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棠宠 - 分卷阅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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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兰夏自从兰妃仙逝后几年便蠢蠢欲动,老兰夏王年事已高,受小人蛊惑,借着兰妃死的蹊跷之名屡次犯我边境,光帝看在兰妃的面上,只是镇压,不曾理会,却不想他们愈发肆无忌惮。殿下,我知道您母妃便是兰妃,但是现在的兰夏已经不是您母妃以往的那个兰夏了。”

    锦棠轻叹了口气,独自回了帐内,坐在案边不知想些什么。一坐便是半天,一直到送午食的人来才回过神来。

    锦棠听着门外士兵盘问着送食的小兵,问了好久才让人进来。小兵小心翼翼地拉开了帘子走了进来,头低得低低的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

    待到帘子拉下后,他才长长舒了口气,挺直了腰身,迈着信步走到了锦棠面前。

    看了全程的锦棠不仅惊讶出声,却被来人眼明手快地捂住了嘴,这才没有发出声响。

    傅奚捂着小主子的嘴,笑得吊儿郎当的,轻声覆在锦棠耳边道:“想我了吗?”

    锦棠掰开了傅奚的手,颇有些紧张,轻声询问:“小溪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傅先生也知晓了吗?傅先生来了吗?”

    “唉,”傅奚故作心寒,简明扼要地解释道:“便是我爷爷派我来救您的。您看您,一点也不知人情世故,半年多也不给爷爷回封信,爷爷自然知道原因就派我来了。你可不知道我刚到皇宫,便扑了空,后来辗转好久才到了这,在这混了个伙夫,一当就是好几个月。”

    “是我不好。”锦棠内心愧疚。

    “快收拾一下,我们稍后便可趁乱离开了。”傅奚正了正神色,面上难得地正经。

    “趁乱?”锦棠刚开口,外边便传来巨响。傅奚便拽着锦棠,锦棠略微挣扎了一下。傅奚便神色奇怪地看着他:“殿下您怎麽了?”

    “我……”锦棠亦不知晓,二哥在前线不知安危,如果他此刻不见,二哥该会多心急……

    “殿下……属下自知越矩了,但是……你们是兄弟啊……先帝的良苦用心您不记得了吗?”

    这一句话犹如当头棒喝,将锦棠的一切爱意打得细碎,任由傅奚拉着自己离开。

    门外的守卫皆都晕倒在地,怕是被傅奚迷晕的,倒是不见墨夜的影踪。

    一路上还有多个身穿铠甲的士兵解决着不断涌现的穿着同样样式铠甲的士兵,护着他们离开了陵骁的军营。

    傅奚不放心锦棠便与他同乘一马,拉着马绳,一打马臀,便开始策马奔腾,扬起一片尘土——

    待到陵骁回到营中的时候便看到了灰头土脸的墨夜已经多个得力的暗使跪在地上领罚。

    陵骁坐在高位上,手上把玩着马鞭,刚从沙场回来的人身上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令人望而生畏,“说,发生了什么。”

    “西面粮仓突然起火,属下派人过去的时候伙房又突然炸了,人财损失惨重。属下只好前去一探究竟,却突然出现了兰夏人,属下便带了一对人马前去围堵。不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内应趁机……拐走了王爷。”

    “可查明是何人?”

    “根据刚刚派出去追击的人的飞鸽传书,应该不是兰夏人,或许是皇上的人?”

    “呵……”陵骁冷笑出声,谢君宸自然是在一旁时刻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说不定,这次劫人事件他还出了把力,推波助澜,趁乱击退他的士兵,让人轻而易举地把锦棠带走。但他一定不会伙同兰夏。除了谢君宸,剩下能带走锦棠的毫无疑问就是傅成那老东西的人了。

    “准备马匹。”他要亲自把不乖的弟弟抓回来,好好教训一顿,让他不敢再犯。

    至于兰夏,不足为惧。区区小国,兵力弱、人心散,靠他手下的几个将领便可以镇压。他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要敢在谢君宸之前找到锦棠,好好的叼回他的领地,再也哪都不能去。

    二哥吃独食的日子结束了,大哥即将上线( ̄▽ ̄)现在来投票【大哥股和二哥股】,谁票数高,谁就会获得优先拜堂福利?(? ? ??我好像剧透了xd

    傅奚是个不靠谱的小孩,嘻嘻嘻,比棠棠小,没打算让他做攻。

    再次申明,本文3p,不会有其他攻。

    三个人拜堂好像拜把子哈哈哈哈哈

    第15章

    傅奚带着锦棠一路疾驰终于赶到了同傅成约定的乾北回合。却不想才刚进城内,城门就设了重兵把守,层层关卡,每一个进城人都被仔细盘查。街道上还有众多士兵来回巡逻。

    傅奚知道这是皇上也收到了消息,前来瓮中捉人。

    进城后一路走来皆有士兵张贴着锦棠的画像,傅奚只好带人左闪右避,拐进小道。走了许久,才走到一条人烟稀少,沿街店门紧闭的路。傅奚一一瞧过了这些店门,赫然发现,这竟是一条花街,只是现在时辰尚早,还没有开门营业。

