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传天书 空起花之卷》 - 第一章(之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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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尔谦」

    唐牧远侧坐在床畔,伸手轻拍着在床上沉睡不醒的男人,俊美的脸庞带上j分忧虑,若唐尔谦是沉睡也就算了,现实的状况是不停地说梦话,不知道是梦见了什麼不好的梦,只是一再说着不可能,线条刚y的脸庞没有因为入睡而有所柔软,反而是蹙起眉心,显得有些悲伤。

    「尔谦,你醒一醒。」唐牧远俯下身,修长的手掌改轻拍为柔抚,吻着情人的额头与脸颊,好听的嗓音,在他的耳边哄着:「你只是在做梦,快醒一醒,我给你做了早餐,你不趁热起来吃吗我给你煎了两颗蛋,烤了好吃的吐司,冲了一杯黑咖啡,还用你特调的香料,处理了煎过的培根马铃薯,还有一杯加了芹菜的萝卜苹果汁,你是因为太讨厌芹菜的味道,所以不愿意起来吗」

    「哥不要又乱扣我罪名,我十岁以后,就不怕吃芹菜了。」

    唐尔谦在听到吐司黑咖啡那一段话时,就已经醒过来了,但享受着他哥在耳边的柔声细语,所以没有出声与动静,听到了最后,还是忍不住为自己不挑食的清白做出抗议声明。

    浑厚的话声才落,大掌就已经把心上人的后脑勺给扣住,凑首封住了那张老喜欢乱扣他罪名,却又总是能说出令他无比欢喜的言语的嘴唇。

    在纠缠难捨的吮吻之间,唐尔谦确认自己有听到一声轻笑,从唐牧远的喉间逸哼而出,听起来带着一点宠ai,以及半丁点儿的没辙意味,让他记起了小时候,凡是他们不乖或拗着偏食时,他这个大堂哥就是把人哄乖了,然后又笑得十分迷人可掬,看起来好像对於他们这些小的竟然那麼好哄,而感到好玩。

    不是嘲弄,不是取笑,就只是为他们一个个小萝卜头的乖巧听话崇拜,而觉得好玩与疼ai。

    明明就知道他家心上人喜欢捉弄人的劣根x,这一刻,唐尔谦心裡就是有一点不是滋味,总觉得又被当成了从前的小mao头一样对待,这思绪才上心头,有力的强健臂膀已经是蛮悍的一揽,把人给搂上c,眨眼间,两个人的姿势一改,变成了他在上,而他心ai的哥在下了。

    「不先吃早餐吗」

    唐牧远好看的脸庞依犹是点缀着一抹轻浅的笑,扬眸瞅着唐尔谦,似是无心却有那麼一点儿故意的曲起右边的膝盖,刚好挤进上方男人的双腿之间,刚刚好抵住了男人晨起的yb,来回的,滑动了两下。

    「是饿了,不过,是想把哥给吃掉的那种飢饿。」唐尔谦勾起一抹笑痕,深绿se的眼眸之中,闪烁着异样的光亮,享受着慾望的根源被撩动的欢愉,甚至於故意将强健的身躯压低了些许,好让自己的那一处y热,与心上人的大腿肌r,隔着彼此各自一层的单薄衣料,像是自瀆般磨擦着。

    「你这人,小狗投胎的吗」唐牧远笑他竟然露骨的像是狗儿f情般,就着他的大腿就撩w了起来,但看着那一双绿眸丝毫不掩对他的渴望,让他的心也跟着热腾了起来,鼠蹊之间的男人慾望也跟着有了y度。

    「是啊」唐尔谦笑得咧嘴,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我前辈子肯定是小狗没错,才会这辈子转世投胎,一看到哥就只想着跟你j配。」

    「那你肯定是需兽医的狗,因为正常的小狗,一年只f情两次。」

    唐牧远没好气地笑着调侃,任着他的男人把大掌探进他的白se棉衫下襬,从平坦的小腹缓慢地ai抚,那眷恋的抚摸方式,彷彿对他的每一吋ai不释手,随着掌心不断地往上,棉衫也被捲撩了起来,坦露出男人修韧白净的上身躯g。

