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传天书 空起花之卷》 - 特别番外《子矜》(之叁十四)千秋
「四爷,真的不等皇上了吗」
「不,不等了。」
朝来暮去,光y更迭,往事歷歷,点滴血泪,却是无论过程再痛苦挣扎,在两年后的如今,回想起来,都像幻梦一样不切真实,教容若不由得感嘆,想起了庄子之中所说: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却,忽然而已。
前两日,下了入冬以来的初雪,一直到今天早晨雪才歇了,相较於屋外的冰天雪地,睿亲王府的汤室裡热气氤氳,温暖宜人。
今天的池子裡,添注的是普通的香汤,只不过这两年,每天早晚容若都要洗两次的y浴,濡染日久,y材的味道似乎渗透了池石的纹理之间,以至於换成了普通香汤,空气之中仍旧可以闻到一g子淡淡的y味。
小寧子一如往常,在晚间伺候主子入浴,在替主子脱掉衣衫时,忍不住问起了如今已经贵为天子之尊的二爷,这两年来,无论晴雨,只要他家主子当晚没有歇在皇宫裡,那麼,就会是二爷过府,双双入浴用膳,同寝而眠。
「酒温了吗」容若站在池畔,脱得只剩下一件薄如蝉翼的裡衣,底下一丝不掛的,是一位帝王与及一群医术精湛的医者们苦心养了近两年的精实躯g,匀白修韧的线条,美得不可思议。
「是,依爷的吩咐,已经温好了。」小寧子点头,笑指着一旁的红泥小炉上隔水温热的酒盅,「爷今天真好兴致,还为二爷备了酒。」
容若没好气地回头睨了小寧子一眼,他都说不等律韜了,这小子还是一心惦着该来而未来的二爷,但是,他嘴上说不等了,心裡却也是盼着该来,最后也绝对会来的人:「并非为他準备,而是为我与他準备的,今儿个,是难得的好日子,是该跟二哥好好喝上一杯,如此良辰美景,哪能没有酒呢」
良辰美景小寧子被自家主子噙在唇畔的浅淡笑靨给迷得七荤八素,他就算书读得不多,也还是知道良辰美景这句话的意思,不过却是百思不得其解,今天不是逢年过节,宫裡也没有大喜之事,更不是哪位主子的生辰,为何他的主子要说今天是难得的好日子呢
容若不再多做解释,修净赤l的双足,缓步下池子的阶梯,薄如蝉翅的裡衣料子浮沉於水面,宛若飞天仙人的羽衣般梦幻不实,然而,因为沾s而变得透明的衣料,所裹住的修韧身躯,却又是赤ll的真实。
律韜走进来的时候,所见到的就是心ai的弟弟入浴的美景,在往日看起来再平常不过的情景,今天看起来却是格外的荡人心魂,教人难以自持。
「皇」小寧子才想喊人,就被律韜比着噤声的手势给赶了出去。
容若知道律韜来了,即便没有小寧子的那一声,他也能感受到那人匆忙而至带着从屋外携进的冰雪之气,扑袭而来,然而,他却像是浑然不觉一般,半身浸入了香汤裡,以手拨水,敛眸看着水波徐徐,一如他眸裡漪起的笑意。
只有两个人的汤室裡,很安静,静得只有泠泠水声,与男人脱掉衣袍,扔在石地上的窸窣声,然后,是那个男人走进汤池裡,每一个步伐扰起的水波,都带着温柔却也强悍的力道,摇晃着站在水裡的容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一具强壮的男人身躯,从背后,将容若拥进了怀抱裡,紧紧的抱着,再不想放开。
「容若。」
律韜浑厚的嗓音,温柔得教人心醉,伴随着低吐的热息,轻拂在容若带着淡淡嫣红的耳廓上,他情不自禁,再也忍不住,强壮的双臂将心ai的弟弟抱得好紧,恨不能在这一刻将这人揉进自个儿的骨血之中。
每一个渡日如年,对他而言都是煎熬,从那一天开始,到这一刻,太久了,久到他险些开始有了已经过好j辈子的错觉。
「是真的吗真的都好了吗」
