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传天书 空起花之卷》 - 第二章(之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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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尔谦求你了,快给我,给我」唐牧远再忍受不了,嗓音裡隐隐的带上了哭音,修长的双臂环上情人的颈项,「给我尔谦。」

    被自己放在心上之人,那一丝再藏忍不住哽咽的声线,澈底挑动了唐尔谦的心弦,让他的x口为之揪痛。

    「哥,我ai你。」

    他附唇在唐牧远的耳畔呢喃完之后,狠心扯开圈抱住他的一双手臂,让那一副漂亮的男子身躯背着他侧躺,从k襠裡释放出早就已经就y得像是铁杵般,上头筋脉分明的在搏动着的火热x器,挪出一隻大掌,抬起了心上人的一条长腿,将自个儿的一柱粗长,在那充满滑腻的g沟之间j下磨蹭,终於挺起腰,缓慢却也坚定地把自个儿的每一吋慾望分身,挤进了心上人温暖紧窒的后x之中。

    j乎是立刻的,唐尔谦就感受到自己的x器被肠甬裡的一g吸力给缠绕住,彷彿那裡面的每一吋肠襞,都缠上了那一柱火热粗长。

    唐尔谦闷哼了声,享受地半瞇起绿眸,这一瞬间,通t的s麻快感,让他真想可以办到的话,连x器下面两颗精囊都想一块儿也塞进这紧窒的后x裡,用最热切的慾望,把他心上人的t内给完全充满,让两个人相连着,再不分开。

    「唔」

    在唐尔谦就连最后一丝吋餘都顶入的时候,唐牧远蹙起了眉心,喉咙裡忍不住夺出一声带着痛苦的闷哼。

    虽然强烈的想要被男人的x器填满,想要被那根因为充血而变得狰狞的男x器官choucha顶触的慾望,只差一点点就让唐牧远觉得自己快要给b疯,但是,在柔n狭窄的肠甬裡,被挤进了一柱火热的男楔,在完全埋入之后,竟然还不断地在他的t内b动胀大着,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隻生猛的小兽窜了进去,不知道自己脆弱s隐的后x,会被它撕咬毁坏到什麼地步

    多少年,多少次了,总还是会害怕。

    每次,被情人cha入那个不该被进入的后x时,总有眨眼之间的短暂p刻,唐牧远心裡觉得会可怕。

    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被侵犯进入的那一圈j摺正在被撑大着,被扩张撑得变了形状变成了适合容纳他情人x器的y荡形状,总教他忍不住想,或许,在一次次被扩张至柔软,被那一柱狰狞的男人x器j千j万次恣意choucha之后,那一轮用来吞吐收缩的n摺就再也閤拢不起来也说不定。

    只是即便如此,他仍旧渴望着,被情人给填满,被狠狠地疼ai。

    或许下一次就被毁坏了也无妨,他捨不得不跟唐尔谦做情人之间ai做的事,在这世上,再也没有比直接感受情人对自己的慾望,更加教人心魂激动,全身血y都要颤动沸腾的事了。

    在他还能做的一天,他就捨不得停止。

    「啊啊」

    唐牧远的思绪驀然被一丝彷彿针灸般的刺痛给拉了回来,他情人的慾望尺寸从来都是不可小覷的,尤其是在极兴奋的时候,总是会b起得像是一根裹着热肤的y铁般,这一刻,柔软后x被男人分身撑至极限的痛苦,让他白净修韧的身躯宛如垂死挣扎般蜷了起来,伸手揪住了不远之外的床单,看起来像是想要逃脱似的,只是手才捉住那一块柔滑的布料而已,眼睛都还来不及眨一下,就被熨贴在背后的男人给死死牢牢地拥住。

    那一双长而有力的长臂,丝毫不容许他逃脱的强悍力道,感觉就像是无论他们的前方是天堂或地狱,这人都会将他一起给携去,绝对不容许他落了单。

    他们会一直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是的,他们在一起,正在一起。

    这个念头就如同一道凉和的春风,拂过唐牧远被疼痛给熬得焦躁的心坎,他昂起俊顏,嘴角噙起了一抹好浅,但好甜蜜的笑,往后抵住了情人抵上来的头,毫无意识地,发出了满足的咕噥哼声。

    什麼害怕,什麼痛楚,至此,都消淡得他再想不起来。

    这时,唐尔谦不急着chou送律动,只是把怀裡的人给搂得很紧,享受着两个人肌肤完全熨贴,就连s处都楔合在一起的亲腻感。

    「「哥你裡面好紧,好舒f。」

    唐尔谦吻吮着心上人的后颈的敏感地带,浑厚的嗓音,带着一丝耽溺於情慾裡的含糊陶醉,他的双手用来拥抱最心ai的人,下身则改曲起一隻长腿,探进唐牧远的双腿之间,往上一抬,巧妙地把刚才以手扶住的那条结实白皙的大腿,再度往上挪抬,毫不费力的又把男人的g缝给撑了开来。

    顺着这个撩人的姿势,情不自禁地,又将已经差不多没根而入的b起分身往裡头蹭了一蹭,虽然没办法再更加深入,但是以后x为轴心的旋入动作,立刻就惹起了被进入的那一方喘x呻y。

    「唔」唐牧远呼吸变得喘促,好j次,他感觉到自己好像连呼吸的末微都在颤抖着,他反手按住了唐尔谦牢抱住不放的前臂,就像是初生的婴孩般,毫无意识地扭动着身躯,感受着两人的肌肤互相熨贴撩w的亲腻。