    「不不不,哥这就说错了,公狗是不会有f情期的,但是,只要被f情的味道给引诱了,就随时可以提枪上阵。」

    「唐尔谦,你给我住嘴」

    唐牧远被他给气笑了,他才不会猜不出唐尔谦挑起眉梢那一瞬微妙的停顿,究竟是省去了哪一个名词,他感到好气,却又觉得好笑,因为唐尔谦平日说话虽然百无禁忌,但是如此明目张胆的开h腔,倒是少见。

    「好,我住嘴,我身t力行总可以吧」

    沉浑的嗓音甫落,两个人的唇又吻在了一块儿,s润的舌头嬉戏般勾缠,起初还能悠着来,比起激情,更似在挑逗,但吻过了一会儿,已经不知道是谁的气息先变得急促,还是两个人一起情动,呼吸之间,温度也渐渐地火热,喷呼在对方的脸上,挟带起了一丝灼烫。

    他们不约而同地扯着对方重点部位的衣料,各自的掌心裡,都多了一g子被血x给充满的y烫,在他们心裡,只想要早一刻的l裎互w,随着那热度烫到了发疼的地步,这个念头就越强烈。

    他们都是男人,知道男人晨b的衝动,就像是一场即兴演出,不渴求什麼暖场的前奏,也懒得捎上什麼意犹未尽的餘韵,他们都太清楚这属於男x的本能,在这一刻,就只是想要像f情的公狗般,既然被挑起了想要j配的慾望,那就顺着内心的渴望,进行j配。

    「哥早上冲过澡了吗」

    唐尔谦就像一隻鼻子灵敏的大狗似的,挺直的鼻樑从唐牧远的颈部脉搏,一路往下廝磨嗅闻,越过j乎都被撩到x上的棉衫料子,最后停留在唐牧远x膛的浅凹处,恰恰好把鼻尖抵在那处薄肤上,贪婪地汲取ai人x感诱h的t香,混合着淡淡的沐浴ru气味,那一丝属於乾净清爽的香味,让唐尔谦心裡顿时只剩下一个邪恶的念头,把属於自己的味道,再濡染上去。

    洗去j次,就再染上j次,直到这个人身上,留下了属於他的气味,成为烙印般的存在为止。

    「嗯。」唐牧远勾起浅笑,漫不经心的回答,听起来像是一声轻哼,只是眉心似有若无地蹙起,可以看出对於自己x上的两抹浅淡突起,都被男人的大姆指腹心给拿捏住,或揉挲,或轻揪,一阵阵如c水般在骨子血y裡流窜的欢愉快感,并不若他表现出来得如此轻鬆自在,又是一声闷哼从他的喉间逸出,好听的嗓音带着丁点儿抱怨地说道:「也不想想,昨天晚上睡到半夜,是谁又f情了」

    唐尔谦闻言笑了,看起来非但没有歉疚,倒像是有些沾沾自喜的得意,张嘴对着唐牧远心口处又t又咬,耍赖道:「就说了,我一看到哥,就只想跟你j配,怎麼会这样容易就f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啊」

    「什麼叫做你也不是很清楚少学你儿子闯了祸就喜欢装无辜。」

    唐牧远失笑,伸手笑推了推唐尔谦埋在自己x前的脑袋,看见他扬起那一双迷人的绿眸,露出了「哥你在说什麼我不太懂耶」的无辜表情,跟他家亲生儿子n萌的模样相像得不得了。

    不过,唐尔谦却是不以为然地轻哼了声,被拿来跟自家儿子那个卖萌专门户比较,他还挺不乐意的,咧开嘴,笑得有那麼一点儿邪恶道:「我才没跟那小子学装无辜,对哥我当然绝对是负责到底,等一下我们一起洗,我帮哥裡裡外外都洗得乾净清爽,以示我赔罪的诚意。」

