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来与‘女’磨磨头[鬼灭] - 搭伙同住
炼狱槙寿郎借此机会跟家人开始修复破裂的感情,在此期间幸来多留住了几日,若立即离开,估计许久都冷漠以待的父子会相当尴尬。
杏寿郎代表他的父亲以及他们全家,向幸来郑重道谢,又就此随意聊了几句,发现她是个很开朗,与自己相当谈得来的人。
对此,杏寿郎产生些许疑惑,从幸来外表的年龄来看最多二十来岁,哪怕多估计一些,也不可能超过三十,那样与自己的父母不是年龄相差甚远?换算到十多年前,不就是一个还未成年的小丫头,又如何跟他父母成为了朋友?
对于他的困惑,幸来只是随意的解释了一句,自己远比他所以为的更年长,当初是刚来此地什么都不知晓,他的父母帮衬她融入社会,算是她的恩人。杏寿郎察觉到这里恐怕有一些对方不愿提的隐秘,因此并未过多追问。
倒是他的父亲槙寿郎主动找到他,开口对他道;
“我希望你能带着幸来去鬼杀队,将她介绍给鬼杀队的岩柱悲鸣屿行冥,让她随行冥修行。”
杏寿郎惊讶:“您的意思,是想让她成为鬼杀剑士?”
槙寿郎否定:“不。她无法成为鬼杀剑士。与你正相反,她拥有天分,却无法使用呼吸法。并不是不会用,她可以完全按照呼吸法来进行呼吸,却没办法使出相应的效果。在最初遇到她的时候我们就试验过,是体质的问题。”
上天总是如此公平,没有人能十全十美。就像槙寿郎他自己,每每看到其他的柱,甚至只是普通人的福泽幸来对于剑术跟剑法的领悟如此卓越,总按耐不住愤恨自己如此庸才,思维驽钝没有天分,只能使出凡人之剑。但也有拥有天分与敏锐直觉者如福泽幸来,偏偏体质特殊,哪怕能理解能使用,却还是没办法让呼吸法实际生效。炎之呼吸在幸来使出来,只是相当厉害的剑法,其他的呼吸法估计也是一样。
杏寿郎不太明白了:“那么您的意思是……”
槙寿郎回答:“有一只极为强大的鬼与她有关系。我们上次分别时,她为了换取能治疗璃火的药甘愿跟对方离开,而我未能阻止。”
杏寿郎:“——!!!”
槙寿郎简略的讲述了下当时的经过,有关村人为了能阻止洪灾舍弃了她,将她交予了鬼。还有后来他想救对方,却惨败于那只鬼手下。
“她是我们一家恩人,可我却什么都无法为她做到。所以这一次,我希望能帮到她。”
杏寿郎思索:“如依您之言,这样强大的鬼不在十二鬼月之列不大可能,当时他的眼瞳之中未曾显示文字?”
槙寿郎面色深沉:“并未,也许我根本不值得他全力以赴,又或者,他本就不想暴露任何可能留下身份的线索,这样一来我也无从找到他跟幸来。你也看到了幸来现在虽然不是鬼,却未曾有衰老迹象,几乎与当年分别之时无太大差别,我无法确定那只鬼对她做过什么,甚至都不敢提问这十多年她又是如何度过。”
杏寿郎有些明白了:“所以,父亲您是担心那只鬼再找上门来,带走她?”
槙寿郎道:“对方相当的执着,最初的时候,就装作人类隐藏在她身边,假装成她的朋友骗取信任。以我对那只鬼的了解来看,他不会轻易放弃。而且十多年都没有消息,如今才刚刚听闻你母亲的死讯,我想之前她应该是在消息封闭的环境里。”
杏寿郎皱眉,那意味着福泽幸来是最近才离开那个封闭环境,推测为从那只鬼手中逃出并不为奇。刚刚逃出,对方恐怕近期就会追来。然而父亲曾与对方交手,非常了解对方的实力,最终判断唯有鬼杀队最为强大岩柱才有可能帮得上忙。
杏寿郎唯独有一处疑惑:“那为什么,她不提出请求,让鬼杀队帮助她?她认识父亲你,也了解怎样与鬼杀队联系,如今这样的情况,为什么不说明原因,主动寻求帮助?”
槙寿郎回答:“她就是那样的人,不希望把其他人卷入自身的麻烦里。而且恐怕在她看来,连我都无能为力之事,再求他人也只是增加牺牲而已,倒不如牺牲自己服从对方。”
而且槙寿郎怀疑,她可能一直不知道璃火故去,就是那只鬼刻意隐瞒,为了留她下来。为了换取救璃火的药作为交换留在那只鬼身边的幸来,若知真相肯定会离开,那只鬼欺骗了她,直至最近她才得以脱身,得知璃火去世。
杏寿郎思索前后因果后顿悟:“那只鬼是不是对她——”
槙寿郎怒目:“别说了!”
