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阳 - 分卷阅读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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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疼?那还不简单,来,王姨教你!”

    “洗脑”的效果很明显,以至于路致远刚在餐桌前坐定,阮阳就主动给他盛汤,动作殷勤、声音羞涩,别别扭扭的:“大哥,你多喝点。”

    路致远抬着眼皮觑他,汤匙磕碰汤碗,刻意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喝多了,你受得了?”

    这算是一见面就开黄/腔了。

    阮阳特别羞愤,怎么就受不了了?!他抬着脖子望过去,眼神特别气愤,耸着肩膀准备怼回去。

    结果,话一出口,“怒怼”直接变成了没有底气的质问:“大哥,你怎么不告诉我,秦老就是‘为民发声’?”

    王姨一直躲在厨房“观战”,本以为阮阳要“起义”,谁知架势够足却是个花架子,哀叹一声,扶着额头转回厨房,实在不忍直视。

    阮阳自己也泄气了,感觉在路致远面前自己就是个怂包。

    路致远气定神闲地喝汤,像看戏一样看着阮阳从生气蓬勃的“河豚鱼”瘫成“泄气皮球”,等到阮阳眼神都快散光了,他把汤碗“咚”一放,站起身把人拎过来,拎到怀里,揉猫一样揉几下,把阮阳揉地又软又乖。

    “阳阳。”路致远下巴磕着阮阳发顶,双手环着他腰,声音荡进他耳郭:“人有七情:喜、怒、忧、思、悲、恐、惊 ,在你过往的生活里,体会过恐和惊,忧和悲想来也不会少,所以,任何与‘喜’有关的时刻,我想你亲身体验。”

    路致远的怀抱足够暖,说出的话足够柔。阮阳一颗心被捂热,又烫又酸,感动夹杂喜悦。

    他回转身,仰着头吻路致远喉结,贪婪地舔舐、吮吸,顺着喉结往上,捉住路致远低下的唇。

    恋人间的接吻,连唾液都是甜的。阮阳倾力吮吸,舌头舔过路致远嘴角和侧脸,唇齿轻啃对方耳根。他呼着热气,嘴巴几乎贴上路致远耳郭,声音颤抖缠绵:“大哥,给我……”

    当晚,“为民发声”发布最新长微博及视频,图文结合曝光当下“黑诊所”违规经营、违法用药的黑幕。

    微博长文包括各类调查数据:当前黑诊所数量类型、业务范围、就诊人群;视频则是秦柯团队暗访黑诊所时偷拍的录像。

    数据完备、证据确凿,即刻引起有关部门和网友大量关注。

    微博最后,“为民发声”留出整整一行,写下几个大字:致敬“远洋0812”。

    ☆☆☆

    远离市中心的城郊居民楼前,阮玉儿弯着腰,骂骂咧咧把屋内的杂物往收旧货的小贩面前扔:“拿走!都拿走!看着心烦!”

    杂物大多是破旧的孩童衣物和泛黄书本。

    阮玉儿用力一扔,书本哗啦啦散落在地,砸出大片灰尘。

    灰尘翻飞,有秋风吹动书页,搅出清脆翻页声。

    翻开的页面泛黄,多数字迹淡化晕开,已辨认不清,唯页尾一行字尚可辨认,可以想见书写者当时的认真。

    字迹端正生涩,一笔一划写地极为镇重:

    我的梦想是成为一名记者。伸张正义,为民发声。

    作者有话要说:

    愿您从此无恐无惊,少忧缺悲,与喜悦同行。

    明天继续更。

    第27章 第27章

    微博的影响力是巨大的。

    “黑诊所”事件一经曝光,立即引发大量转发、评论、和点赞,微博、微信、朋友圈全部被刷屏。网络上涌现一大批关注医疗环境的“热心群众”。

    有人现身说法讲述被黑诊所坑骗的惨痛经历;有人添油加醋痛述甲级医院私下贩卖药物给黑诊所;有在卫生局官方微博下留言求整治的,也有纯粹瞎闹搞事情的……

    多方助推下,卫生局官微于次日凌晨发博,宣布即刻开展打击黑诊所行动。首当其中被查封的,就是“为民发声”暗访视频里的几家无证诊所。

    巨大的舆论压力下,官方雷厉风行、效果立竿见影。

    短短两天时间,卫生局官微发博通报首批黑诊所查封成果,并发布将在全国范围内诊治不法经营私人诊所的公告,同时呼吁广大市民举报支持。

    官方坚决的态度表明“黑诊所”问题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无论后续发展如何,当下的结果是令所有参与者满意的。

    围观群众在转发评论里享受了“发言”的快/感,政府部门通过迅捷的反应收获一片好评,而“为民发声”的微博公信力也直线上升,几乎成了披露社会黑暗面的领头羊。而在微博中被“为民发声”致敬的“远洋0812”自然也收获了不少好奇和好评,其微博粉丝数爆发式飙升。

    阮阳半靠在御湖园极宽的大床上,整个人陷在又厚又软的鸭绒靠枕里,举着手机撒癔症。

    手机“叮叮咚咚”没停过,他先看一眼“远洋0812”猛涨的粉丝数和私信动态,再登录粉丝已超400万的“阮阳_sunshe”的微博大号,最后仰着头望天花板,一颗心红红火火恍恍惚惚,压着声音喃喃自语:“难道我真的注定要红?”

