窗子里瞟了一眼,见董老三正一个人坐在炕边看电视,谢飞急
忙走了进去。
「录音笔呢?」谢飞也没兜圈子,进来直接就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董老三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更没说什么,在自己的衣服上下摸摸索索了一
阵,找出录音笔,递给谢飞。
谢飞接过录音笔,拿在手里,举在眼前晃了晃说:「你确定这几天你都遵守
约定把你的一举一动都录下来了?」
董老三冷笑了一下,摇摇头说:「没,这玩意在身上,我像是浑身长虱子了
一样,太他妈难受了,这几天我什么都没录,一直扔家里了。」
谢飞有些气愤,瞪着眼睛说:「那就是说你不想遵守约定,那可就算你输了!」
董老三满不在乎的反问:「约定?恐怕不遵守约定的是你吧。」
「我哪里有不遵守约定?」谢飞气恼的问。
「咱俩打赌,说的条件之一,就是你不能干涉,可是你为啥要告诉你姐帮你
看着你老婆呢?」董老三不紧不慢的以问做答。
谢飞眉头紧锁起来,没想到自己的姐姐居然出卖了自己。
董老三用一种好像是很鄙夷的眼神看了谢飞好一会才接着说:「你这其实算
是作弊行为,但是我可没你那么不讲信用,我刚才是故意逗你说没录的,我不但
录了,而且还录了些你不愿意听到的东西。」
谢飞半信半疑的看了看手里的录音笔,疑惑的问:「什么意思?」
董老三不作答,像是故弄玄虚,又像是有一丝鄙视的笑着。
董老三的笑有些让人摸不到头脑,甚至,有些让人觉得可怕,谢飞心里陡然
升起一种很不安的感觉,急忙掏出数据线,一端插在录音笔上,一端插进自己的
手机接口中。
这只录音笔会自动把所记录的文件都按照时间顺序分割成一个一个独立的小
文件,谢飞打开文件列表界面一看,果然里面有大大小小差不多二十几个独立的
录音片段,看时间,应该是他走的这几天每天都有录音被记录下来。
谢飞向直接点开一个听,不过就站在董老三面前,又觉得有些不妥,想了想,
扯掉了录音笔上的数据线,把手机和录音笔并在一起,用线缠了起来,揣在口袋
里,正准备要走,董老三开口道:「二胖啊,三叔我是念在这十多年的感情上,
毕竟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这什么赌不赌的,其实我根本都没放在心上,但是你这
较真劲,还真和你那死鬼老爸一模一样,你知道吗?我本来一听说你找了你姐帮
你看着你媳妇,我很生气,本来想给你下个狠茬子了,不过三叔我觉得你是出于
保护你这娇滴滴的小媳妇才违规的,这也可以理解,就暂
且给你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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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谢飞心里一阵翻腾,几乎要立刻爆发大叫了。
不过他还是强压下了怒火,只是语气没那么平和了:「给我机会?是你下套
让我和你赌这个什么狗jiba赌,我傻!才上了你的当!」
董老三斜眼看着满脸扭曲的谢飞,鄙夷的瞥着眼说:「呵,好啊,这赌算作
废了,成不?」
谢飞眨了眨眼睛,几乎要脱口表示赞同了,不过董老三接下来的话又让他愤
怒起来。
「跪下来,给我磕个头,老老实实叫我一声爹,这个赌就取消了。」董老三
趾高气扬起来。
叫爹?那就是要承认这个人在这十几年里,对谢家的鸠占鹊巢是合理合法的
了?老谢家最后一个反抗的人也要被征服了?
就算是自己的妻子身处危险中,这个软也绝对不能服!