    「诚意吗怎麼我从你这话裡,只听见了居心不良唔」唐牧远没能把话说完,嘴唇已经被他的男人给吮住。

    唐尔谦强势的掠夺,漫天席地j乎要将唐牧远给淹没,很快的,清冽的嗓音只餘下带着情慾浑浊的喘x。

    唐尔谦指节分明的大掌,探进了ai人的k头,攫住了双腿之间的b起,两人的唇舌j缠之间,在鼓起的布料之内,粗糲的男人掌心,箝握住那一根充血的秀挺x器,尽往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袭去,或上下擼动,或左右揉旋,享受着ai人迴盪於耳畔的喘x呻y,变t地享受着自己胯间的慾火为之紧绷胀痛的快感。

    在两个男人的xai之中,唐尔谦往往不止玩n自个儿的心上人,也同时n待着自己,比起充血y了就进入那方寸窄隙裡驰骋choucha,他往往更恣意享受着得不到满足的躁动肿胀,丝丝就要胀裂开来的疼痛,在最后终於得以在ai人的t内恣意碾弄之时,都化成了yu死般的快感。

    「尔谦后面我要你弄我的后面」

    唐牧远虽然心裡不乐意承认,但是,如今的他,t质变成了只抚摸属於男人的那一根x器,已经无法得到全然满足的地步,他渴望着更多,随着那一柱秀挺被取悦的欢愉越明显,他的后x感受到的空虚感就越强烈。

    话语之间,他仰起眸,望进唐尔谦那一双半是为他痴迷渴望,半是对他调戏捉弄的绿眼裡,微颤的嗓音,挟带一丝祈求。

    「哥要我怎麼弄法呢」唐尔谦笑问,轻啄了下ai人抿咬住的嘴角,没忽略掉ai人染在耳根的一抹酡红。

    就是因为注意到了,所以唐尔谦才故意要问,虽然他们对於彼此的身躯已经熟到不能再更熟了,该做能做的事情,也都不知道与对方做过j次了,但是,他家心上人唯有一件事情,还不是太能适应。

    呵,明明就对那回事ai得很哪

    「t用t的。」在吐出那个字眼时,唐牧远彷彿已经想到了敏感的密隙被舌头撩钻的快感,不自觉地夹紧修长的双腿,羞耻地垂下眼睫。

    唐尔谦把心上人的每一吋细微表情都尽收眼底,坏心的笑如涟漪般泛起,就怕心上人后悔似的,迅速地动手把唐牧远的长k与内k给扯下,同时咬着他红透的耳朵,低语道:「还记得我第一次为哥tx时,你挣扎不肯的样子,让我差点以为自己是在强制猥褻谁家十七岁的处男呢」

    唐牧远被说得脸p臊热,心窝裡也是烫得像火在烧着,曲起手肘撞了唐尔谦的腰腹一记,抗议他的不实说法。

    「我才没有没有你说的那麼夸张。」唐牧远的嘴裡说没有,但脑海裡是记得那一天从头到尾的经过,回想起自己心裡明明抵触后x被t弄的情事,身t却是诚实地达到了高c,心理与生理的强烈矛盾,让高c的餘韵就像是蛊毒般,既汹涌又毒辣,让他想痛恨,却是不争气地上了癮。

    是,他是上癮了没错对他们之间的情事,以及对这个人这个叫做唐尔谦的男人,总是有本事让他不能自拔的迷恋。

    「没有吗哥当时要是肯让我拍下来的话,我就有证据了。」唐尔谦嘻p笑脸地说完,就被心上人给狠瞪了一眼,却是没学乖,反而被那一记眼神狠刮而逗得更加心痒难耐。

    不过叁两下功夫,唐牧远身上的衣物已经都被唐尔谦给剥光了,动作再熟练不过了,不管他家哥身上穿了什麼衣f,对於唐尔谦而言都不成问题,虽然他家哥对於他老是喜欢把自己的衣f给剥光这一点很有意见,但唐尔谦就是喜欢欣赏心ai的人一丝不掛的优美身躯。

    有时候,就算他们不做ai,唐尔谦也喜欢把唐牧远跟自个儿都脱个精光,两人l身互拥,感受着对方的温暖,让心ai之人的t温,怦动的心跳,亲近得能够吹拂在彼此肌肤上的呼吸,成为天地之间最暖心的存在。