    自言自语结束,又自问自答:“大概真的是。”

    答完,一颗心飘飘荡荡上了天,一时有点找不着北。直到路致远一声低沉好听的“阳阳”,才把他拉回地面。

    撒完癔症的阮阳反应慢半拍,懵懵地转头看过去,两只眼睛又黑又亮,透着不自知的诱人,看得人心头发痒。

    路致远喉结滚动,把手边的并购方案一丢,直接伸手探进对方睡裤里。

    此时正值晨光熹微之际,阮阳正在晨/勃,直挺挺的下/体在宽松的睡裤里撑帐篷。路致远动作快准狠,拉下睡裤、挑开内裤,一把抓住跳脱着探出头的物什,握在手里揉捏搓拧。

    他手指修长、手法娴熟,几下就把手中物搓揉地饱满硬挺。

    阮阳弓着腰、仰着头,一把清澈嗓音染着情/欲,哼哼唧唧地呻/吟。

    气氛渐入高/潮时,路致远突然松手,仅用食指点着顶部,噙着混不吝的笑,用极好听的声音说了句荤话:“小阮,一点也不软。”

    阮阳哪经得起这种挑逗,一边难耐地并大腿,一边哼唧着扭身体,自己都分不清是在躲避还是在怂恿。

    路致远满意极了,眯着眼睛欣赏阮阳白皙身体上泛起的粉红颤栗,用目光把人从头到尾逡巡了一遍。随后猛地起身,直接压到阮阳身上,阮阳顺势抬高双腿

    即将进入的瞬间,路致远的手机响了。

    性/致正好的路总裁抓起床头手机就要扔,被阮阳一把拉住:“大哥,是秦老的电话。”

    在知道秦柯就是“为民发声”之前,阮阳把秦柯当成“路致远的老师”,对秦柯怀着敬意;在知道秦柯就是“为民发声”之后,这份敬意直接加了崇拜、佩服、尊崇等加分项。秦柯成了他偶像。

    偶像的来电,不能不接。

    阮阳仰着脖子看路致远,眼神带着赤/裸/裸的恳求,还坐起身亲对方锁骨,安抚路致远被打断好事的不耐。

    锁骨间的触感轻轻柔柔,路致远叹口气,单手撑在阮阳身侧,另一手滑动接听,语气仍带不满:“喂?”

    秦柯比他更不满:“这么久才接电话?!”

    阮阳拽着路致远胳膊,阻止对方挂电话的冲动,拉扯中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秦柯似乎听到了对面的动静,怔愣几秒后,他问:“你和小阮在一块儿?”

    这个时间,问这种话,基本就等同于直截了当地发问:你和阮阳一起睡?阮阳住你家、睡你床?

    为了拽住路致远,阮阳半坐着,脑袋顶着路致远下巴,耳朵正好凑在手机边,于是把秦柯的问话听地一字不落,一张脸立即臊得通红,蔫吧着垂下脑袋。

    路致远反而不挂电话了。他托着阮阳后脑勺,声线低沉、声调轻佻,用极其自然的语气回复秦柯,就像在和对方讨论天气一样。他对着听筒回答:“嗯,我们还在床上”

    阮阳惊呆了,秦柯沉默了。

    床前的落地窗帘掀起又落下,漏进几缕细碎的晨光。路致远后背映在晨光里,撑着身体把阮阳拢在身下,用□□轻轻磨蹭对方,完全无视阮阳和秦柯的震惊和沉默。

    听筒对面的秦柯还在沉默,路致远打开扬声器,把手机丢一边,开始单手剥阮阳衣服。等把阮阳剥干净,秦柯终于在沉默中爆发,苍老的嗓音在扬声器的加持下振聋发聩:“臭小子今晚给我滚回四合院!”

    路致远都不看手机,极不走心地回一句:“知道了”,回完就挂了电话。

    他低头看身下的阮阳,白白净净、粉粉嫩嫩。俊俏的少年脸庞染着红晕,晶亮的眼里带着点敢怒不敢言的娇嗔。

    喉间溢出低沉的□□,路致远骂了声不带怒气的脏话,直接压了下去

    晨起运动结束时,已是旭日东升、日头高照之时。

    阮阳瘫在路致远怀里,用修剪地圆滑干净的指甲抠路致远胸口。

    路致远任由他抠,餍足后的他卸下一腔欲/望,恢复平日里的沉静模样。他嗓音低低沉沉,像冬日里冰棱下低落的水珠砸在地面:“阳阳。”

    “嗯?”

    “下周让你经纪人给你空出一天时间。”

    “好。有什么事吗?”阮阳疑惑地抬头。

    路致远拉起被子盖住阮阳肩膀,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我们去参加小容的葬礼。”

    阮阳胸口一疼,心脏像被蜜蜂蛰了一样,疼地厉害:“小容的案子,查清楚了吗?”

    “还要继续查”,路致远不想把对方带进悲伤情绪,用尽量平静的语气陈述:“涉事黑诊所已经被查封,当事医生也被拘留,即将走入司法程序。但法医在二次尸检时发现小容身上有多处旧伤,根据判断小容很可能在身前遭受群殴。”

    “群殴?”阮阳腾地坐起来,一双眼亮地吓人。

    路致远伸手覆住他双眼,确定他呼吸恢复平稳后才松开:“警方推断小容生前可能遭受了校园暴力。所以她怀孕可能是因为被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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