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传天书 空起花之卷》 - 特别番外《子矜》(之二)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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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与他,是兄弟。

    世人皆知帝王的嫡四子与庶二子,虽然不是同位母妃所生,却都是自小被皇后养在坤寧宫,他们同起居、同进学,在嫡四子未满二十弱冠之前,凡是有四皇子出现之处,必然可见二皇子的身影在一旁陪随,可谓是焦不离孟。

    后来,任谁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为了什麼原因,这二位皇子形影不离的景况再不復见,在朝堂上,他们拥有各自的追随拥护者,即便是两位主子不发话,这些追随拥护的大臣各为其主,在一些政务上也总是能拌嘴吵上j句。

    虽然时至今日,世人们依然侃侃而谈,当年大皇子与叁皇子领兵叛乱,嫡四子与他的二哥两人连袂合谋,漂亮地打了一场诛平乱党的仗。

    在那一役之前,没有人可以想像一场仗可以打得如此神迅,彷彿两位皇子还在谈笑风生,指点之间,强虏已是灰飞烟灭。

    那个时候,世人们似有一个说法,都说是皇后教养儿子有方,说她养的两位皇子一起联手,绝对是所向披靡,哪怕是帝王都要礼让忌惮叁分。

    那年,皇四子容若刚好满二十岁,弱冠之年,却已经是俊美翩然,从小就是天资聪明,成年以后更是出se,再加上嫡子身份尊贵,基於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的祖制,天朝日后必定是皇四子继承大统,所以追随拥戴他的大臣,数倍於追随二皇子律韜的人。

    哪一方人多势眾,悬殊立见。

    但是,二皇子律韜心冷如铁,运兵如神的本领,也教人不敢小覷,成年之后受到帝王重用,数度领办朝中重大事务,身居要职。

    虽说嫡庶贵j有别,但这些年,朝野一直有g势力在酝酿,鼓动帝王在储君之位上,应该立长立贤,又说皇二子虽然是庶妃所出,不过记在皇后的牒纸上,其身份尊贵,该与嫡四子殊无二致才对。

    这些人话说到底,最后的结论都是,无论是从立长、立贤、立贵、立嫡这些方面来考量,皇二子律韜都比皇四子容若更加适合担当储君大任。

    此番过激的言论,当然引起了拥护皇四子的大臣们反弹,双方人马多年来j战不休,却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没有共识。

    帝王从未为此多说过半句话,偶尔只在两方人马僵持不下,就要引燃火线的时候,会不冷不热地哼笑道:「成天就惦记着让朕立谁为储君,你们一个个都当朕不日就要宾天了吗」

    每每听到帝王撂下这句重话,大臣们就知道要识趣,不约而同闭嘴。

    如今,该立谁为储君的争端,依旧在朝野内外持续漫延着。

    然而,却是谁也记不起,嫡四子与庶二子究竟是为了何故生了嫌隙,但是都知道自从那一年之后,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似往日那般亲密无间了。

    叁月的京城,杨花点点,恰似离人泪。

    乍暖还寒的春风,拂过金h的迎春花丛,吹进了从来门禁森严的睿亲王府,明明该是沁寒的天儿,但在房中的帷帐内,却彷彿有热气在蒸腾般,其中,透着一g子微妙的气息,凡是经歷过欢ai的人都清楚,那是男人的汗水与精涎,揉合在一起的y麝味道,浓厚的气味,可以猜想应该不止喷薄过一次而已。

    「唔嗯」

    容若抿唇的哼声,压抑苦闷得近似痛苦,就在刚刚,他又再一次地被捣s出了一g玉涎,那青白的涎y早就稀薄得没有一点稠度,s在男人结实小腹上,不p刻就又被两人起伏律动的j媾,给濡染成惨不忍睹的一ps泞。

    此情此景,若没有亲眼目睹,任谁也难以想像尊贵无比的皇嫡四子,就像是一个荡f般,张开有力却se匀如玉的修长双腿,跨坐在男人b起的腰腿之上。

    此刻,就在他t内,有属於另一个男人的炽热温度。

    那温度,坚y如铁,却是狰狞如兽就生生地烫着、b动着,一次次的后退chou出,然后又一次次的穿刺最柔n的肠甬,就连他的最深处也不放过。

    容若喘x着,在他修韧的长躯上,仅餘一件敞开的月白单衣,身上的汗水早就s透了那件单薄的衣衫,双臂紧圈住他二哥的颈项,泛着红晕的俊顏埋在男人的颈窝之间,嗓音早就不復平时的清冽自持,带着一点埋怨道:

    「二哥,你顶得太深了唔嗯不要再更深了啊。」

    容若的最后一丝声线,彷彿讨饶般虚弱破碎,让他家二哥不由得咧唇笑了,故意挺腰,大掌把身上的人儿往下狠摁,深深地、深深地,把充满慾火热的渴兽给顶进柔软的肠腔深处,教容若再忍不住,溃出了呻y的喊声。

    「容若不喜欢吗可是二哥以为你喜欢。」律韜吻着容若汗津的髮鬢,浑厚的嗓音一字一句,敲震进容若的耳膜裡。

    「不是不喜欢,只是会觉得」可怕。

    最后两个字,容若没说出口,不想让律韜觉得他胆小没用。

    只是对他而言,太强烈的刺激欢愉,超过了可以承受的界限,最后真的会教人觉得可怕,彷彿就连整个人的神智灵魂都要被吞没进去,克制不住浑身的颤慄,以及失控的喊叫。

    最后,往往连自己叫了、说了些什麼,都不会记得;他不想他怕,在他二哥面前,说了什麼不该说的话,教这人给听去了。

    那些话,他怕自己真的说了最后,会落了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觉得如何」律韜不甘心,一次次地深顶b问。

    「不说。」

    「嗯」

    「不说。」

    律韜一次次b问,但容若就是一次次不说,两人一来一回的拉锯,彷彿是剑拔孥张的对峙,动着g戈的,是他们两人j缠的躯t。

    多少年了,他们对彼此都是再熟悉不过,不需要刻意去记忆,他们的灵魂就会主动去向对方索讨更深、更进一步的快感。

    容若不给他的二哥有机会再忍耐下来,一次次更加迈力的起伏律动,终於在p刻之后,b得律韜把浓厚的男精全s进了他的后x裡,那一处柔n的地方早就被碾弄磨擦得十分敏感,他j乎可以感觉到那一g烫精,在s进肠襞之后,沿着律韜深楔在裡头的男子x器很缓慢地渗透下来。

    律韜终於在他最ai的男子身躯裡得到发洩,满足地勾起笑痕,大掌捧住了容若汗sc红的俊顏,柔声道:

    「容若让二哥好好看看你,再多看你j眼。」

    「你说什麼呢」容若闻言失笑,却偏把俊顏给抵在律韜宽厚的肩膀上,不让他瞧仔细,「父皇只是让你去带兵打仗,不是让你去戍守边疆,假以时日就会回来京城,等你凯旋回来,我再让你好好的看,只是就怕你看多了j眼,就要对我这张脸生腻厌烦了。」

    「你这人什麼都好,就是这嘴说话最ai挖苦人,该罚」

    话声甫落,律韜又凑首吻上了那张已经被他吻得嫣红肿胀的唇瓣,平时他家四弟不会容许他如此放肆疼ai,说怕隔日在朝堂上教人看出了异样。

    今天大概是因为他离京在即,两人就要分开一段日子,所以这人才会由着他亲吮,由着两p唇被他吻肿了,也没吭声阻止。

    律韜心裡比谁都清楚,从来只有被齐容若放在心上之人,才能得到这人格外的关ai与退让,他知道自己是容若心上之人,而且,是搁在容若心裡最深处,任谁也取代不了,最最紧要之人。

    与容若多年相随的深厚情份,让律韜拥有这一份超然於任何人的自信。

    所以,他任着自己沉醉与在容若的亲吮甜蜜裡,享受着两人欢ai之后,久久不绝的满足餘韵,却没发现容若未像他一样忘情陶醉,在与他亲吻的时候,双眼并未闭起,只是半敛着,清亮的眼瞳裡似有深思。

    最后,当容若终於閤上眼时,似乎可以从他那双瞳眸裡,看见一丝没能出喉的喟叹无奈,彷彿眼前正在进行的这一切,不过是他的逢场作戏。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季小璃没把握自己有没有写出一点悬疑感,只是看着自己为了这个特别番外,又再话说从头,而且是跟美人驭修罗完全不同的前情背景,觉得有一点好笑,不过既然设定是容若与律韜从小一起长大,当然就不可能套用修罗的背景,有发现咱家的律韜的x格有一点不同吗

    嗯要咱来说,这律韜太"靠势"了一点,不过是作者为了狠n他做準备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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