况且挺他的口气,他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可能吗?我就是要看你怎么夹着包从饮马河子滚蛋呢!叫你爹,做梦吧!」
谢飞几乎已经是嘶吼着说出这些话来,外面的谢玲听到房里这俩人吵起来了,急
忙快步进了房间里。
「干啥你们?吵吵把火的!」谢玲说着拉着谢飞的胳膊就往外拽。
「你拽他干啥?让他吵吵。」董老三一脸的额不屑一顾。
谢飞甩了下手臂,把姐姐差点甩了个趔趄,用手指着董老三发狠说:「我就
看你怎么得逞的!我就看你是怎么赢的!好!还有一周时间,七天,我就看你有
什么妖术!」
尽管已经气冲脑门,谢飞却还是保持了一丝理智,没有当着姐姐的面把事情
全盘抖落出来。
不过谢玲还是听出了些问题,重新拽着谢飞的胳膊问:「啥七天?你俩干哈?」
董老三干笑了几声,像是胜券在握的样子,毫不在意谢玲还在这里,带着一
种让人觉得很难形容的笑说:「既然你小子这么步步紧逼,那三叔我可就不客气
了啊。」
谢飞一时没有理解董老三所指的是什么,而且忌讳姐姐在场,如果打赌的事
给姐姐知道了,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下这个台阶。
这种赌约,是一时头脑发昏才立下的,其实等冷静下来,谢飞早就后悔的要
死,只是一个所谓的脸面问题在支撑着,他相信自己的判断,更相信自己的妻子
不会做出背叛自己的事,但是他还是后悔用自己妻子的清白来和这个流氓赌这个
荒唐至极的赌。
但是男人就要言出即行,心里明明觉得这是个董老三精心挖好的陷阱,却还
是硬着头皮不想认输和退缩。
「姐,没你事,我和他之间的事,总得要解决,你别管!」谢飞又一次使劲
挣脱了姐姐的拉拽。
谢玲又被甩了一下,这次好像手指被甩的有些痛,脸上也露出不悦,有些愠
怒说:「解决啥解决?三叔都来十多年了,对咱家功劳大过天,连咱姑她们家也
早就不计较了,你啊,就和咱爸一样,小心眼子!」
谢飞的头猛然发涨起来。
这是今天第二次听到有人提起早已经不在的老爸了。
他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想不起爸爸长什么样子了。
他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对爸爸的印象,最深刻的竟然只有那个蒙着白布的僵
硬冰冷的尸体。
眼圈猛然红涨起来,像个不争气的孩子,谢飞就那么站在房间的地上,眼泪
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咦?老公你洗完澡了?……哎?这是咋了?」一个香喷喷的人在身后挎起
他的胳膊。
是妻子高琳娜也听到了这屋的动静过来看情况。
「瞅你那怂样子!一个老爷们,哭哭唧唧的!赶紧滚蛋!」董老三有些不耐
烦的挥手嚷嚷。
「行了,娜娜你赶紧把他领回去,一回来就和三叔吵架,真是的!」谢玲一
边说着,一边和高琳娜一起,把谢飞推出了正屋。
被自己的妻子拉回房间,谢飞眼泪是止住了,但是那气头可还没过。
高琳娜笑呵呵的抓起个毛巾轻轻的帮谢飞擦干净脸上的泪痕,撅着嘴巴问:
「咋了?我就一会没看到,咋还吵起来了呢?」
谢飞说不出吵架的真正原因,只好支支吾吾的敷衍到:「他和我姐都说我爸
的事,我就受不了了……就吵起来了。」
高琳娜拉着谢飞坐到炕边,在丈夫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柔声说:「都那么
多年过去了,他们说两句就说呗,你呀,啥事都较真。」
谢飞被这个吻吻的整个人都要融化掉了,猛地环拥起妻子软乎乎、香喷喷的
身体就往炕上压。
「……你急啥?还能少了你啊?……等下……我还没洗澡呢。」高琳娜柔声
道。
「别洗了……完了再去洗……」谢飞喘着粗气。
「……熊样……」
「你咋还学会说熊样了呢?」谢飞手忙脚乱的忙活着问。
高琳娜咯咯的笑:「和你姐她们学的呗……灯关了呀……」
「咔哒」西屋的房间黑了。
寂静的山村。
寂静的农家小院。
黑乎乎的窗子。
有节奏的肌肤的撞击声。
不,不止西屋。
正屋也响起了和这边一样的声音。
清脆并且急促。
间或夹杂着女人愉悦的呻吟。
此起彼伏,也不知道两个房间里能否互相听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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