    不过,唐尔谦知道,他家心上人越来越不愿意在他的面前赤l坦身,是因为心裡逐渐有了顾忌,就怕在他面前出现丑态。

    但是,在他哥身上,哪来的丑态呢

    虽然已经年过不h,说来已经不再年轻,但是,在唐尔谦面前的男人躯t,没有半点发福变形的痕跡,依然是修长柔韧。

    严格来说不,更严格的该是以唐尔谦的标準来说,他家哥的身材甚至於有些偏瘦了,只是被他用好吃好喝,养得极好的肌肤,饱满的弹x丝毫不输给二十岁的年轻人,才不至於显得削瘦。

    唐尔谦高大的身躯强势地进b,强迫唐牧远更大幅度地为他的存在岔开修长的双腿,好让他可以顺势埋首往下啄吻,那吻,带着一点儿品尝的意味,外加一点佔有的霸道,从心上人结实的x膛到平坦的小腹,或t或吮,t过了敏感的脐心,张开白牙,轻啃着唐牧远已经紧绷y实的下腹部,j乎是立刻感觉到被自个儿握在大掌之间的那一柱秀挺,更加y实活泼了起来。

    「唔」唐牧远呼吸微促,明明是下腹的地方被咬,他却感觉胯间的男人脆弱命根,在唐尔谦的大手掌握之中又充血y了j许,b动得更加强烈,这一刻,他的脑袋似是空了,什麼思绪与想法都不见了,全身的感官都匯聚在小腹下方,让他只能感觉到情人的手与唇舌在游移挑逗着。

    那牙在他的身上咬着,而且就只挑着咬小腹下方最敏感的地方,不轻不重的力度,咬得痒中带着痛感,挑起了一g子s麻的电流,全化成了快感,让他被男人大掌握住的慾望,肿胀得隐隐泛出疼痛,他仰抬起俊顏,头蹭进了软枕之间,低声地嘶哑,彷彿呢喃。

    「尔谦,不要咬了,会痒啊」

    「只是痒而已吗」

    唐尔谦轻笑了声,停住了不再啃咬,只是仍旧以一根长指,在那块紧绷敏感地上,勾划着自个儿刚才咬过的痕跡,另外餘下的j指,则彷若不经心般,就近梳着柔软缠人的耻髮,抬起绿眸,饶富兴味地反问。

    「不是总之别咬了唔」

    才刚被咬得又疼又痒的肌肤,被男人带着粗糙感的指腹给来回地勾划,与其说是抚w,不若说是更明目张胆的在放火,更别说胯间的那团慾火,就被男人的手掌给柔挲着,唐牧远心跳得飞快,x口烫得快要着火,对上唐尔谦那双带着戏弄笑意的绿眸,求饶般地摇了摇头。

    「不是不是那是什麼哥不说清楚,我就继续咬。」

    「你」

    唐尔谦说到做到,又张嘴咬了起来,不时地以伴以舌头t过那诱人的薄肤,时而吮啄出声,坏心地听着情人忍不住逸出的呻y,又多啃了j口,留下了j道浅浅的红白牙印,同时享受着男人修长的t魄在身下近乎挣扎的扭动,此情此景,带着y靡的美感,美得惊心动魄,教人心魂荡漾。

    真美唐尔谦忍不住在心裡讚嘆,他很清楚,除了他的精心调养之外,他家情人能够维持如此完美的t态,是因为律己甚严,平素的运动以及对饮食的要求,都是极挑剔严苛的。

    唐尔谦知道,他们之间七岁的年龄差距,一直是他家哥盘据在心裡不大不小的疙瘩,只是嘴上不说罢了。

    会害怕老得比他快,是吗

    明明现在除非知道他们年纪的人,见他家哥那张白净俊美的脸p,都会以为他哥年纪比他还小了。

    明明就是比他年纪还大的哥哥情人,从来冷静自持,却在情事上有着如此可ai的小心思,更加教人觉得怜ai不已。

    让他忍不住,想要好好的疼ai。

    好好的,仔仔细细的,疼ai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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