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娶下堂夫 - 分卷阅读25
母皇此次急诏戍守北方的木仲蘩回京,为的乃是平定南方汝阴王叛乱。
汝阴王乃是立国之初由□□皇帝亲自册封的藩王,原本为的是替皇帝戍守边疆,拱卫皇室,可几百年过去,汝阴王不满足于只做一个分封在外的藩王,竟起了推翻现如今的皇帝自己登位的狂妄心思。
若是寻常叛乱自是不必召回木仲蘩这样的戍边大将,但如今朝中实在没有可以抗衡汝阴王的武将可用,又兼北方安定,皇帝这才诏令木仲蘩回京,为的也是震慑汝阴王不可妄动。
汝阴王谋逆之心昭然若揭,并不是沈秋砚最意外的。
木仲蘩这封书信最大的价值在于:沈秋鸿与汝阴王勾结。
姑母在信中要她稍安勿躁,等她回京以后再作打算,可沈秋砚知道了沈秋鸿这么大一个把柄,怎么也忍不住命木晨仔细盯着沈秋鸿和端氏一族。
“端扬想在姑母回京之前彻底除掉我,我便先除掉他!等到我有了沈秋砚与汝阴王勾结的证据,定要端氏父女死无葬身之地!”
木晨怕她过于轻敌,忍不住劝道:“王爷不如暂时以静制动,等木将军回京与她商量之后再作打算。”
“既然已经知道了沈秋鸿的把柄,当然是越快抓到证据越好!”
木晨正要说她们如今并无可靠人手,沈秋砚却已经不耐烦地挥袖:“此事本王心意已决,你安排下去吧。”
沈秋砚蹙眉往芝兰芳汀走去,木晨什么都好,就是过于谨慎了。
她走到门口,便看到苏若正和连昌坐在一起缝衣裳,两人都是温和的性子,坐在一起也十分融洽。
“若儿在做什么?”
屋里的人立刻就起身行礼:“参见王爷。”
沈秋砚过去扶起了苏若:“府里又不是没有做针线的,何必劳累自己亲自动手。”
时已深秋,苏若过去在苏府时伤了身子十分畏寒,芝兰芳汀里早已燃起了炉火。
苏若脸色微红地在沈秋砚身边坐下,见她拿起那件衣裳忍不住道:“这是臣侍为您做的冬衣,王爷若是不嫌弃,臣侍做好了给您试试吧。”
沈秋砚大为意外,自从父后去世,便再也没有谁亲自为她做一件冬衣了。
她伸手将人单薄的身体搂进怀里,捏着他莹白而小巧的手柔声道:“若儿有心了。”
母皇偏心,继后恶毒,可她终究还有一个人记挂着,全心全意只为了她。
沈秋砚一时心里大为感动,自从她与苏若成亲以来,连她往日的头痛和烦躁都好了许多,或许真如守义法师所言,苏若乃是她命中的解药。
只是,若守义法师所言非虚,那苏若也必定是“生性yin荡,祸及满门”的不贞不孝之人……
沈秋砚搂紧了怀里柔美温软的人儿,虽然对那判词颇为不以为然,可心里却多少有些发闷。
她挥手将屋里的人赶了出去,众人也极有眼色地纷纷退下,连昌甚至还为她们关上了门。
苏若被沈秋砚压在只够一人躺着的榻上,抓着她的衣裳缩在沈秋砚怀里小声叫道:“王爷……”
沈秋砚想着那个判词心里有些不快,却没在脸上显出分毫,她将自己健壮的身体压在苏若单薄柔美的身躯上,闻着他身上杜若花一般的幽美香气:“若儿几日没侍奉我了?”
苏若脸上顿时爆红,连呼吸都快了几分,他不敢看她,密而长的睫毛抖个不停,一下一下仿佛刷在了她的心上。
见他羞地不敢开口,沈秋砚却偏偏不肯放过他:“若儿不记得自己承欢的日子,本王也不记得,那只好叫肖荨樱过来问问了,王府承欢录上该有记载。”
“别……”苏若脸红的像最艳丽的桃花,他自然记得自己的侍寝日子,只是一时半会儿不好意思在沈秋砚面前开口罢了,“臣侍上次侍奉王爷是……十天前。”
说完他便羞得不行,心里甚至还有些忐忑慌乱,自己在沈秋砚面前说这些,好像是在主动求欢似的。
在苏府时,自己连偶然多看了侍女一眼都会被教养公公斥为不贞,如此孟浪的话说出口,王爷会不会觉得他yin乱不守夫道?!
想到这里他心里更加惶恐不安,可妻主问话若是隐瞒不答,也是不忠不敬。
苏若又连忙向她告罪:“臣侍有罪……”
沈秋砚在他香软白皙的脸颊上不住亲吻,呼吸的热气呵进了脖子里,手也伸进了他的衣裳里,在他胸口、小腹四处流连:“今儿若是伺候地不好,我就罚你。”
“嗯……罚你每晚都给我侍寝。”
“啊……”
沈秋砚的手摸到了一处敏感,束胸的带子被她扯乱了,包裹其中的禁果在它的主人手里逐渐成熟。
苏若怕她真的要她每天侍寝,丝毫也不敢违抗,在床上予取予求。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晚安(?`?w?)?
第20章 十七:最后的温存
【十七:最后的温存】
一夜缠绵,沈秋砚亲吻着苏若洁白如花朵的脸颊:“若儿,我喜欢这样干净的你。”
“只要你……”
沈秋砚不知道为何最近总是想起守义法师对苏若的那句判词——“生性淫.荡,祸及满门”,如果苏若是她命中贵人的断言正确,是否他果真会淫.乱后院、成为她毕生的耻辱?
沈秋砚复杂地看着身边还未醒的人,他的颈上还有昨夜留下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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