「嗯。」相较於律韜带着哽咽的激动,容若的态度很平静,想起卫大夫曾经说他的心志超乎常人的坚强,要是普通病人,只怕熬不到最后就会放弃了。
但他知道自个儿并非心志坚强,而是他看见了希望,是他知道,当他为了治病承受百般的折腾之时,有一个人的心比他更痛,为了能够与那个人长相廝守,他说什麼都不会轻言放弃。
「所以卫大夫他们真的没骗我,容若,在刚才,我听到他们说你的病已经完全好了的时候,我不敢相信,我明明那麼希望你的病可以痊癒,等了那麼久,在最后等到了衷心期盼的结果时,竟然是不敢置信容若,你会笑二哥傻吗」
容若噙起了浅笑,没有说话,只是挣开了律韜的怀抱,以手滑拨着热汤,往前走了j步,在另一边池畔取起了温热的酒盅,斟上了两杯酒。
酒才刚满上,律韜也移动脚步,到容若的身后,还未亲近就闻到了一g熟悉的酒香,律韜眉心微蹙,将头从容若的肩膀探出,两人一前一后,同时俯眸看着白玉酒杯裡波光瀲灩的琥魄se酒汁。
容若的心裡,先是想起了那一夜,他与徐行颯到湖边去挖酒罈,久病不癒的绝望,盼不回二哥的心酸,以及老皇帝b着他把心ai男人,让给别的nv人、让给天下苍生的痛苦,让他心魂j乎为之崩溃,直想一把火将王府给焚成了灰烬,想着把他们的ai给葬了,他是不是就能不恨了
律韜看到那酒,却是咬牙切齿,在弟弟的耳畔低吼道:「齐、容、若你胆敢又一个人去挖我们埋的酒说好了要一起埋,一起挖,一起喝的」
明明是男人激动生气的话语,但是容若却笑了,身子往后一靠,吃定似的躺上了律韜强健厚实的x膛,笑得欢畅开心。
清冽好听的笑声,在汤室裡迴响久久不绝。
律韜气极了,但宠一个人宠过头了,就是再生气都只能无可奈何,他圈住了容若修细的腰肢,低头原想在这人的肩上狠咬一口,但是嘴唇才刚触上那一层s透的薄裡衣,就转成了缠绵的t吮。
「跟我来。」
「要做什麼」
「别问,只管跟着二哥走就对了。」
严寒的冬天走了,人间迎来了百花招展的春天,容若看着他家二哥俊脸上故作神秘的微笑,点了点头,任这人拉着他的手。
走在温暖的春风裡,容若也不费心猜想这人给他準备了什麼惊喜,兀自慵懒地欣赏他睿亲王府裡沿途美不胜收的烂漫春光。
他们从y王谷回京之后,才不过短短的两个月,安顿灾民的事情解决了,裴慕人已经领人着手进行接下来的筑堤疏洪工程,只等着容若在朝中安排,让户部把银两给提拨出来,那不是一笔小数目,他们都知道要从长计议。
至於那些起兵造反的将领们因为师出无名,再加上孟朝歌等人早就居中佈置妥当,还不到月餘的时间,一群乌合之眾被朝廷大军打得落花流水,不足为患了。
至於皇帝那儿,在把监国之权j给容若之后,就一直在养心殿裡深居简出,没有动静,连皇子大臣们每日的问安定省都免了,如今朝廷的权柄以及军队,分别由容若与律韜两人把持,在这个时候,朝野之间流传开了一个说法,那就是皇帝已经把传位詔书写好了。
至於詔书上写了律韜或容若之中哪一位皇子的姓名,如今任谁见他们二位形影不离,彷彿这些年他们未曾j恶不合,亲密犹胜年少时的景况,朝臣们心知肚明无论谁继位都无妨,因为,另一位,必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辅尊爵。
这时,律韜回眸,笑视着每一步路都东顾西盼,走得漫不经心,像是被他拉着才勉强往前移动的容若,停下脚步,凑首在他耳边调侃笑道:「不能走快一点吗容若,是不是没力气走了要不要二哥抱」
容若笑睨了他一眼,耍赖道:「二哥好久没揹弟弟了。」
律韜哈哈大笑,放开手,把人给揹了起来。
风和日丽,春光明媚,彷彿就连空气中都带着一g淡淡的甜美花香,然而空气中飘散着的花香再甜美,都甜不过律韜把心ai的弟弟揹在背上,每一步走得踏实安心的欣喜愉悦。
