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老千那些年 - 章五十 衣锦还乡
前面我就说过,以刘汉生和白老三为主针对我的千局,我就怀疑其中有什么目的,从燕子姐那,我也得到了确切的答复,刘汉生他们针对的并不是杨大虎,而是冲着我而来的。
而现在,突然又多出一个小胡子,他在我的这个局中,扮演着最重要的角色,因为没有小胡子,就不会有刘汉奇的存在。
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定不是巧合,否则小胡子也不会突然就消失了。
还有燕子姐的表现也很奇怪,她前两次出现,第一次是我被千而倒下,第二次是我要千人而没有头绪,似乎每一次的出现,都是伴随着某种目的,不过我也知道,燕子姐是不会害我的,可我同样不喜欢这种被人玩弄的感觉。
陈伦那面我给诚哥打了电话,说让二奎过去问点话,诚哥也点头了,对我态度也好了很多,因为我把陈伦给他的态度让他很高兴,至少表明我不是两边倒,而是有意站在他的那面,这个很重要。
其实这件事情也是大虾指点的,他说诚哥这人虽然很精,但只要站在他那面,他就会诚心对你,对于大虾的指点,我接受了一半,所以才会把陈伦交给他,但我也不会太靠近他的,因为我是老千,在那种社会大哥的眼里,我其实啥都不是。
举个列子吧。
我的手段诚哥是知道的,也知道文龙是我兄弟,可诚哥对文龙却是很礼让,但对我却永远是那种上司看下属的眼神儿,也就是说,文龙这种狠人有机会成为诚哥的兄弟,而我这样的老千,在诚哥眼里永远是下属。
话说回来,在给诚哥打过电话,我就让文龙去找刘汉奇了,从陈伦的口中得知,刘汉奇也认识小胡子,应该能打听出来一点,不过有用的东西应该问不出来,因为刘汉奇也不会知道很多。
过了很久,文龙才回来,受伤的纱布又渗血了,看样是打人打的,他跟我说,那个刘汉奇知道的也不多,说他跟那个小胡子关系很浅,甚至只是到小胡子叫王校长,连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他俩是在方圆县一个赌局上认识的,后来联系了几次,一起宰了几个不大不小的凯子,就断了联系。
老千之间经常人如此,觉得看得上眼的,就留一个联系方式,也会在一起配合抓凯子。
我千刘汉奇,就是利用这点,想要跟他一起千杨明,所以刘汉奇就入局了,而从这点上也可以看出,刘汉奇是不知道我这个人的。
小胡子,也就是王校长,这个人在刘汉奇的描述中是个千术跟他差不多的人,而且是个脾气特别随和的人,这一点上跟陈伦说的就不一样了,因为在陈伦口中,王校长是一个脾气很不好动不动就骂人的暴脾气。
可这个王校长究竟是谁,他为什么要把陈伦和刘汉奇联系到一起后就消失了,目的又是什么?
这个家伙,还真是一身的谜啊,就是不知道他跟燕子姐之间是不是认识,因为我总觉得这事儿是燕子姐安排的,虽然我不知道燕子姐是干啥的,但咋看她都像很有身份也很有钱。
回想起很多从前发生的事儿,燕子姐最初教我那些,明显是在为学习千术打基础,而他爸又是赢了我爸的人,这其中是不是也有关联?
而且,燕子姐家并不是村子里的老人,是在我爸输的倾家荡产前三年才搬去的,这里面一定有着某种联系,还有就是杨大虎,他的出现和消失,又是因为什么?
不行,这些事情必须都要查清楚了。
我跟文龙商量了一番,准备分头行动,让二奎和几个手脚利索的小兄弟带刘汉奇回方圆县拿钱,一边暗中跟着,看他会不会联系刘汉生,而我和文龙还有小柯则回村子从头开始打听。
在这之前,我去了陈伦的房子,问了王校长住的那间,小区的人说,王校长也是入冬后才搬来的,啥时候搬走的他们也不知道。
这些都在我预料之中,我就让小柯托人打听一下,然后就开车回村了,我把顾倾也带上了,因为一想到要离开她很多天,我还没走就已经开始想了。
都说日久生情,这话一点也不假,燕子姐就经常说,人是感情的动物,相处久了,肯定会有感情的,而我却也在怀疑,燕子姐把顾倾留在我身边,是不是就是想让我们发生点什么。
对于燕子姐,在我心中的位置肯定是最重要的,可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情,似乎都是带着目的的,虽说她不能害我,可我仍然很不舒服。
文龙开车,小柯副驾驶,我和顾倾坐在后排,还有几个小兄弟开着一辆松花江微型跟在后面,我寻思了一下,笑了,这也算是衣锦还乡了,这段时间两次设局,我手里有小一百万了,那年月钱实诚,这笔钱就是巨富了。
我也没有亏待了兄弟,二奎和文龙手里都有些点钱,就连小柯也分了不少钱。
顾倾问我这是要去哪,我说回来家,她听了以后很高兴,就问我是不是要带她去见我爸妈,我想了一下,跟她说我没爸妈,是孤儿,顾倾不知道我之前的事儿,所以听我说完后,她就安慰我,还说等我俩结婚了,我爸妈就是你爸妈,我笑笑没说啥,真没想到结婚那么远,但顾倾是好姑娘,我肯定是不会欺负她的。
前市距离我长大的村子不远,我们早上六点多出发,下午五点左右就到了,车子进村时,大老爷们儿小老娘们儿都吃过饭在外面闲唠嗑,不大的孩子跑来跑去,一看到来了车子,就都围了过来看西洋景了。
车子直接停在了燕子姐家,我拎着礼盒往里走,可邻居跟我说,一年前人家就搬走了,我问搬哪去了,他们都说不知道。
这会儿工夫,一个佝偻的老头拄着拐棍走了过来,我仔细一看,这缺门牙的老头不是我爷么,才两年时间,咋就老成这样了,我记得上一次回来,打听他的时候,村里人还说他下地干活了呢。
他看了我一会儿,突然之间就咆嚎大哭,还直往我身上扑,可却被文龙的小兄弟给拦住了,老头子轮着拐棍骂,就说,我他妈找我孙子,你们他妈拦我干啥。
文龙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文龙一摆手,几个小兄弟撤了,我爷走过来了,拉着我的手,就问我这些年去哪了,咋就一点消息也没有,还说想我了,反正是说了一大堆的好话。
我爷这人咋说呢,纯粹的刁民,都说穷山恶水出刁民,在他身上是最好的印证,偷鸡摸狗的事儿经常干,一大把年纪了,还总趴人家窗户跟听动静,反正这辈子好事儿没干过,坏事儿都能找到他,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的主。
村里人就说,我奶就是因为受不了我爷打而自杀了。
后来我爸妈出事儿跑了,他对我一直不好,不顺心的时候,就总爱把鸡毛掸子抽我,有一次还用皮带抽,我们这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皮鞭沾凉水一打一咧嘴,可见这得多疼,被抽过的都知道。
我把他给推开了,问他燕子姐家搬哪去了,他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想了一会儿,才跟我说,到家里说到家里说……
没办法,就只能跟他去了,老头子也不吃亏,把我带来的礼盒什么的都拿进他那小趴趴房了,坐在火炕上,他就拧开一瓶前江大曲,喝了一口说好酒。
我让他赶紧说,他却故意卖了个关子,跟我说,你知道当年你爹咋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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