杏寿郎:“抱歉,父亲。”
槙寿郎:“……不,不是你,是我……我不敢想,也不敢去问。我怕自己说出伤害她的话,也不希望你去询问她,甚至利用她来达成什么。我只希望你能让她随岩柱修行,是否告诉行冥随你之意。”
杏寿郎握了握拳,抿着唇,点头答应。
他明白父亲的意思。
若那鬼真的对幸来特殊看待,追问此事很可能给当事人二次伤害。哪怕,若是幸来真的当那鬼做友人,身为鬼杀队的柱,很难不想着询问此事,更甚至利用这层关系套取鬼的情报。事关十二鬼月,太过重大,哪怕为人纯善如他,也难以保证绝对不会利用此层关系做些什么。将此事交予众鬼杀队之柱里最为慈悲的岩柱悲鸣屿行冥,的确是最好的解决,那一位定不会做出伤害他人的选择。
杏寿郎道:“我明白了,我会告诉行冥并亲自送她过去。”
获得承诺之后,槙寿郎终于放下心,看上去苍老了许多。他又去找幸来,告诉她有一个机会可以让她与鬼杀队最强之岩柱修行。
“行冥是僧人,知识渊博又认识众多神秘侧之众,有关你回家一事也可以跟他商量,如有机会通过他了解更多是极好之事。”
槙寿郎知道幸来是从别的世界来的,对于如何回去毫无线索,他所说之话也并非谎言,若说玄妙之物恐怕鬼杀队里唯有这一位盲僧或有耳闻。
果然幸来对此很感兴趣,又询问了一些关于岩柱的情形,就表示希望能跟岩柱见面,是否修行暂且不论,能先见面了解一些情况总是必要。于是行程就这样安排上,几乎没有停顿多久,杏寿郎就带着幸来一起去拜访岩柱。
按道理,男女同行上路,本该有所忌讳,但幸来心中自己是杏寿郎的长辈,而杏寿郎从小生长在鬼杀队这种无视性别只求斩鬼这样的环境,自是两人都忽略的这个问题,并不觉有大碍。
两人一路同行倒是相当轻松快乐,一来两人性格相近,都是开朗善良的类型,对很多事的开发以及观点非常志同道合;二来十年来多少外界事物有些变化,杏寿郎都一一为幸来介绍,幸来有疑惑也直接提问,让杏寿郎再次确认父亲所言没错,她这段时间被关在封闭环境里,对此间凡事变迁竟真的一无所知,越想越心痛,对她更是照顾。
幸来名头上是长辈,实际上心性还如以往一样,毕竟那段时间对她来说是空白,无论是外貌还是精神年龄都未曾增长。而杏寿郎又与他的父亲外貌何等相似,哪怕是性格不同,幸来也总是不小心将他当做槙寿郎,按照平辈来相处。对杏寿郎来说也是如此,有父亲在的时候似乎更容易察觉这是一位长辈,如今就他们两人一同前行,又是心性相合,感觉自己就像多了一个一见如故的朋友,不用交往多长时间已经相当了解彼此的想法,谈话行动之间甚是流畅爽快,非常契合。
这若是换了其他的柱做为当事人——譬如有着三个老婆的音柱,恐怕很快就会多出第四个老婆来。可惜杏寿郎这样一个年轻没啥经验的傻小子,跟幸来一个同样大大咧咧没怎么多想的宇宙直女,一对马大哈都没觉得这样突飞猛进的相处距离有啥问题。
当两人需中途投宿,旅店只剩一间两床的双人间,依然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的福泽幸来一口说没关系直接要了房间之后,哪怕迟钝如杏寿郎也觉得好像有些不太妥的样子?
幸来不理解他的迟疑:“无所谓吧?难道你跟你们鬼杀队的女性队友,遇到这种情况还会一个人睡外面不成?再说,你在我眼里还是小孩子啊,当年,你才这么高呢,这么大一点。”
福泽幸来从前乃至现在都是习惯男装行动,跟男性同住同吃也是常有,并无尴尬之感。
看到幸来比划的高度,杏寿郎脸红的嘀咕了一句“才不是小孩了!”,还是觉得不太妥当。鬼杀队的那些混住情况,可不是只有一男一女,那是很多人混住一间,当然不会在意这种问题!那和现在的情况完全不一样。他心性再怎么坚韧粗神经,也没到跟年轻女性同住这样的程度。
杏寿郎想了下,联想上鬼杀队联络站,想问问有没有紫藤花之家在附近,那样会方便很多。很快他得知这个镇子上并无鬼杀队的据点,但巧的是有另一位同僚在出差,还正好是一位女性的柱,说明情况,对方答应跟他换房住,于是此事终于得到解决。
此人正是蝴蝶香奈惠,鬼杀队之中的花柱,是位扎着双马尾的漂亮女子。在杏寿郎的介绍下跟幸来互相认识之后,见杏寿郎匆匆离去,不由噗嗤一声笑出声。她看向一身男装有些无奈的幸来,心中明了,这一位恐怕过于心大,甚至没把杏寿郎当男性来看,能见到那位总是死脑筋的同僚被另一个死脑筋逼得落荒而逃也算少有。
“你可真是,再怎么说杏寿郎也是男性,他的脸都红透了,噗嗤~不要太小看青春期的男孩子比较好哦?而且若传出谣言也不太好。”
幸好是杏寿郎,要对手是义勇那个憨憨,说不定真会不在意的跟女孩子搭伙住,结果弄得整个鬼杀队传谣言,义勇再来个没办法那我就负责吧之类的发展。
幸来恍然大悟:“抱歉,我没有意识到,因为以前曾以男性身份一直生活而习惯了还觉得没太大关系,您是——杏寿郎的女朋友?”
香奈惠无奈:“不,刚才都说了,是同僚,也只是同僚。”
香奈惠又好心介绍了一些女性出门在外要避讳跟注意的事项,幸来连忙听着,记下来后连声感谢。听完她才意识到当初说不定琴叶早发现她是女性,而另一个讨厌的家伙则是完全毫不避讳,借机不知占过多少便宜。
时间不早,两人都准备休息,反正都是女孩子,便都比较放松随意。不过哪怕如此,也只是脱掉外褂穿着白色里衣在室内活动,毕竟出门在外,若遇突发情况如走水或有侍从上楼,肯定要有件衣物。
反正都是女孩子,不用太介意。
然而,非常介意的那个谁,此时却要带来大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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