趴在律韜的背上,容若不看风景了,他将脸埋进律韜的后颈窝,感觉着男人的背厚实坚y如铁,肌肤隔着春衫温暖的熨贴依偎,就连呼吸心跳都相应的亲暱,让容若忍不住闭上双眼,好满足地翘起了笑。
「到了。」律韜将容若带到了后苑湖畔树下,好捨不得才将人给放下来。
容若脚才沾地,一眼就看见了他们脚边j个乌se的酒罈子,除了他们当年埋酒的地方之外,一旁还挖好了j个土坑,好半晌,他怔愣着反应不过来,转头瞪着温柔微笑的律韜。
「你在想,你没对我说过那一晚的事,我为何会知道我们埋的那罈酒已经不在了吗他们告诉我了」律韜把容若给抱进怀裡,与他颊蹭着颊,唇畔噙起了浅笑,但那笑意掩不过深眸裡像是要满溢而出的不捨哀伤:「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容若,是二哥一时气糊涂,忘了与你的承诺,如果时光可以倒回,不计代价就算拚死,我都会回到你身边,拥你入怀。」
此刻,严冷的冬日,汤室裡,温暖如春,对容若而言,这世上最温暖的,是从身后抱住他的这一副男人身躯,从懵懂不知的儿时,到青春气盛的年少,再到经歷生死艰险的如今,他们都在一起,往后,也不会分开。
从来都宠ai着他的二哥,这一生,都会是他最强而有力的守护。
容若泛起了笑,挣开律韜的臂弯,从池畔端起了一杯酒,转过身,把酒杯呈到律韜面前,先乾为敬地将杯身微微一倾,然后,将琥珀se的酒y饮进嘴裡,却是含着没吞落喉,挑逗似的微啟唇隙,只听得男人一声闷吼,他在下一刻就被高高抱举起来,换成了居高临下,看着男人为他痴迷的脸庞。
双手捧住了那张刚毅英俊的脸庞,容若张开双唇,任着嘴裡的酒y淌落,餵进了男人张仰的嘴裡,一时之间,酒香四溢,最后消没在两人吮吻的唇间。
久久,律韜才捨不得的放开弟弟的嘴,看着那张被他吻出了红润顏se的嘴唇扬起了好迷人的笑,对他说道:「这不就是一起喝了吗」
「不够。」律韜这一句嗓音轻浅的话语裡,包含了许多意思,酒喝不够,弟弟的嘴亲得不够,还有,不能够两个人一起到小湖边挖酒罈,会让他想起那一晚,在容若最想念他,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不在容若身边陪伴
这一生一世,这遗憾,都会像烙印般,在他心底,永誌不忘。
容若眸光变得柔软,不知道该如何对律韜说:别再自责,别再难过,否则我会为你觉得心疼不捨。末了,他没说出心疼,没说出不捨,只是挪动了下姿势,故意蹭了蹭抵在他大腿上,从刚才就已经b起亢奋,铁般y、火般烫的男人龙y,附唇在那男人的耳畔,呢喃般轻声道:
「二哥,我準备好了,我想要你进来我的身子裡,我要你,现在、立刻,我好想要你,我如今大好了,已经可以了。」
说到最后j个字,容若清冽的嗓音带上了一丝微颤的浑浊,从他们最后一次欢ai至今,两年多了后来,在卫大夫为他治病的这段时日,容若感觉自己在律韜眼裡,就像是一尊轻易就会被摔碎的瓷人儿,这人就连拥抱着他,都小心翼翼,唯恐有一丝疏忽,就会伤了他。
「是谁谁为你準备」在一阵久久的沉寂,沉寂到容若不解为何竟是得到这种反应之时,律韜瞇细了锐眸,直勾瞪着他,脸se瞬间y沉到极点。
「谁齐律韜,你说我还能有谁」容若起初不解,很快的意会过来,又气又笑道:「你以为我能让谁为我做那件事你连大夫在治病时触摸我的身t肌肤都要介意吃醋,要不然,我也不会命织局的巧匠们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做出这薄如蝉翼的裡衣,是,你是满意了,但只怕卫大夫他们都要s底下笑话我,如今,我又怎麼可能让你以外的人触碰后那儿呢我就不能不能自己来吗」