    锦棠虽没到过花街,可是看着满街的精致小楼门前挂着的红灯笼再加上高高匾额上的名字——迎春阁、花满楼、凤仪阁……他亦知晓了这是何地。

    傅奚环顾一遍这才挑了间装修略微简陋、低调、角落、不太起眼的小楼敲了门。

    这一敲就敲了好久,里面才应了声,骂骂咧咧地来开了门。龟公刚打开门就看见了两个男子站在门口,衣裳华丽,一看就是贵家公子,其中一个长得更是俊美异常。不过这么早就上花楼来,怕是两个骄奢淫逸的败家子吧。

    他清了清嗓子道:“二位爷来早了,现在不是小店营业时间。请回请回,晚些再来吧。”

    傅奚二话不说推开了龟公走到大堂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翘着二郎腿,一副纨绔子弟摸样,嘴里不屑地嚷着:“叫你们老鸨出来。”

    “是谁敢在我三娘的楼里放肆!活腻歪了是吧?!”不见其人先闻其声,紧接着一个穿着暴露、体态丰腴的女人从楼梯上缓缓走下,脸上涂得厚厚的粉,叫人看不清真颜、一身肥肉乱颤,看得真真倒胃口极了。

    “哟,这是谁家的小公子,这般嚣张?”老鸨与傅奚同坐一桌,一双丹凤眼上下扫视着二人,两人来头一看便知非富即贵,再一看旁边从头到尾都未开口的小公子,长得真是叫人移不开眼,就连她这般年纪,还想同他快活一番。“这位小公子长得真真好看。”

    “我哥哥好看与你何关,再看信不信老子挖了你的眼珠子下酒。”傅奚恶狠狠地开口,随手掏出了锭金子,扔在桌上,发出了声声响,“去给我们找一间上好的房间,再来几个干净的姑娘。”

    老鸨子开店这么久都没见过出手这么阔气的客人,拿着手上沉甸甸的金钉子,看得眼睛都直了,态度谄媚,“二位爷楼上请,我马上去给你们叫姑娘,您们不知道,我这儿啊,最近来了位姑娘,可火了,长得水灵灵的,还是个读过书的,一直有个富家老爷想要赎她,她都不乐意跟呢。保证清纯又干净。”老鸨将二人送到房间,命龟公备好酒菜,自己去找姑娘来招待人。

    房内的傅奚让龟公放下酒菜就出去,待门阖上后,傅奚这才与锦棠低声交谈:“我看这边没有巡兵,怕是皇帝也知道殿下你的个性,所以呆在这里暂时是安全的。我现在出去找爷爷,与他回合之后一同来找殿下。”

    “也好。现在满城都是我的画像,我确实行动不便,他们如今还不知道你的长相,你快去快回。”

    “是!”傅奚给锦棠留下了银两和剑就从窗口离开了。

    房间里独留锦棠一人,他也无心吃满桌的饭菜,只顶着某处发着呆,内心惆怅。一片不明,如今独留他一人,脑中便不停地浮现着这半年的点点滴滴……他与兄长之间的不伦之恋、世俗目光、父皇的嘱托、傅先生的厚望,都压得他喘不过气。他不由得倒了杯酒,一饮而光,却是驱不散心头愁闷。

    门上传来轻声的敲门声,锦棠说了句请进,外面的人才款款走进来。

    “公子有礼了,奴家添香。”女子穿着红衣,抱着琵琶低着头行了个礼。“是妈妈唤奴家来伺候公子。”

    “坐吧。”锦棠没有抬眼,他无暇理会,为了不显得突兀,他才答应叫的姑娘,对其他的绝无想法。

    “是。”添香这才缓缓抬起了头,看清了桌前的人,不由得瞪大双眼,手上一松。

    琵琶落地,发出好大一声声响,锦棠这才抬头看人,却发现,这人竟是个熟人。虽然对方如今涂着精致妖艳的妆、穿着大胆暴露,与之前大相庭径,可是他还是一眼认出了这就是——红绣。

    红绣看着眼前的人,眼中蓄满泪水,内心激荡,可以说是嫉妒地怨恨——当日她哄骗王大虎离开去找锦棠,这才得以脱身,却不想刚走到门口就被伺服已久的小虎子捂着嘴脱去了后山凌辱。待到再回寨的时候却发现整个寨子静悄悄的,满地尸首。这个寨子一夕之间就被灭光了,不留活口。侥幸逃过一劫的小虎子搜刮了王大虎屋内剩余的金银财宝,带着她下了山,下山之后,她以为小虎子会放过她,却不想他每日将她绑在家里,自己出去吃喝嫖赌,赌输了便回来打她,打过了,便淫虫上脑,压着她亵玩。没多久,钱都被他败完了,自己也被他玩腻了。小虎子就将她卖到了这个青楼,又入了笔钱,就不知去哪潇洒了。她恨极了,借着自己的手腕在这小楼里赚了点钱,就用这笔钱雇了个杀手,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将小虎子杀死在他的茅草屋里。