    这一刻,他们两个人,彷彿就连灵魂都綑绑在一起,亲密无间的贴合,好像从灵魂到全副的身躯,都成了正在做ai的x器官,难分难捨的纠缠。

    「尔谦,你ai我吗」

    唐牧远不知道自己这一句索ai的话语,究竟是为何而问,但他肤浅地想要在这一刻听到,听到心ai的男人用言语说ai他。

    其实,在唐牧远的心裡一直都清楚,在这世上,他最不需要去怀疑的,便是他情人对他的ai,那是一份他今生永远可以放心徜徉其中的真情挚意。

    「ai。正ai着,一直都ai着我一直都ai着你。」

    唐尔谦迭声地说,毫不吝惜,酣畅淋漓地以满满地ai语,浇灌着被他搁在心裡最重要位置的这个人,每说出一个「ai」字,为了证明心裡的ai意一般,深楔在ai人t内的亢奋分身,总在撤出吋餘之后,再深深地贯入。

    一开始,只是微幅的律动,但是随着一人choucha,一人迎合,两个相ai的男人在他们都没有自觉的状况之下,开始与对方做着xai最原始的j媾律动,他们的身躯依然是难分难捨的j缠拥抱,他们用着属於自己的每一吋细微,在感受对方的存在与佔有。

    他们正做着因为ai而做的事,正在做着会让彼此都觉得快乐欢愉的事,想到所ai之人因为自己而感到快乐舒f,这一刻,充斥在内心的激情狂ai,让唐尔谦兴奋得彷彿t内的每一滴血y都热得要沸腾起来。

    他一次次,反覆地啃吻着心上人后颈的肌肤,在那一块触感细緻,却带着些微紧绷与弹x的肌肤上,留下了属於他的深浅牙印与吻痕。

    「哥,我可以用力一点吗我可以吗」男人埋在心上人的后颈,灼热的气息,随着每一个请求的字句,吹吐在心上人的肌肤上。

    一字一句,都彷彿春天滋润万物的南风般,在他家哥颈背细得j不可见的汗mao肌肤,染上一层薄淡的s润,在说出请求的同时,他仍是吻t着,却是分不清楚唇舌之间尝到微咸s润,是心上人在情慾折腾之下泌出的薄汗,或是被他的气息给沾染上的热气

    「嗯。」

    唐牧远感觉自己所呼吸的每一口赖以维生的空气,都是要沸腾的蒸气,他感到浑身的燥热,总是白净的双颊上,不知何时已经染上了两抹酡红,看起来美得妖嬈x感,他抿咬着唇,肯定的回答,似是一声不经意的闷吭。

    闻声,唐尔谦敛眸笑了,一双宛如上好祖母绿般的眼眸,陶醉地半瞇起,在眼瞳裡,隐隐可以见到温柔的笑意,以及为ai人痴狂的渴望光芒。

    但是,满腔柔情的蜜意只是一瞬而过,他在得到心上人的同意之后,立刻就改变了两个人的姿势,把怀裡的人给扳趴在床上,就着两人媾连的部份,也跟随着在唐牧远的身后跪起,并且故意将双膝置在唐牧远分开的膝盖内侧,让那双修长结实的腿只能为他大幅地张开。

    「啊」唐牧远低呼了声,彷彿是任由情人摆佈的傀儡般折腾,他的姿势说是跪,下半身其实是连跪的重心都找不到,就像是被强迫投降地趴伏着,而且是双腿无法闭合的羞人姿态。

    就着这角度,他原该是整个人趴在床上,但是,他的上半身,却被一隻男人有力的臂膀给往上抱住,让他只能把双手按在床上支撑住自己身t的重量,一边承受着情人加快速度的choucha进犯,强烈的快感,教他不由自主地仰起俊顏,宛如垂死挣扎的困兽般,优美修长的身躯拉开了一道弧度,看起来显得无助,但绝望的姿态与神情,却同时美得震撼心魂。

    明明该是感到被征f侵犯的痛苦,但唐牧远却能够感觉到他的t内开始泌出了润滑的yt,让他的情人加快了律动的速度,也同时加重了每一次choucha他的强悍力道,那一柱充血b起的男人x器,充份地捣辗过他肠腔裡的每一吋柔n的黏膜,让他再一次感觉属於自己的一部份,正在被另一个男人烙上印记。

    唐牧远心裡很清楚,他早就属於这个名叫唐尔谦的男人,只是这一刻再度被提醒而已,他的身t与灵魂,早就已经都给了他今生唯一的情人。

    你想要他生你的孩子吗

    不。

    唐尔谦不知道自己怎麼会忽然想起那个梦,想起那个小火燄,明明情人的身躯教他已然意乱情迷,在狂热之中,他竟是想起了那个荒诞的问题,而他明知道荒诞至极,但在说出答案的时候,竟然心虚得连他自己都说f不了。

    如果可能呢如果可能呢你吗

    不可能不可能。

    胆小鬼,又划错重点,你只是一直说不可能,就是不敢回答,如果可能,你想要他给你生个孩子吗

    唐尔谦想说不,就算只是连自己都说f不了的心虚答案,他想斩钉截铁地对那个声音说「不」,但竟然只是一个如此简单的音节,他都给不出来。

    像是要安抚躁动不已的心情,唐尔谦以大掌扳过唐牧远俊美的脸庞,吻住了那张喘x呻y的嘴唇,好半晌才放开来,心裡怀着忐忑,但看着心上人的目光,却是无比认真。

    唐牧远可以感受到唐尔谦从情慾之中分神了,虽然刚才的那个吻裡,仍旧充满了对他的ai与索求,但他可以从那双深雋的绿眸裡,看见一丝从慾望清澈出来的矛盾与挣扎。

    「哥,如果可能如果可能的话,你愿意为我生个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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