说到最后,容若的声音越来越小,虽犹自作镇定,但在律韜一语不发,像是要穿透他的瞪视之下,耳根子还是忍不住红到发烫,他想不明白,为什麼一个男人能够同时拥有两种天差地别的温度
明明抵住他大腿的慾望热块,y得同样身为男人,光是想像那充血的程度都要疼痛的地步,但是,这个明明就用身t对他诉说慾望的男人,看着他的目光,却镇静得教他有些心裡发mao了起来。
「你今天到底要背着我,做多少事」律韜终於开口了,浑厚的嗓音就像是古井裡的水,沉静得连一丝波纹都没有。
「我只是只是不想l费时间,我们已经等太久了。」不是他熬不住,是他不想律韜为了他再等待,哪怕只是一时p刻,他都不想这人再为他忍耐
「你说,l费时间」律韜的表情看起来很兇狠狰狞,但眼神却是受伤的,「为容若受尽煎熬,二哥尚且甘之如飴,取悦你,让你觉得舒f,又怎麼可以说是l费时间呢」
「二哥」这一刻,容若终於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了。
律韜说的话,每一字、每一句,都教他的心,一阵阵,紧揪似的疼,想起了那一日,当他第一次在卫大夫他们面前穿上了薄如蝉翼的裡衣,在眾人离去之后,当时已经知晓他与律韜关係的卫大夫,用着不以为然的眼神看着他,没说话,却明显在谴责他对新帝的让步与堕落。
「我知道见了这身衣衫,你心裡在想什麼,卫大夫,你在想,我的二哥如今贵为一国之君,我便自甘卑j,将自己变成了他的所有物、他的男宠,才不再赤身lt示於人前,是吗我不该吗我的二哥,这些年,以他的全心ai我,用他的x命护我,而我,不过以一件薄蝉裡衣,护住他所珍视的这副病破身躯,只要能换得他一点开心与满足,就值了。」
「你爹是对的。」律韜咬牙,恨恨的说。
「什麼」容若一时反应不过来。
「儿子太聪明能g不好,弟弟太聪明能g,也不好。」律韜撇了撇嘴角,难得与老是喜欢趁医病时折磨他,故意让卫大夫他们传一堆说法来恐吓他,令他对容若的病情一会儿鬆了口气,一会儿又开始忐忑不安的y王谷主相同想法。
「二哥。」容若轻软的喊,他知道这两年律韜没少受罪,偏偏看在他的面子上又不能与他爹计较。
「喊二哥也没用。」虽然还是一副疾言厉se,不饶不让的样子,实际上,律韜根本就捨不得真的与容若置气,在说话的时候,粗糲的大掌已经探进了容若紧实的t瓣之间,指尖隔着s透的薄衣料,抵住幽隙之间的那一处紧n,挑眉问道:「真的揉软了吗一个人弄了多久」
「不不知道,不记得了。」容若俊顏上的酡红顏se,又深了j许,眉心微微蹙起,不适地轻唔了声,感觉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先是揉了揉他后x柔软的摺皱,然后竟然连着那层薄衣料一起挤了进来。
「是不知道,还是不记得」律韜一听那语气,就知道是在说谎,他仰眸注视着容若表情的每一丝细微变化,才挤紧了小半根的中指,就开始choucha了起来,越cha越深,在撤出时,乾脆俐落,但在又要cha进去时,速度就变得缓慢,总是在柔n的肠腔裡反覆旋转掏弄了j下,才又撤出,j次来回,已经惹得怀抱裡的人儿忍着没吭声,呼吸却是禁不住变得急促。
「那不重要。」容若紧圈抱住律韜韜的颈项,将脸埋进男人的肩窝裡,在t内肆n的长指伴随着衣料的磨擦感,异样的感觉让他不住地扭动身躯,不住轻喘着,闷声回答,最后定调,那种没脸p儿的事,他打死不认了。
「对你不重要,但对我而言很重要。」
「二哥下次我不了。」容若讨饶,「一定不了」
「你只是说下次而已,不是以后都不会。」律韜轻哼了声,立刻就洞悉这个人打算就此揭过的鬼心眼:「说说以后都不了。」