    她的下场这么惨,可是眼前这个人却为何如同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还是这般自由快活,明明说好回来救她的呀?却一扭头就将自己忘却了,看着惊讶的眼神,这个人早已将自己抛之脑后了。

    她换上一副哀怜的模样扑进了男子的胸膛,哭泣出声。

    锦棠僵硬了片刻,才伸出手摸了摸怀中少女的头。红绣沦落到这般境地他自觉自己有一定的责任。

    待红绣情绪冷静下来后,锦棠就让她坐下,听她说着这些日子的事情。红绣自然省略了自己是怎么被小虎子折磨、以及在青楼里的风流事。她只说了自己被人卖进青楼,过得身不由己。

    锦棠听了,就拿出钱袋说要赎她。红绣喜极而泣,说要同老鸨子说,便高兴地出了门。

    红绣一路走到老鸨子的房间,一进门就冷着张脸说要答应嫁给张员外,速度要快,希望今夜就可以洞房。

    老鸨子开心极了,张员外是她们楼里的老顾客了,自从这添香来了就看上了她,非要纳她为妾,若不是添香是她目前的招财树、自个儿又不愿意,这件事早就成。不过如今也不晚,老鸨子说立马找人去通知张员外,让他准备一下,马上就来。又顺口问起了早上的两个客人,红绣只说两人不胜酒力,喝晕过去了,让他们先睡着吧。

    红绣轻笑了声,问道:“你这可还有助兴之药?”

    “有啊。为何突然问起?”

    “你又不是不知道,张员外的癖好。不吃点药,我可怎么捱啊。”红绣故作伤心。

    老鸨子到底也是个女人,二话不说将锁起来的春药拿了出来,不放心的的嘱咐道:“此药几个时辰后才会发作,不过药效甚猛,你可得看着点下,可别欲火焚身,将自个儿烧死了。”

    “放心吧。”红绣拿过了药,“你就去备好嫁衣吧。”

    红绣将要握在手心,正巧遇上了端着酒杯的龟公,顺势将他拦下,说自己送。然后在拐角处,偷偷将药粉倒入酒中,这一下就倒入了半瓶子的药,她摇晃着酒杯,嘴角挂着阴狠的笑,谁叫他负了她呢?

    锦棠等了好久红绣才回来,端着酒杯高兴地同自己说:“老鸨同意了,只要一百两就可以赎我。公子我还带了酒来庆祝一番。”

    锦棠本不胜酒力就想推脱,可是禁不住红绣劝酒的架势,一杯接着一杯,到最后竟是一壶酒都进了他的肚子。眼前的事物还是晃动着,他支持不住倒在了桌上,渐渐不省人事。

    红绣看着桌上面色酡红,双眼迷离的绝色男子,恶毒的笑爬上了嘴角。她将人搀扶着放到床上,又出门取了崭新的嫁衣、盖头、肚兜等衣物回来,锁好房门,这才走到床前伸手要解男子的的前襟扣。

    一察觉到有人来解扣子锦棠便不老实,他双手挥舞着,嘴里呢喃着:“滚开。”红绣就轻声安慰着:“公子是我啊,我来给你换衣裳,这才好睡觉。”锦棠自小被伺候习惯了,听了这话就老实的让人解了。

    红绣舒了口气,一点点将男子脱了个精光,看着男子露出的白瓷玉般的肌肤,上面还覆盖着红梅似得的痕迹,从胸膛一直蔓延到亵裤里。红绣脸上浮现了不可置信的表情,这些情色的痕迹她再熟悉不过,再看这腰间对称的手掌印,这一身痕迹的制造者无疑是个男人。

    她不由得嗤笑出声,想着:今晚倒是便宜你了。她也没心情脱了锦棠的亵裤,怕污了眼睛。她利落地替人穿好衣服,看着床上身穿大红喜袍的男子,不由得又之前出尘仙人,变成了这般妖艳邪气,她将人坐好,倚靠在床头,盖好了盖头,转念又想了一会,又去找了条丝带回来,紧紧绑了锦棠的嘴,防止他出声。至于手脚,如今锦棠都醉成这幅模样了,又吃了药,怕是软得手脚都不能站了吧。

    过了好久,门外传来老鸨子的声音,她故作虚弱地叫了声,把人引到房间,自己躲了起来。

    老鸨子一进门,看着新娘子盖着盖头靠在床头的模样,嘴里叫骂了一声:“都让你别吃这么多了,唉,等着,我找人进来扛你。”

    紧接着一个大汉得了命令走了进来,二话不说将人扛在肩上,走出了门去。待人都走了后,穿着锦棠衣服的红绣才走了出来。他用锦棠的玉冠束着发,又穿了他的衣服,借此装扮成男人,拿了锦棠的钱袋,在迎亲时的混乱中溜出了青楼,消失在人群中。

    傅先生=傅成=先帝托孤的将军(这几年保护棠棠的)

    傅奚=傅成孙子

    好了,下一章是什么你们知道的ヾ(??▽?)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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