闻言,容若抬起头,与律韜相视了一眼,知道这人所要他承诺的不只是眼下的情事,还有朝野政务也要比照办理,久久,才回答道:「不要,你明明知道我就算答应了也做不到,最多,以后不跟你借玉璽来s用就是了。」
律韜被气笑了,「睿亲王,容若ai卿,你以后要借,朕,也没有多的玉璽可以借你,因为,那一颗印,你上回借了以后就没还过了。」
「没还吗」容若装傻,完全不露半点心虚,「那一定是我记错了」
「二哥的御印,你借去以后,用了j次」
「你问这个做什麼」看着这人严肃认真,似在思索什麼国家大事的表情,容若顿时有不好的预感。
「一次一回。」律韜笑了,这次是真心高兴。
「不可以我做不到,太多回了,我会受不住」容若说完之后,差点悔恨得想要咬掉自个儿的舌头,他是g嘛那麼老实
「怎麼会受不住呢」律韜一双强而有力的长臂,紧紧的把人给逮住,不让容若有机会逃脱,浑厚的嗓音,轻如风,滑如丝,温柔之外,还带着一丝令人玩味的老谋深算,「容若,卫大夫他们亲口跟二哥保证过,你已经大好了。」
「不」容若推拒着男人厚实如铁铸般的x膛,不住的摇头,再一次悔恨起自己的老实,刚才到底是什麼矇了他的心眼,才让他笨到承认自己背着二哥做了很多先斩后奏的决策呢他低着声,求道:「二哥,下次我一定不敢了。」
「还是下次而已」
律韜冷哼了声,虽然线条刚峻的脸庞,还是紧绷得像是瘫掉了一样,其实心裡早就不气了,绷着脸,只是因为必须很用力,才能忍住不要笑出来。
容若有容若的张良计,他齐律韜也不是坐以待毙的傻瓜,经过两年前差点失去心ai弟弟的惨痛教训,如今哪能不準备一把过墙梯,以备不时之需呢这两年,往往都是睿亲王府这儿才有动静决断,他在宫裡就已经得到通报了。
看着容若理亏在先,又不肯妥协的苦恼表情,律韜终究还是大笑了起来,浑厚有力的笑声,在汤室裡迴响,久久不绝。
有好半晌的功夫,听着律韜的笑声,容若感觉心臟像是被掐住了一般,仰眸看着律韜大笑的样子,不知道还有哪个皇帝被自个儿的亲王爬到头顶上了,还可以笑得如此开心恣意但天底下也就这男人能有本事,不过是笑声而已,已然足够使自己的心魂被他给撼动,再不能自拔,也无法回头。
於是,笑随他,哭随他,此生的欢喜哀愁,都随他。
律韜渐歇了笑,低眸逮住了容若的目光,大掌抚着心ai弟弟被香汤氳红的玉白se颈颊,以姆指腹心轻轻地挲揉着。在这一刻,他想起了容若从小到大的每一种模样,从一个没牙的小n娃他就抱着这个弟弟了,及至年纪再大一些,那粉妆玉琢的脸容,律韜一直都记着记得牢牢的,坚信自己至死也不会忘记。因为那个白玉娃娃,是他最心ai容若儿时的模样。
律韜同时也坚信着他仍旧可以描绘出当年投入他怀抱裡的俊美皇子,那少年的眉目,一顰一笑,都在他的脑海裡,不曾有一日淡忘过,然而,眼前雍容贵雅的亲王,才是如今真正拥有他满腔ai恋,任谁都无法取代的情人。
律韜扬唇咧笑,将心ai的弟弟拥进怀抱裡,又亲又咬,叁两下把人给脱得光溜溜的,却是从汤室到寝卧,又摸又玩了小半个时辰,才在那人浑身敏感颤抖,眼眶泛泪,表情却是气愤得想要对他破口大骂之时,才将人给要了。
在终於将滚烫的慾望埋进心ai人儿t内的那一刻,律韜沉浑的嗓音听起来既残酷,却也深情意挚得教人心醉:「容若,这是你当年差点夺走二哥心ai之人,欠二哥的一个j代,二哥会一辈子记着,也希望你绝对不要忘了,这一生,二哥任何事情,都可以为你、让你,二哥的天下,可以任你为所yu为,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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